许正衡完事了,自然要让贤,他旁观着兄弟和自己刚肏喷的女人的新一轮性爱。
他首先批评了一番兄弟选择的姿势:“啧啧,观音坐莲女上位,姐姐,这男的体力不行,考虑一下把他踹了。”
这两人看起来是许正衡性子软,会说好听话会撒娇。章稚松嘴巴凶,又总是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别招惹我模样,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儿。
一开始她也被外表迷惑了,后来相处久了她觉得两个人是反过来的。章稚松其实心软,不然之前也不会帮她,许正衡总让她感觉薄情多变。做爱上,许正衡激烈怪痞更喜欢把握局势,章稚松则其实更传统也比较缓和,不会让她总是要生要死感觉很羞耻。
观音坐莲是章稚松盘着腿坐在床上,她自己分开阴唇露出穴口——呃,许正衡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掉了点出来,章稚松嫌弃地飞快擦掉,仔细擦手和擦穴的样子像沾到了屎。
“喂,这可是很好的润滑液啊!”许正衡在一旁边拍照边抗议。
有的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任他自己锅台上长竹子,一张嘴“笋”到家了,还不许别人以牙还牙,所以说,章稚松能忍他,真是脾气好。
李鳞儿对准章稚松的龟头往下坐,很顺利就吃了整根进去。
这个姿势虽然第一次尝试,但是她蛮喜欢,因为可以手揽着对方的脖子,亲昵地靠着他的肩膀,腿环着他的腰,很有安全感。
她想亲亲章稚松的唇,但是又不敢主动。
章稚松刚刚是为了拍照才听许正衡的话亲她的,说起来这竟然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他的唇和舌都很软,他还亲得很温柔,和平时凶巴巴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都快陶醉了。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比起腿间那兽欲之物相接的做爱,更代表文明的亲吻才接近心灵。没感情的做爱都是避开亲嘴的,因为要闻着对方的鼻息,看到对方的眼睛,拥抱着听到对方的心跳,交换彼此的唾液味道。
“前后、上下、左右动都可以。”章稚松揽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说,“试试哪个比较有感觉。”
她手臂环着他的颈脖刚慢慢动起来,就叫得绵延动听。
女上位动得缓但直击要害,带着自重让阴蒂抵住他的耻骨,一下一下都像挠到了忍了一天的痒处,还不会觉得自己被压着欺负了,只能被动承受狂风骤雨,她越动越舒服,越磨越上瘾。
李鳞儿问章稚松哪个方向舒服,他说都好,慢慢来不着急。她觉得每个方向都触到不同的敏感点便换着磨,动一会儿停一会儿,停的时候就亲亲他的耳朵脖子和下巴。
两个人的发丝都交缠在一起,什么叫耳鬓厮磨,这就是教科书示范。
许正衡看得竟有些吃醋,刚想在李鳞儿背上种点草莓,客厅就传来了铃声,两个人一齐看向他。
确实现在就他闲着,理所当然要被赶出去招待来客留他们俩单独亲热,他倒要好好看看是谁那么不凑巧撞他火枪炮里。
许正衡大步流星拉着和张章稚松同款的臭脸走过去看,电梯里是自称楼上的住户,以及陪同的物业保安,一脸焦急地说家里猫丢了,要进他们这儿找。
唷,让他们进来听到声儿可就好玩了。他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他们的诉求,再带他们进来,可不能怪他没提醒。
章稚松让李鳞儿把门反锁上,她房间又没有阳台,找哪也轮不到她这里。
他手抚上她被弄肿的屁股,让她骑得软透了的小穴反射性一夹,爽得他没忍住抓着她的臀把她抬起又放下,肉棒猛地顶了她的子宫口几下。
男人动起来就是又快又重,她咬着唇呜呜叫,下身吐出好几泡水湿了她的西裤。
“不能忍住声音吗?就这点出息?”他的问题听起来像低音贝司,又沉又勾人。
隐约听到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他们好像先去了阳台那边,又去了客厅。
“忍……得……住。”李鳞儿被他颠得乳儿撞上绷紧的胸肌,回答的语调都荡漾起来。
“啊——”她刚说完他就把她往后推倒,胀大跳动的热烫炮筒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抬起她的臀放在他跪着的大腿上换了姿势。
要是许正衡知道,肯定又挑刺说什么“传教士姿势老土死了”,但是他省劲儿,进得又深,着每一下都是最大炮火全力输出。
她手指塞在嘴巴里躺在他身下,一串串刺击中像丢枪卸甲的稻草木桩子,她的臀、腿和花苞不断拥抱化解对方的敌意,他手握着她的乳揉捏,严肃的脸上染了汗和红晕。
“说了没有吧。”她听到门外许正衡在说话,很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只剩他们这间屋子了,“养猫还是把阳台都封起来才行的,它无论是不小心掉下去还是要自己跑,你想起来都会自责。”
章稚松许是快感积累到了临界点,动作狠了许多,让她只得抓着床单才能吞下要飞出来的叫声。
床架咯吱碰撞、肉体啪啪拍打以及水滑的响声,在她紧张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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