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发。
穴里和小花核两个敏感点都被剧烈刺激到,她短时间内连续去了好几次,穴里蠕动着阵阵裹住紧缩,箍得他难以动弹。
那人也爽得低哼,呼吸热腾腾地喷在她耳边,汗水滴在她的脸上。
他又侧着把她团入怀里躺下。
他一手环住她的身子掐着她的蓓蕾拉扯,一手抬起她的腿把性器又塞了进去。
九浅一深,反复擦撞着她最敏感的g点。
殷红的小穴口被紫黑的大棒子塞得圆圆的,每次抽出都翻出带着白浆的嫩肉,把肉棒也沾得黏糊糊的。
“呜呜呜,不要了……”做太久了,她哭叫着求饶。
那人才不理她,哼哧着甚至还捏着她的花核欺负她,让她痉挛着小喷了出来,穴里裹得他舒舒服服的,才开始冲刺。
直至她喘得像刚跑了八百米,下体都快被磨麻了,那人才射了出来。
金主体力太好,过分增加服务劳累度,也不是什么好事,李鳞儿想。
她按照以往的服务要求拿着湿巾清理残局,章稚松往她穴里射得满满的,一时半会流不完,她又拿了张护垫粘在内裤上。
他难得没有直接甩手走人,正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的样子比平时看起来柔和得多。
“给我掏耳朵。”他说。
李鳞儿跪坐在他边上,把他的头放在腿上,用消毒过的耳采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她很不喜欢这个活儿,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感受,很容易不小心弄伤人。
“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他又说。
“呃,他没和你解释吗?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紧张地挠了挠鼻子。
“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他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望她。
“这话你倒也说给你自己听啊。”她小声地嘟囔。
“什么?”
“……,我说,你也不要对你嫂子动歪心思,人家都要结婚了。”她也是为他着想,兄弟阋墙多不好啊。
“……”他突然变得一脸便秘,看来正踩着兔子尾巴了。
“啊哈哈,不是,如果你实在是喜欢的话,就趁现在行动嘛,别忍到人家结婚再抢,这样你和她不都不好看吗?”她狗腿子地开始揣测什么话章金主爱听。
“别把她想得和你一样脏。”他现在的表情就像回教人看到耶和华被羞辱,看来真是很喜欢他嫂嫂。
“好吧,所以你被拒绝过了。”他不置可否,皱着眉撇开脸,看起来有点忧郁。
“没关系啦,天涯何处无芳草,再不济,还有我这个小妾疼你呀,我可钟意我们章家小少爷了。”她两手轻抚他的脸,俯下身笑盈盈地谄媚道。
“你最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脸嫌弃地扯开她的手,“许正衡是冲着我来的,我劝你离他远点,不要以为他会是你的白马王子。”
章稚松背对着她起身,离开前说:“既然是为钱没下限的烂货,就不要妄想别人会把你当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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