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被我拿来塞方晨嘴巴那团,都随着行出洞外回归母茧。
走出段距离,我仍能感受到大祭司的目光停在我身上。
即便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如何做想,但礼貌还是要有的。
我停下脚步,绕过身后跟着这群姜黄色组成的人堆,趁着还未拐弯,远远对他挥了挥手。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也没什么表示,旋即消失无踪。
我心底轻笑,这驴脸大祭司还挺别扭。
这会儿我有心思关注旁的,悄摸摸数了下,这一群皇子们居然有十一个之多!
……
不过大概看一下当下情况猜猜,我觉得他们可能早就全军覆没了。
好在学院制服操刀者的审美并不夸张,这种姜黄色并非亮色系,属于偏暗些的颜色。
从上到下整体看下去,于选色方向来评,操刀者是个稳重系选手,可能还会有点古板。
这个时候我好像稍微懂了一点四郎的不耐烦到底出自何处……
从皇子数量,还是目前能看到的这部分来讲,我觉得生育率这个问题实在算不得大事。
只不过他们目前这个样子,像是在喊优生优育口号,还得写到墙上去时刻表达愿望的架势。
我现在就是现成的“送子娘娘”,包收包出一条龙服务……
想起大祭司的告诫,我举起手来观察了一番腕上镯。
里面这些红,就是我的外界活动时长倒计时。
我想摆弄一下它,结果发现另一只手现在不受我这个主人管辖了。
一低头,那只手现在被方昊大掌拉着,处于代理模式。
其他人都很安静……
万恶的地位阶级。
“他们说你得外出一个月。”我没话找话道。
其实也不尽然尬聊,方昊显然是有特权的存在,可以无视放假时间随意出入。
扫听点内情,说不准以后用得上呢。
同方昊给我的第一观感非常合槽的是沉稳的作风,他声线好像天生带着股傲然与稳重:“无事便提早回来了。”
得,一点信息给不了。
说到此关节,他又对另一侧的方栾道:“你这次——”
他只模棱两可说了半句,但傻子都知道,他这是在点方栾,未竟之语无非就是谴责方栾这回做得过分了。
别看方栾好好折腾了我几通,我仍是对他心存感激!
要不是他搞事儿,乍一下都找上门来,我真的得当场吓咽气。
……
方栾在他跟前儿也老实不少,插科打诨自己给自己和稀泥,这茬还真让他妥过去了。
外头天色正好,下午日照甚足,太阳不遗余力将热量播撒,对所有生物予以公平恩赐。
即便估摸着踏足充足阳光之下的日子距离上次并不算久,出门时也算不得什么阴云天,但这样的暖意融融,仍让我生出些恍若隔世之感。
活着,真好。
踏上石子路,方昊似乎是忌着我记忆有缺,领我重新认了圈儿人。
其实上衣口袋上方或上面,人人都别着小名牌,就算一时间忘了,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对号。
不过他这样安排也属好心与转圜,我便任他拉着手,重新认识次这些各自有些熟悉感的陌生人。
我并不习惯身边围着一大帮子人。
“我累了。”
他们听懂潜台词,倒也不多纠结,道别后或结伴或独自顺着石子路离开。
方栾做完坏事儿,居然还能有人跟他同行,勾肩搭背哥俩好的架势,完全看不出来前一会儿还处于大打出手的情况下。
虽说我不是路痴,无需人带路也能自己寻回去。
但方昊挂了个室友头衔,且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便随他去了——总归还得同住一屋檐下。
更何况,不带上他,单独在路上遇见恭敬招呼行色之人,会有点儿尴尬。
两个人一起被“热情”,尤其方昊是“常客”中最顶级的存在,那就不至于太尴尬了嘛——
来时我就觉得这石子路太长,但那会儿身体没这么遭罪,方栾再折腾,不过也只他一人。
且我从母茧池中得出了新鲜结论——就这,他应是都还没甩开膀子来胡闹。
不然任我现在生理构造如何逆天,都得站着进去,躺着出来。
方昊牵着我的手,带我慢慢走着,不知不觉间,其他人皆已走远。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疲惫,沉声问道:“要我背一会儿吗?”
这么贴心!
啊,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年长稳重类型的。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偏好,是因为他们大部分确实阅历丰富,懂得体贴啊!
我点点头,问话时一直专注于注视我的方昊便错身蹲下。
在我配合之下,他轻松将我背到背上。
上面是暖融融的阳光,下面是温热宽阔的后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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