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优渥,对你也更有帮助。”
林杨没出声,他静静地看着微笑的林母,半响,将手机号抄写在掌心。
也就是这件事的第二天,林母发现了林云身上的淤青。
这是林杨第二次请求林母让他留下,已经身高抽长的少年将林云抱在怀里,倔强地盯着面前的林母,道:“阿姨,我想留下来,我留下来的话,在学校可以照顾小云。”他说,“我也不想跳级,我想和小云一个班级,做同桌,这样小云以后被欺负了,我可以保护他。”
听到这话的林母笑了一下。
这一次,她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而是露出了一点上位者的压迫。
她问林杨:“你可以保护好小云吗?”
林杨收紧了手臂,但林云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夺走。
被抱在林母怀里的林云还试图去抓林杨的手,嘴里嘟囔着:“哥哥、哥——!”
但是他还是被抱走了。
林母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杨,什么才叫真正的保护。
第二天,学校的领导就带着老师登门道歉,在学校里代表着不可撼动的权利的校长有些瑟缩地坐在林母面前,额头上满是晶亮的汗水,不住地向林母承诺一定会找到欺负林云的人。
林母只是淡淡地给林云办理了退学手续,顺道,给林杨办理了跳级。
时隔一天,林杨也被送走,在天还没亮,林云还没起床的黑夜。
最后,那几个欺负林云的高年级小孩受到了严重的处分,他们欺负林云是因为林云笨笨的,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告状,很好拿捏。
他们甚至说,扒过林云的裤子,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认为他是奇怪的怪兽,才开始欺负他。
也就是从这之后,林云便开始不再上学,林父林母给他请了家教。
安逸的生活只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林云正在走斑马线,可路的尽头突然有一辆车猛然向林云冲来,林云躲避不及,下一秒,被另一股力道裹挟到了另一边,整个人擦过地面。
林云抬头,却看到了林杨布满鲜血的脸。
林云掉了眼泪,他按照父母所教的,用手机报警和叫了救护车,环抱着林杨,被一同拉往医院。
林父林母当时正在工作,接到医院的电话,立马飞奔到医院。
林云只说了一句话:“妈妈,我想要哥哥留下。”
这一次,林母终于松了口,让林杨留下。
林母想,就算是狼,剪掉他的指甲,又和狗有什么区别呢?
更何况现在林杨并不是狼,只是一只幼崽,又是一直受过伤的幼崽,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林云身边又守了六年,这六年内,林杨越发的乖顺,对林云像是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放在许多亲兄弟身上,很多都做不到林杨的细心。
林家的生意做得越发的大。在高中的时候,林母和林父不得不去国外拓展一下公司。
飞机划过天际线,云层切断信号的那一晚,林云被林杨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曾经被辱骂的“怪物”器官被撑开,林杨将林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容有些扭曲:“你是我的胜利品吗?”
林云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觉得羞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穴口,却被林杨带着中指和食指,一同插进了窄小的阴道。
疼痛感让林云忍不住张开嘴喘息,林杨掏出了手机,白色的闪光灯照在了林云一丝不挂的身上。
林杨欣赏着镜头中的林云,慢慢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弯下腰亲了亲林云地笔尖,喃喃自语道:“现在还不是。”
“等你的爸爸妈妈都没了,你就是我的胜利品了。”
林云并不知道林杨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在爸爸妈妈离开的几个月后,哥哥收走了他的手机,如果以后想要和父母打电话的话,只能通过哥哥的手机。
可也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林母还总是重复地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只是这短短的视频,弟弟还需要用很多东西去换,例如为自己上学或者工作中的哥哥做一顿饭,例如当晚洗一个澡,躺进哥哥的被窝里。
哥哥说,这叫等价交换,这是他们两个的游戏规则,这是必须遵守的。
而如今,在哥哥的丈夫家,弟弟在一次拥有了手机。
他深知手机的重要性,在送走竹马之后,将手机藏好,在哥哥上班之后偷偷躲进衣柜,拨通了在心里反复记忆的父母的电话。
可能是竹马没有交电话费吧,怎么会打不通呢?
弟弟咬着指甲,想了半天,敲响了家里唯一还剩下的人的门。
弟弟问长发攻:“请问你可以帮我交一些电话费吗?我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
长发攻撩了一下头发,半眯着眼睛,懒懒道:“妈妈不就在这里吗?”
弟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没听懂,便又问:“可以吗?”
长发攻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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