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轻柔地打理她的上下。
“怎么不继续了,不是恨我吗?”
“成王败寇本应如此,本初和公路的事原不该迁怒殿下。”袁基的声音带着气音和情潮的尾韵,广陵王闭上眼睛听着,任由袁基动作。
“我也是败寇啊,骨肉血液至亲,你再如何都不过分。”
“好冷心啊。殿下好像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不像在下……”
袁基轻轻拖着广陵王因为断骨下垂的手掌,“是在下设的计,也是在下放了愤怒的族亲来泄愤。”她的意识开始昏沉,袁基盯着她平静的面庞,呼吸越来越长,越来越轻。
她的身上伤痕累累,新的旧的,别人的他的,交错掺杂。
“殿下,我没有怨恨。”
袁基抱着昏迷过去的人站在刺目的日光下。
“袁基是袁氏的袁基。蟠根错节的大树自我四肢延伸,我该如何光辉死去。”
“殿下困了,好好睡一觉吧。”
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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