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甬道蠕动着绞紧手指,胀胀的,不算难受,但裴宗雅的家伙比手指粗得多,要扩张到能插进去,这个程度远远不够。
“姓裴的去死、去死……怎么不把鸡巴剁了先寄回来,总好过你爹自己用手,呜,难受死了……”
司锐骂骂咧咧的放法地乱钻,滋溜滋溜的飞快插弄自己。
少年浑身发热,脊背冒了一溜汗,悄悄低头瞄了眼身下。
细瘦的腕骨一耸一耸地贴着阴阜晃动,那里湿润柔滑,不知屄眼被肏成了什么臊样。
司锐看不下去了,刚要磨蹭着抽出手指,却把自己蹭出一声短促尖叫!
“呀!”
肉壁上好像长出了会漏电的开关,他的手不知怎么恰巧碾过去,一股酥酥痒痒的细微电流扩散开来,甬道尽头,生嫩宫腔竟然蠕动着吐出比之前还要丰沛的淫水,瞬间淌满他的手掌……
好舒服……好想再摸摸……
司锐恍惚地勾起手指刮蹭内壁,却找不到那个位置了。
乱糟糟的脑袋里响起不是自己的声音,告诉他单纯的手指吃不饱,想吃更大更热的东西。
他以前从来不用雌穴自慰,被裴宗雅强行肏开之后,每次洗澡摸到下面,他眼前都会浮现出陌生而淫乱的画面——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小穴,直抵宫腔,拔出来时的骚水淌得像他尿了。
这种崩溃的快感,用手指怎么都操不出来。
……不行,不能这样!
都怪裴宗雅让他变奇怪了。
司锐使劲摇了摇头,甩开那些淫荡得绘声绘色的画面。
他这么辛苦的……操自己,只是因为这帮人都小心眼,裴宗雅更是心理变态,不小心说错什么得罪了他们,能记仇记到现在。
他一个人也可以的……
司锐强行扶住沙发坐起来,颤抖地翻了个身,下颌枕着软弹的沙发背,高度刚好够他趴在上面。
卷成一团挂在脚边的内裤被他甩开了,一条赤裸的腿搭上低矮扶手,体温烘暖的皮面像怀抱轻轻拥着他,这个跪姿更方便司锐顶进身体深处,自己寻找那个爽得触电的开关。
淡粉穴眼贪婪地吞咽着两根手指,司锐终于顺利吃到手指根部,像骑马一样骑着左手,一上一下地颠动光溜溜的屁股,把全部快感顶了上去。
含苞的肉唇被淫水浇沃,花渐渐绽开,屄洞的颜色越来越红艳。
“呃……啊,啊啊!……我可以的,嗯,快找到了,快到了……根本用不着姓裴的狗东西……”
司锐喘得愈发剧烈,死死抱住沙发背,浑然妄为的摆动腰肢,想尽快骑到敏感点上。
穴内还是紧得不够让粗硕的阴茎插进去,但十分钟的可怕期限,早被他抛去脑后了。
……
幽深的会客厅入口,一个恶劣的身影隐在玄关暗处,已然站了片刻。
裴宗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司锐痴迷的神态,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并且又没说什么好话,才迤迤然的走出来。
“宝贝,自己玩得很爽嘛。”
沉黑的皮质沙发强横地挡住少年绝大部分身体,毛茸茸的脑袋斜枕着靠背,爽得眸光涣散,橘色卫衣随意裹住他的肩膀,左手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专注地抠弄前穴,不难想象底下的屁股翘的有多高。
少年自身还偏未察觉,柔软的嘴唇半张着,不断发出带委屈鼻音的哼唧声。
“谁……”
晕晕乎乎的司锐听见有人说话,抬起浅色眼瞳,水雾迷离地扫来一眼,停下自渎的手。
那个穿黑衬衫的男人个子很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卷发微长,凌乱的极有艺术感,左边耳骨上打了一整排鸽血红耳钉。
细碎却嚣张的宝石光芒在侧脸闪烁不定,像深夜里的星星。
裴宗雅绕到沙发正面,顺手将几缕碎卷发挽在耳后,目光从司锐头顶一路审视到纤细的脖子。
颈侧处,并排贴了两块突兀的创可贴。
胶布边缘仍然露着些许青紫痕迹,仔细分辨,才能看出是将脖颈嫩肉衔在齿间咬噬的暴力吻痕,只是司锐觉得三块创可贴太显眼,才没完全遮住。
男人的视线陡然一凛,掐住司锐的腰直接按进沙发,冲着他挂满汁水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宝贝,谁让你遮住的?”
低语声温和含笑,几乎是贴近司锐耳朵灌进去的。
手上对他的钳制却毫不留情。
“什,什么……”
满身汗津津的司锐凉下来,逐渐回神,胡乱扭动着身体躲开责打,不知道自己做错在哪儿。
“啪!”
裴宗雅又重重抽打那只发颤的骚屁股一下:“我说,脖子上的东西谁让你贴的。”
“别打我屁股!”
司锐痛的瞬间炸毛,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被狗啃过没打狂犬疫苗就不错了,我贴个创可贴怎么了!”
带点火药味的少年呛声,细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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