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哭了,哭得怪可怜,一边想一边把五根手指印在臀瓣的青紫痕迹上,并将最后大约五厘米长的那节鸡巴,用力一挺,全部操进了李茗的身体里。
“呃嗯……疼……放开我呜……”
戚衡按着那个手印,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陈柯英操他时的细节,陈柯英的鸡巴也是这样操进去,烂红熟透的小口死死挽留着伤害它主人的凶器。
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李茗勉强站立的腿突然一软,浑身抖得像是通了电,口中发出无声地尖叫,后穴剧烈收缩,精液喷了一地。
戚衡抱紧了李茗,把自己埋在里面感受着令人陶醉的快感,李茗双目无神地快递喘息,脸蛋红红的,看着很乖,又让人想抓着他头发,掐着他脖子,让他从舒适中脱离,被人支配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抽出鸡巴,把李茗翻过来掐他脖子,然后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用了某种劣质粉底来遮盖上面的伤。
他在李茗身上蹭掉碰到的脏东西,那一圈的掐痕更明显了,虎口卡在喉结处,手指一根很地握住,李茗的手无力地抓住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由上至下地望着他时,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小狗。
他不喜欢狗。
卡着他脖子,把人粗暴地拖到休息室,直接扔到床上,李茗还想跑,他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alpha的暴力对于beta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就算戚衡留了几分力气,李茗还是被打得脑袋一晕。
小时候他哥哥也这么打过他,他高三那年回家,跟家里坦白自己遭遇了校园霸凌,家里就只有他继父和继父带来的哥哥,继父嘲笑他软弱无能,说beta被欺负就被欺负呗,不然呢?找那些alpha算账?
哥哥说他是废物拖油瓶,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后,抓着他往刚垒好的草垛上压,湿热的唇胡乱地亲来亲去,李茗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偏头躲开,哥哥于是又生气了,将他的头扇到另一边,骂他是婊子生的小婊子,还让他听话。
然后呢?
忘了。
“在想陈柯英?”
李茗这才回过神,身上的男人和那年的哥哥一样,都压在他的身上。
戚衡圈着自己鸡巴根部,展示自己昂扬的性器,在李茗肚皮上比划一下,龟头直抵到他的肚脐。
“你看,会操到你的这里。”
“真贪吃。”
戚衡的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西装革履却露个鸡巴在外面,像是化形没化好的恶魔。
他一下插了进去,李茗的腰猛地弓起来,他长长地呻吟着,下意识地往旁边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让他害怕的快感源泉,可戚衡不会给他机会,把人按了回去。
他捂着小腹,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摸到了粗硬运动的东西。
一下下地顶着他放在肚皮上的手。
李茗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咬破了,血和唾沫混在一起。
戚衡只觉得好笑,操都操了,还装什么?以为陈柯英会因为他此刻倔强的隐忍而赞赏他?还是觉得这样做,就能让陈柯英继续留他在身边?
不会的,陈柯英从小就心高气傲,出去玩也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他讨厌不干净,带荤的场子也只是自顾自地喝酒,但凡有alpha朝他放信息素,那人就会被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所以李茗被抛弃是既定的事实。
戚衡大发慈悲,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碾,看李茗的身体被他操得不堪地扬起颤抖,又因为短暂的放松而落下,每一次吸气还没结束,就要赶着呼气,肺部不堪重负地工作着,汗湿的额角沾了几根发丝。
他抓住他的头发,强硬地要求他睁眼看自己,问:
“陈柯英也是这么做的吗?会操到你这里吗?你刚才喷了好多水,他操你你也喷这么多吗?”
戚衡三句话不离陈柯英,李茗终于明白他的意图,原来不是alpha发情借机收拾看不顺眼的小职员,而是为了接近陈柯英,才来操他操过的人。
李茗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都是嗯嗯啊啊娇气甜媚的呻吟,就连不要不要也讲得像操死我,戚衡听见这样的声音就像打了鸡血,掰着他的大腿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咬他身上的咬痕,吻他身上的吻痕。
李茗感觉自己已然出窍,身体和灵魂被切割成两部分,他灵魂飘在高处发愁,辞职是一定要辞的,可是他该怎么和陈柯英解释?
我因为你被你发小、好朋友给操了?
他不会信,只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打他,或者操他。
也可能杀了他。
李茗闭眼,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好像不是很怕了。
戚衡看李茗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想亲亲他,凑到跟前才想起来问:“陈柯英有没有亲过你?”
李茗:“没有。”
“那算了。”
戚衡有些遗憾地将吻落在他颈侧,亲出一个新的痕迹,又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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