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淫妇不知羞耻,荒淫不堪,实在不配作本王王妃,便将你贬作,贬作……”
王妃做出这等丑事,本该将其贬为贱奴逐出府去,可王爷实在爱他,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舍得放他离去。
侧妃在旁旁看着,心中盘算一下,试探地开口道。
“王妃一事事出有因,也不是王妃所愿,但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也须得有个交代,便将王妃贬为王爷贱妾好好服侍王爷赎罪,如何?”
侧妃这话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只是为给王爷留下南夷递了个台阶。
果然,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便允了她的法子,让人取来工具。
贱妾实际不过府中性奴,不过服侍之人乃身份尊贵的王爷,便叫好听些叫做妾,凡作贱妾者,需双乳穿环,好叫人知道其身份,也能从乳环样式知晓主人是谁。
穿环的工具取来,这工作本该由教养嬷嬷来做,王爷却亲自上前拿起银针,要亲自动手。
侧妃在一旁看着嫉妒得牙根都咬酸了,南夷做出这等丑事,王爷竟还愿意宠着他。
银针于烛火上炙烤后,王爷捏起南夷一边乳首,利落地贯穿。南夷疼得满身冷汗,死死咬着下唇。
“我没干过那等事,你不能这样待我。”
南夷气若游丝地说道,除了贴近他的王爷,其他人难以听清他说了什么,而王爷对他挑了挑嘴角。
“本王自然知道你没做过。”
话音刚落便将银针刺入另一侧乳首,将银针弯折闭合成环后不顾南夷惊骇地看他,站起身作出一副虽不忍再看的模样。
“将他带下去,教养嬷嬷教好他规矩再带来见本王。”
嬷嬷领命,上前去将痛得浑身发抖的南夷拉扯起来,驱赶着他一路裸行至教养院子,路上下仆皆停下手里的活去围观南夷。昔日王妃赤身裸体,赤足踉跄行走着,见他细腰丰臀上布满指印,腿间浊液凝固,从背后看还能在他走动间窥见艳红的穴肉微微外翻,星星点点白浊缀于臀缝,乳首被穿上贱奴才有的乳环,一张冷颜被精水糊满,看着又冷又骚,被教养嬷嬷鞭打着往偏僻的小院走去。南夷自出世就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此时真是难堪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上次把宋汐欺负狠了,辛文到底是不舍得,今日反正得空,于是便哄着宋汐去郊外的湖上泛舟。
今日天气甚好,风清日朗,徐徐微风吹在湖上泛起涟漪,偶尔一朵落花飘在水面,晃晃悠悠地飘向湖中,被摇晃着的轻舟拦住去路。
“啊……啊……轻,轻……啊唔”宋汐仰着头,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地看着天,红唇微张着吐出呻吟,手肘贴着船板,在身上那人的猛烈冲撞下勉强撑住身子,薄薄的青色纱裙半褪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高高鼓起的两只雪乳胡乱晃动着,顶端嫩红的乳蒂上,两朵白玉雕成的含苞梅花缀在其上,纤纤细腰被一手掐握着,一条腿搭在辛文肩头,绷着脚尖,隐约透着淡粉,在脚后跟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一条腿架在小船边沿,细白的小腿垂在船外,脚尖偶尔点触湖面,荡开一层层水波。
“小浪货,你巴不得我重些肏你。”
宋汐啜泣着,小舟看着好似一点都不牢固,每次动作都晃动得厉害,他生怕这小船翻了,两人一起落到水里去,加之他们在湖中央,没遮没掩的,仅有四周算不得多的荷花还能稍稍遮掩一二,若是有人在湖边久留,必定会发现这湖里竟还有一对野鸳鸯在交缠。
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淫乱对于宋汐来说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身下蜜穴因紧张收得极紧,好像比在屋里做要敏感得多,辛文刚刚只是插入手指他便水流不止,当辛文把肉棒插入时,贪婪的穴肉活物似的吸缠住他的龟头,领着入侵物往内里捅去。
辛文被紧致的甬道绞着,当即爽得低吟一声,待他完全把柱身插入后恶意停了一下,只抵着内里静静蛰伏着。
宋汐蜜穴被一路破开,粗长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早已把他刺激得混身酥麻,正是渴望那肉棒能狠狠地捣烂花心令他满足的时候,它却偏偏停了下来。宋汐咬着下唇,略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辛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现下感觉肉棒抵着的那块软肉又热又痒,他真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你就不会求求我?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动一动。”辛文伸出食指在宋汐肚脐边上打转,笑着说道。
宋汐咬牙,“求你,夫君……”
“求我什么?求我出去?还是求我肏你?”
宋汐脸上浮起一片薄红,哼哼唧唧地说不清楚,辛文又笑了,他假意往后退了退,肉棒一动,宋汐立马挺了挺腰,想要挽留。
“不!别出去,肏,肏进来……”宋汐先是惊呼一声,接着含糊地说完后半句。
辛文自然是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看他这副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又想要再逗逗他,“你倒是说说清楚,要我肏谁,肏进哪里去?”
“嗳,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照你的意思做呢?”
宋汐心里恼极了,辛文就是故意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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