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呻吟,却忍不住下身开始流水,菊穴被玉势堵着倒也看不出里头是否已泛滥成灾,前头暴露的肉棒却是可怜兮兮地冒出不少粘液了。
琉璃榻冰凉,肉棒贴着床榻那面凉丝丝的,朝天一面被鞭子抽过又热又胀,发了药性后还又痛又痒,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今日嬷嬷就要将公子交予我管教了,若是等王爷回来看公子表现得好,公子就能回王爷屋里去伺候啦,”
玄菱解开禁锢肉棒的小环与绑缚双臂的红纱,将人从榻上扶到地上跪好,趁机在南夷耳边嘀咕。
“公子表现好些,我就能管教公子,咱们往后便不必再被这老妖婆折磨了。”
她口中的老妖婆耳里好得很,这小丫头说的什么她听的一清二楚,气得她抬脚踹向玄菱,叫玄菱摔了个狗啃泥,玄菱这才安分起来。
“今日我再将规矩最后提点你们,日后到了王爷屋里也不许懈怠,须得好好遵守。”
“每日须得按时起身,万不能到了王爷跟前也如此松怠,王爷规矩虽不多,但基本的还是要守的,平日里需在王爷处事时在一旁跪侍,穿的衣裳也要谨慎,莫要犯了禁忌,外衫里头不许着其他衣物,好方便随时让王爷用你,身下那口淫穴也得时刻堵着,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松软,王爷赐的精水不许私自处理,王爷允了才能排出。”
“平日里见了府里的主子们万不可再端着以往王妃的架子,该请安的请安,该磕头的磕头,你要知晓府上侍妾虽多,但人家是良妾,可是正经的姨娘娘,你如今说好听些是贱妾,但若说白了与外头那些卖屁眼的贱奴也没甚区别。”
南夷沉默听着,心里觉得荒唐,可如今他就跪于仆从脚下听训,宠爱的小徒弟站在一旁看他赤身裸体,满身淫具的卑贱模样,还有那所谓的王爷,他早该察觉的,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那日受审时便是王爷施法魅惑他说出违心的话,若说起魅惑术,除了狐妖还有谁会使这等下作手段?
嬷嬷说完,拿过玄菱手里的鞭子。
“好了,话我也说完了,便开始考察罢,你且先走一段让我瞧瞧。”
嬷嬷和玄菱站在一侧,南夷扶着矮榻站起就这么走了一回,看得嬷嬷直皱眉,上前去一鞭抽在他臀上。
“臀肉夹紧,两股合拢,扭腰摆胯,昂首挺胸,怎的教了这么久还是不会走。”
南夷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夹紧臀肉再重新走,只是臀肉一夹紧,埋在穴里的玉势就被挤着往深处顶,让他腰眼一酸,马上又挨了一鞭。
“腰挺直了。”
南夷调整好继续走,却总是不如嬷嬷的意,每走几步就要挨上一鞭,走得久了,穴里的玉势不断顶弄着甬道,加上被媚药的作用,腿间渐渐出现水痕,菊穴口更是淫水泛滥,玉势因着有淫水润滑也越来越难夹住,稍有不慎,尾端就要滑出穴口,每每在泛红的穴口眼看玉势要露出来,又马上被吸回去,时间久了南夷竟被玉势弄得浑身虚软,像是被人肏了一顿。
“注意足下,前掌先着地,动作要轻,落地要缓。”
“走动时让乳铃响起来。”
“动作莫要太大。”
走了几趟,玄菱在旁看着都快要睡过去了,嬷嬷还是不怎么满意,无奈地看着南夷,其实他走路姿势本就好看,只是看着太过文雅,不够骚浪,做人贱妾的,要那么斯文做什么。她看着南夷就像个不开窍的顽石,明明腰身软得很,怎么走起路来这么板直。
嬷嬷想了想,叫停南夷,让他跪下。
“既走不好,那便爬罢,手指虚握成拳,只许用前脚掌,脚后跟不许着地,塌腰,背要平直,臀翘高些。”
嬷嬷一边说一边将鞭子挥得猎猎作响,满意地看着南夷,走路不会扭没关系,四肢并用地爬让他不会也得会。
“好了,这项便算是过了,接下来便将淫穴内的玉势吐出换上串珠。”
南夷犹豫地看了玄菱一眼,这小妮子总算等到了感兴趣的项目,睁大了眼睛一脸期待地看他。他实在耻于在徒弟面前干这种事,嬷嬷看出他在犹豫,以为他不好意思在以往的婢女面前做这种事,便开口嘲道。
“你既已沦为贱妾还要什么羞耻心,莫说是玄菱这小丫头,府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看你发骚发浪的模样,如今只有我二人在此你便不敢动作,日后更是有得你受的。”
嬷嬷哪里知道,南夷眼中,此界除了玄菱和月篱,其余人皆为凡胎,于他而言不过蝼蚁,试问有谁会在蝼蚁面前因赤身自淫而羞耻,此前他不过是耻于被人诬陷却无能至极任人摆布,耻于身体被虐打却还能产生快感,耻于在徒弟面前没有做好作为师尊该有的样子。
南夷侧身,不愿在玄菱面前将玉势自菊穴排出,嬷嬷看他一脸冷漠拒不合作的样子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他虽被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王爷宠他爱他,她真不敢对南夷动真格,只能拿鞭子不痛不痒地抽他,玄菱在一旁嗤嗤笑着看老婆子气急败坏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就在嬷嬷无计可施时,院子外头来了人,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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