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越发卖力,想要看他,看他被肏烂,肏成只知道吃精求肏的淫畜,再无法坐于云端随意拿捏他,只能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他的垂怜。
昨夜下了好大一场风雨,玄菱向来是是个睡得熟的,竟无知无觉睡到大天亮,打开房门后看到满院狼藉便心道糟了,急急忙忙往畜栏赶去。
照顾了南夷几日,她也看出来了她公子还是原来的公子,只是不知怎么的成了半妖,现下她家公子因着她的不称职被大雨淋了一夜,万一生病了那就完了。
畜栏偏僻,玄菱气喘吁吁地跑到时,院里似是被狂风卷席过,甚至还倒了一棵挺大的树,连忙去看蜷在里头的狐妖,只见他缩在有棚子的食槽旁正静静看着雨水自棚顶流下自成一幕水帘,他没受什么伤,只是身上被打湿,狐尾蔫蔫的地摊在地上,毛发结成一缕一缕的,身上沾了不少落叶灰泥,可怜兮兮的一只小狐狸。
“伊奴可有被淋到?对不住对不住,都怪我昨夜睡得太死,让你在外头呆了一夜。”
玄菱心疼地一边说着一边把额头贴上南夷,看看有没有发热,确认一切还好后才舒了口气,打开畜栏的矮门,熟练将门边的麻绳取下绑着南夷的肉棒,就此牵着他往外爬。
“方才看了看,兴许是昨夜风太大了,那树把蓄水的缸子砸破了,你身上脏了,我带你去我院里洗洗。”
南夷乖顺地跟在她脚边爬着,一路听她抱怨,如今她已不再是主子的侍女,住不得主子的院子了,只好搬到下仆的院子里去,以往都是自己一间屋子,如今要与七八个人挤在一个铺上,真是叫她难受极了,得亏了她往日作为王妃的心腹还有些威信,如今王爷也常常差她办事,那下仆院里的奴婢们都还愿恭恭敬敬叫她一声姐姐。
话语间两人便到了奴婢们住的院子,院子挺大,人也很多,管事的嬷嬷正指挥着人将地上的残枝落叶清扫干净,远远地瞧着玄菱牵着近日王爷的爱畜回来,迎了上去。
“姑娘怎么将这淫畜带来了?不在畜栏里好好呆着,王爷若是去找他找不着了,要你好看。”
玄菱嬉笑着凑到嬷嬷身边,“哎呀,伊奴身上脏了,近日说不定还要到王爷跟前去,王爷看到了要骂我的,畜栏的水缸子破了,我带他来洗洗。”
嬷嬷翻了她一个白眼,“怕不是你昨晚没把他栓进屋里,让他淋了雨罢,就该让王爷好好教训你,行了,你回来了正好,侧妃方才遣人来寻你,你先去,我让别个给他洗。”
玄菱不情不愿地将手里的麻绳递到嬷嬷手里,她最烦就是到侧妃那去了,自她家公子成了半妖后,那侧妃日日要找她问话,打听南夷每日吃些什么做些什么。
待玄菱走后,一直悄悄关注这边的几个侍女一窝蜂地涌到嬷嬷身边,“嬷嬷让我给伊奴洗身子吧,我给林姑娘那畜牲洗过,我洗得可好了。”
“嬷嬷,嬷嬷我也想洗。”
“嬷嬷……”
几个侍女叽叽喳喳地围着嬷嬷撒娇,嬷嬷受不了地将麻绳甩给她们,“都洗都洗,别把他玩坏了。”
侍女们小声欢呼着将南夷牵到院中,几人将他围在中间,有的手里拿着给畜牲刷皮毛的长柄刷子,有的拿着水瓢。
清清凉凉一捧水泼到南夷身上,冲刷掉一片脏污,南夷瑟缩了一下,如今天时还算早,昨夜又下了大雨,正是凉爽的时候,凉水淋到身上冷得他发抖,狐耳狐尾的毛一下炸开,把侍女们可爱得又是一阵惊呼。
刷洗畜牲的毛刷又硬又刺,所幸侍女们力气都不怎么大,南夷跪坐于几人中间,三两只刷子在他身上来回搓洗,不时一瓢冷水兜头浇下,他就如同猪牛马一般,被人拿着刷子无情刷洗。
“啊!不要碰,啊……”
不知是哪个侍女持着长柄刷了一下他的狐尾,敏感的狐尾哪里受得了这个,一下兴奋得翘了起来,南夷惊得跪起来,将狐尾抱入怀中,想以此躲避那恼人的刷子。
侍女们可不会放过他,她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一人一边抓着南夷的手扯开,把他的狐尾抢了过来,将他按着趴伏在地上,惟独雪白的肉臀高高抬起,让人方便去玩弄他的尾巴。好几只手握着他的尾巴,有的伸出手指在他尾巴根部打转,有的手指微曲轻轻抓挠,也有的搓着他尾巴尖尖那缕毛发把玩。
层出不穷的快感自尾巴传到全身,像是唤醒了体内的淫骨,南夷发觉身下被麻绳绑着的肉棒渐渐抬起头,穴里也逐渐湿润,他穴里塞了两只玉球,玉球不大,月篱要他好好含着不许掉出,如今穴里淫水渐多,今日后穴被肏干得多了,又日日塞着东西,比以往松软了许多,他生怕玉球随着淫水滑出体内,慌忙地将肉臀翘得更高,极力收缩着穴口。
“你们瞧,他这儿怎的翘起来了。”
“懂什么,他这是得了趣儿了,怕是这尾巴爱极了咱们呢。”
一个侍女伸手掂起肉棒,把脸凑到那肉棒跟前细细打量,“他这儿生得真好看,粉粉的,不像那些臭男人,又黑又丑。”
“你知不知羞,见过几个男人呀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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