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举动让南夷有些恍然,曾经月篱也爱这么执着他的手用轻轻柔柔的语气什么话都说一些,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关注,方才王爷的情态在他眼中与曾经的月篱重合。
若不是此界王爷只有脸和月篱相似,性子体型都与月篱截然不同,且月篱早已陨落,他险些就要认错两人,据他还未觉醒前的记忆来看,王爷是个情深温柔却又十分强势的人,他极其宠爱南夷却只把南夷当做附庸看待,与月篱奉他为天神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南夷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从王爷手中抽回,如今他这具还差两年才弱冠,身形还未长开,而王爷却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男子,加之常年习武身体虽不过分强壮却也是高大结实,月篱貌若好女,这幅相貌放在王爷身上却是多了些英气,很是俊美。
“宾客都快到齐了,准备开席罢,莫要再耽搁了。”
滑嫩的柔荑自掌中溜走,王爷虚握双手挑眉看向已经移步宴厅的南夷。
若是以往的王妃定会欢欣地挽着他的臂膀在侧妃面前做作一番,可今日却对他甚是冷淡甚至是带了些躲避的意思。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间,王爷瞧着王妃只贪了几杯果酒,就已双颊酡红神色散漫便知他是醉了,于是让玄菱扶他回院子歇息。
其实南夷还留有几分清醒,不至于醉得神智不清,不过他也乐得趁机回去,这宴会闹闹哄哄的他实在不喜,从宴厅出来后路经湖边,凉风习习拂在脸上,酒也醒了两分,南夷难得感到舒适,恰好不远处就有个临湖的亭子,便让玄菱先行回去,自己留下吹风醒醒酒。
南夷坐在亭内,扶额闭目养神,自宴会中出来透气的男人见一脸怠意的美人独坐亭中,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身后微微浮动的湖面,微风吹起丝丝散发,真是好一幅美人休憩图。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南夷,抬手将他发簪取下,乌发顺滑地披散开来,南夷睁开眼,亭内无烛灯,月光难以将男人样貌照得清晰,只隐约能看出其面部轮廓姣好。
“何人造次!”
南夷站起身想要夺回发簪,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慢慢揉捻,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只是手腕,但男人手法轻佻明显带着调戏意味,又将手腕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贴上腕间的脉搏,一时气氛变得情色起来。
南夷吃了酒,身上本就较平时更热,男人此时张嘴轻轻含住脉搏吸吮,顿时感觉一股热气自腕间直冲发顶,男人灼热的鼻子喷在腕间,起了些许难耐的痒意,南夷挣动着手臂。
男人手劲大得骇人,南夷以少年之体实在拿他无法,便打算唤人来治治这个登徒子,谁知一张嘴,男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呼喊,低头重重吻住他的唇,把所有声音都堵回喉间。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南夷丝毫没有设防,男人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池,南夷腰身被牢牢箍住往男人身上贴,力气不如这人,难以挣脱,唇舌被紧紧纠缠。
南夷甚少与人亲吻,此时被捉着腰强行拥吻显得格外青涩,舌头僵硬着被对方挑逗,长久不能闭合的口腔分泌出不少涎水,难以吞咽,又无法吐出,只能任由其流下嘴角,在被迫扬起的细颈上蜿蜒。
“呜唔……你,你这登徒子,放肆,呜……”
南夷艰难地在男人口舌围堵下骂道,男人轻笑一声,声调轻柔,南夷迷蒙间脑中闪过一抹人影,还未来得及抓住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骇住。
男人扯开南夷腰带随手扔到一旁,将层层衣衫扒开,胸前两点红樱娇怯地缩着,被男人粗暴地用两指捏起往外扯,南夷吃痛,不由挺起胸膛好让疼痛减轻些。
男人手指细滑,应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子,揉捏乳尖的力道极重,那处敏感,南夷痛极却又感觉到隐隐爽感,直到乳尖被掐得艳红肿胀,再难缩回去,男人才放过可怜的小东西,伸手探到南夷下身,绕开软耷耷的男根,一手握住两颗柔软的卵蛋盘弄,一手自后腰往下准确地用指腹按揉紧紧闭合的穴口。
这人手法实在高超,两指按搓穴口,欲进不进,直把穴口揉开才浅浅往穴里探入一段指节,却也只是在浅口处搔弄按戳,被肏干过许多回的身体很快便回应男人的挑逗,穴内媚肉慢慢蠕动着想要将指节吞得更深。
南夷微微蹙眉,身下小穴难耐地张合着,两颗小巧的卵蛋也被男人一手掌握着把玩,隐秘处被陌生男人肆意把控的感觉让向来都是掌控别人的他难以适应。
“你若不住手,今夜过后,便是你的死期。”
南夷勉力抓起男人胸前衣襟强撑着一副冷厉模样威胁道,男人手指被他咬紧,指端已能感觉到明显湿意,而前方的小肉棒也因卵蛋被刺激爽得悄悄抬头,下身已然湿成一团,声音也虚软得不行,说出来的话却还不肯服软。
“殿下若是敢将你与外男私通的丑事扬出去的话,那便随你罢。”
男人话中含笑,像是笃定了南夷今夜过后也只能息事宁人,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两指直直插入湿软的穴里,粗粗开拓一下,就把衣摆掀开,将早已发硬的肉棒掏出,把南夷推到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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