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碾着他的小腹,里头的水不堪压力,朝着下面的出口涌去,南夷努力收紧了穴口,不想让那些秽物泄出,自己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
可男奴们就爱看那些曾经的大人物落难的场面,看他们比奴隶低贱的样子。
那大脚忽的从小腹上抬起,又马上狠狠踩下,白软的腹部被踩得瘪了下去,南夷尖叫起来,下身的关口再也收不住,微黄带着星星点点秽物的水流噗噗地从他穴口喷出,两颗小巧的玉球抵挡不住水流的力道,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后一颗咕噜咕噜地滚到石阶处,碰壁后又悠悠地往后退了一小段,一颗落在一旁的草丛里,两颗玉球被裹上一层晶莹,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出几道水光。
穴肉被水流冲得微微外翻,一小股一小股粪水从穴口喷出,偶尔发出几声尴尬的噗噗声,所幸他吃过的东西不多,并没有很多脏东西,零星的小小粪块散落在附近的地上,甚至弄脏一个男奴的裤脚。
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南夷难堪得恨不得立刻去死重新轮回,然而他前面的肉棒却不知在何时悄悄泄了出来,像是对众人暗示他虽然抗拒,却似乎也并不是得不到满足,那几个男奴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却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解下裤子,握着他们丑陋的肉棍靠近他的身体。
胸前的玉环被手指勾起,有人意图将龟头塞入环里,用龟头提起乳环,拉扯着乳尖,不断顶着乳头,将那顶端泌出的淫液糊在其上,将他平坦的胸膛弄得一片濡湿,看着倒像是他自己漏了奶,打湿了胸部。
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喷着水的穴口也被一根肉棒抵住,南夷手指扣紧了地上石板的缝隙,无助地看了一眼头顶平静的蓝天白云。
那肉棒猛地插入菊穴,早已没了力气的甬道任进任出,无力反抗,男奴对着这口松穴却像是在干一个紧致的处子一般兴奋,瞪着猩红的双目大力冲撞着,不一会便泄了出来。南夷被精液烫得一颤,被折磨松了的甬道在尝到精液之后竟又食髓知味地蠕动着吞咽起来。
下身又换了一人接着肏干,另有一根肉棒寻到他的嘴边,挤了进来,肉棒上还带着浓浓的尿骚味,是方才尿在他身上的其中一人,南夷惊奇自己竟还有空想这些。
他被上下玩弄着,嘴里发不出声音,甚至神志都已经有些恍惚,只能发出一声声娇软的鼻音,听得几人更是欲火焚身。
不知是谁,竟还有人抱着他的尾巴卷成一团,将肉棒挤进中间卷成的圆孔抽插起来。过了许久,一个又一个人在他穴里,嘴里,身上各处喷出一股股浓精,南夷浑身沾满了黄黄白白的淫液,身上沾满男人腥臊的味道。口腔一直被迫长着,酸麻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巴的存在,在他嘴里捣弄的这人将肉棒拔出,对准他的脸将精液射出。
这时,南夷等了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月篱身着一身繁复白袍,衣襟和衣摆处用金线绣的精致纹样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贵气,他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
围在南夷身上的男奴们纷纷如潮水般退开,皆是一脸惊恐地跪到一旁。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本王的私畜也是你们能玩的?”
月篱声音还是一贯的和煦,说出来的话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男奴们却如同置身冰窖,连忙磕头认错。
南夷终于等到月篱来解救他,撑着无力的身子爬到月篱脚下,狼狈地想要向他寻求安抚,抬起手想拉住月篱的衣袖却被他躲开。
他怔怔地抬头,却看到他的小徒弟正拿着一方帕子掩住口鼻,皱着眉看他,眼神带着嫌弃。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肮脏的尿水和精液从头发至尾巴无处不在,腿间甚至还沾着自己的一些粪块,一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月篱是嫌弃他脏。
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内心,隐隐间他还感到一丝羞愧与自卑,想到以自己如此低贱的模样跪在徒弟面前,觉得自己简直不配为人师,他哪里还配当月篱的师尊。看着月篱脚上踩着的精致锦靴以及华贵的服饰,这是他在此世头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
此时的他,没了神力,没了仙骨,没有权力与地位,不说在下界他是个人人都能欺辱的妖畜,身怀狐骨的他即便是轮回完,也再回不得神界了,他最多只能飞升仙界,且因他在此世被编入了畜籍,算不得是人,即便是飞升仙界也只可能是做一只仙畜,思及此,他脸色惨白。
南夷再次抬头看向月篱,噙着泪的双眼看着他时不再像以往那般带着淡淡的谴责与不满,而是透着小心翼翼,带了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讨好。
月篱察觉到他的转变,心下狂喜,他的师尊最后只能依靠他一个人,成为他唯一的附属。
月篱让小厮将在场男奴赶了出去,吩咐他要将他们全部打杀了,然后嫌弃地离了南夷几步。
“你这身上真是脏死了,可别就这么进我屋子,免得惹了一屋子骚味,先洗干净去。”
说完,带着南夷走到院子的池塘边上,像是连触碰他都不愿,施法引水将他冲洗干净了又施了好几个清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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