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茬转眼间长成浓密蓬松的大尾巴。
月篱一手抓着尾巴根从尾椎捋至尾巴尖,新生的狐尾毛茸茸又顺滑,令人爱不释手。南夷从不知道原来狐妖的尾巴竟可以这般敏感,身体长出陌生的器官,未知的恐慌令他无所适从,极其敏感的尾巴被月篱抓在手里玩弄,被触摸到的地方先是传来微刺的酥麻,接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爆发,才泄出阳精不久的肉棒稀稀拉拉地再次射精,尾巴欢快地左右摇晃着像是在邀宠一般。
见南夷已然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月篱握着他的腰冲刺几下在他体内泄出,将肉棒抽出后捡起先前的玉势,将满满一股浓精堵在穴里。
月篱施了个障眼法将新生的狐尾与发顶两只恹恹耷着的狐耳隐去,将玄菱唤了进来。
“带他回去好好歇着,明日侯府的人会来,让他体面点见见娘家人。”
玄菱乖乖应了声是,上前去将趴在桌上的南夷扶起,动作间无意碰到那狐尾,南夷呻吟一声软了腰,害得玄菱险些带着他摔倒在地,也顾不上疑惑方才手臂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物事,连忙使劲将满脸泪痕浑身狼藉的南夷扶好走出门去。
玄菱照例将南夷唤醒后牵着人到了前厅,瞧见里头满满当当一屋子人,王府这边除了王爷和侧妃,其余的皆是站立一旁的侍女小厮,在座的七八个人里五个都是侯府来的人。
南夷只抬头看了一眼,他此世的父母兄嫂正不可思议看着他,低头看看自己双乳扣环,衣不蔽体,与以往世家公子的矜贵天壤之别,像是窑子里的男妓,也难怪他们这么吃惊。
“王爷,我儿便是犯了天大的过错,那也是侯府的公子,您如今这般折辱他,可曾将我们侯府放在眼里?”
侧妃在一旁翻着白眼,她与侯府积怨已久,不等月篱开口便讽刺道“您家侯府的好公子趁着府里办宴席与外男私通,您是没瞧见他被男人喷了一身浊精的模样,可真是羞死人了。”
“哪里轮到你一个侧妃说话,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话还知道羞耻吗?”
“哟,您儿子敢做,我怎么就不敢说了。”
侯爷一听也是老脸一红,他也知道是他儿子的不是,只不过,衣袖突然被猛地一扯,侯爷回头一看,自家夫人正一脸忧愁地看着他,他这夫人是最疼孩子的了,好好的侯府公子竟一朝被贬为贱妾,她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孩子受这等苦难。
“那大家各退一步,将他贬作侧妃,也算是罚过了,毕竟是我侯府的嫡公子,若在你王府做贱妾的事传出去,让我侯府脸面往哪摆。”
侯爷这话说得冷硬,月篱听了更是一脸漠然,场面一下便冷了下来。
南夷任他们如何争论,始终低着头,这淫狐骨厉害得很,如今他只着一件外袍,身子跟布料触碰的地方瘙痒难耐,身下湿软的菊穴含着玉势吞吞吐吐,若不是有玄菱扶着,这一路走来他早已软倒在地,此刻哪里管的上他们在说什么。
而就在双方僵持之下,月篱抬抬手指,将南夷身上的障眼法撤去,站立一旁的一个侍女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
“半妖!他,他是半妖!”
众人一惊,纷纷朝着侍女手指之处看去,竟见南夷发顶不知何时生出两只狐耳,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他身后衣袍渐渐鼓起,像是有什么长了出来一般。
月篱跟着众人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命管家上前将南夷外袍扒下,一条硕大蓬松的狐尾翘于身后,侯府夫人看着这一幕眼前一黑几欲昏倒。
此世数百年前人妖共存,两族水火不容,人族请了仙人帮忙,大胜妖族,没几年妖族便销声匿迹,而后又过了几年,人们突然发现半妖出现,这半妖曾是人族,却突然一日生出兽耳,一些巫师说到是被残余妖族寄生,夺了身子。人们对妖族只有恶感,对于被妖族寄生的半妖们厌恶不已,便有人提议将他们编入畜籍,与畜牲为伍,不久便有律法颁布,若谁被妖族寄生,堕落为半妖,便不论先前身份如何统统贬为畜牲以示人妖有别。
侯府众人万万没想到他们侯府的小公子竟被妖族附身,玄菱也是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两步离南夷远远的,没了搀扶,南夷软倒在地,玉势狠狠地被坐进更深处,那狐尾登时跟得了趣似的快速摆动起来,看得众人脸色发白。
月篱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幕,一脸悲痛地面向侯爷,“想必那日南夷与外男苟且也是这妖孽作祟,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他,才让妖孽上了他的身。”
侯爷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一眼夫人和长子,一个抚胸哭嚎一个满脸无措,原是来侯府为南夷讨公道的,现如今儿子成了妖物,按律要去官府销去籍贯,此后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不若这样,本王对外便说是王妃得了急病去了,世上再无南夷,他此后留在王府,本王收作私宠,这般,谁也不知此事。”
侯爷咬咬牙,只能应下,不然传出去他侯府剩下还未议亲的小姐可如何是好,此番只能当做没了这个儿子。
送走了侯府的人,月篱支着下巴,“王妃去了,世上再无南夷,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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