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人对他皆是敬重仰慕。
待南夷到前厅时,宾客还不多,王爷端坐于主位与宾客交谈,侧妃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身上捂嘴娇笑,氛围甚是愉快。
待南夷踏入厅内,众人目光纷纷转到他身上,只见他身着一身绯色男制王妃正服,腰间环佩,如云乌发挽起,因是男子的缘故并未有太多繁复发饰,发间一支细银发簪点缀,黛眉之下是如画般的清冷眼眸,虽是一副稍显柔和的长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叫人只敢远观。
王爷一见他便笑得凤眼一眯,疾步上前去牵过南夷的手让他坐到身侧,霎时被冷落的侧妃心中暗恨,咬牙偷偷瞪着南夷,心道这狐媚子惯会拿他那副清高模样勾引男人。
王爷细细打量着南夷,他还从未见过南夷身着红衣的模样,这等明艳的颜色由南夷这等冷性子的人穿上竟奇异地十分洽和。王爷握着他的手不断与他说着方才聊到的逗趣话题。
他这番举动让南夷有些恍然,曾经月篱也爱这么执着他的手用轻轻柔柔的语气什么话都说一些,就是为了能得到他的关注,方才王爷的情态在他眼中与曾经的月篱重合。
若不是此界王爷只有脸和月篱相似,性子体型都与月篱截然不同,且月篱早已陨落,他险些就要认错两人,据他还未觉醒前的记忆来看,王爷是个情深温柔却又十分强势的人,他极其宠爱南夷却只把南夷当做附庸看待,与月篱奉他为天神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南夷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从王爷手中抽回,如今他这具还差两年才弱冠,身形还未长开,而王爷却是实实在在的成年男子,加之常年习武身体虽不过分强壮却也是高大结实,月篱貌若好女,这幅相貌放在王爷身上却是多了些英气,很是俊美。
“宾客都快到齐了,准备开席罢,莫要再耽搁了。”
滑嫩的柔荑自掌中溜走,王爷虚握双手挑眉看向已经移步宴厅的南夷。
若是以往的王妃定会欢欣地挽着他的臂膀在侧妃面前做作一番,可今日却对他甚是冷淡甚至是带了些躲避的意思。
席间众人觥筹交错间,王爷瞧着王妃只贪了几杯果酒,就已双颊酡红神色散漫便知他是醉了,于是让玄菱扶他回院子歇息。
其实南夷还留有几分清醒,不至于醉得神智不清,不过他也乐得趁机回去,这宴会闹闹哄哄的他实在不喜,从宴厅出来后路经湖边,凉风习习拂在脸上,酒也醒了两分,南夷难得感到舒适,恰好不远处就有个临湖的亭子,便让玄菱先行回去,自己留下吹风醒醒酒。
南夷坐在亭内,扶额闭目养神,自宴会中出来透气的男人见一脸怠意的美人独坐亭中,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身后微微浮动的湖面,微风吹起丝丝散发,真是好一幅美人休憩图。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南夷,抬手将他发簪取下,乌发顺滑地披散开来,南夷睁开眼,亭内无烛灯,月光难以将男人样貌照得清晰,只隐约能看出其面部轮廓姣好。
“何人造次!”
南夷站起身想要夺回发簪,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慢慢揉捻,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只是手腕,但男人手法轻佻明显带着调戏意味,又将手腕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贴上腕间的脉搏,一时气氛变得情色起来。
南夷吃了酒,身上本就较平时更热,男人此时张嘴轻轻含住脉搏吸吮,顿时感觉一股热气自腕间直冲发顶,男人灼热的鼻子喷在腕间,起了些许难耐的痒意,南夷挣动着手臂。
男人手劲大得骇人,南夷以少年之体实在拿他无法,便打算唤人来治治这个登徒子,谁知一张嘴,男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呼喊,低头重重吻住他的唇,把所有声音都堵回喉间。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南夷丝毫没有设防,男人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池,南夷腰身被牢牢箍住往男人身上贴,力气不如这人,难以挣脱,唇舌被紧紧纠缠。
南夷甚少与人亲吻,此时被捉着腰强行拥吻显得格外青涩,舌头僵硬着被对方挑逗,长久不能闭合的口腔分泌出不少涎水,难以吞咽,又无法吐出,只能任由其流下嘴角,在被迫扬起的细颈上蜿蜒。
“呜唔……你,你这登徒子,放肆,呜……”
南夷艰难地在男人口舌围堵下骂道,男人轻笑一声,声调轻柔,南夷迷蒙间脑中闪过一抹人影,还未来得及抓住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骇住。
男人扯开南夷腰带随手扔到一旁,将层层衣衫扒开,胸前两点红樱娇怯地缩着,被男人粗暴地用两指捏起往外扯,南夷吃痛,不由挺起胸膛好让疼痛减轻些。
男人手指细滑,应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子,揉捏乳尖的力道极重,那处敏感,南夷痛极却又感觉到隐隐爽感,直到乳尖被掐得艳红肿胀,再难缩回去,男人才放过可怜的小东西,伸手探到南夷下身,绕开软耷耷的男根,一手握住两颗柔软的卵蛋盘弄,一手自后腰往下准确地用指腹按揉紧紧闭合的穴口。
这人手法实在高超,两指按搓穴口,欲进不进,直把穴口揉开才浅浅往穴里探入一段指节,却也只是在浅口处搔弄按戳,被肏干过许多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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