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举着水瓢,示意另一人去将他穴口扒开,另外一个侍女很是上道地上前去拿四指将他穴口分开,露出幽深脂红的甬道,冷水自穴口灌进去,凉丝丝的水流冲刷着穴壁,越过两只玉球挤进肠道内,一瓢又一瓢水灌入穴里,很快,南夷白软的小腹便微微凸起。
南夷难受地哭噎着,肚子被冷水灌满,涨得难受,被侍女玩弄得高潮已然让他难堪,此时肚子又冷又胀,穴里的玉球几乎要夹不住,要被水流冲出,那侍女灌水的动作却还不停,直把他肚子灌得像怀胎四月的妇人。
“不,让我,让我泄出来……”
侍女们听着他轻声呢喃,笑嘻嘻地让他仰面躺在地上。
“那可不行,你后头那两只玉球可是王爷赏赐的,万一要是掉出来了,咱们可担不起。”
南夷捂着肚子,水流在里头晃动,小腹酸胀着,他感觉刚刚高潮过的肉棒像是还没泄干净,却又与射精的感觉有些不同,他脸色一白,勉力屈起双腿夹紧了,丢脸也就罢了,万一他一下忍不住身后松了关口那两只小球被水冲了出来,月篱指不定要怎么怎么罚他。
这时,玄菱总算是回来了,见着被众人玩弄地满身红潮的南夷,笑了笑“你们这些死丫头,还有没有规矩了,这可是王爷的私宠,哪里轮得到你们来玩弄。”
“好姐姐,你可不要跟王爷告状呀,咱们不过给他洗洗身子罢了。”
玄菱上前去捡起麻绳扯了扯,让南夷起身。
“好伊奴,快起来,方才我回来时,王爷要我把你带过去他院里呢。你再磨蹭,晚了,王爷又该罚你了。”
南夷捧着肚子艰难坐起,慢慢爬到玄菱身边,玄菱急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了些,南夷有些跟不上,肉棒被拽得生疼,肚子沉甸甸地坠着,爬行间肚子里的水晃得厉害,想要泄出的感觉更强烈了些,他顿时有些慌了,想要停下,玄菱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着。
肉棒顶端渐渐湿润,水液开始往外渗,流了一路,廊下的青石板被滴湿了一路,很快水印又被石板吸收消失无踪。
玄菱急着将南夷带到月篱院里,没留意到绳子渐渐绷紧,知道她有些拉不动了,才回头去看,一下就楞在原地。南夷爬过木槛时一时不慎绊了一下,肚子狠狠砸到地上,疼得他一下没绷住,后穴噗噗地喷了几道水柱,又勉强重新收紧穴口,前面的肉棒可憋不回去,一下松了口气便泄了出来,尿水直接喷溅出来,在地上聚成一滩,甚至慢慢的流到玄菱脚下,玄菱这才一个激灵后退一步。
“哎呀,怎么就尿了呢,伊奴,你可真会找时候。”
南夷被她说得臊红了脸,难堪地垂着头,重新跪起,膝盖泡在尿水里,南夷想移开,却又觉得此时呼吸被察觉到都会让他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更何况动了。
玄菱头大地看着南夷狼藉的下体,又想起王爷让她快些将南夷带过去时的表情,无奈地咬咬牙,重重一扯绳子,直接将人牵走,“不管啦不管啦,大不了到了王爷那儿再给你洗洗。”
这边,月篱看着虚镜里南夷爬行时左右摇晃的尾巴,以及还滴滴答答,不时漏出一些余尿的肉棒,眯起眼笑了一下,一旁的小厮看着王爷突然对着空气一笑,渗得起鸡皮疙瘩。
“让外头打扫的人都回去,你到外头去呆着,本王不让你回来不许回来。”
月篱吩咐道,小厮应下,赶紧跑到外头将正在清扫院子的五六个男奴统统叫走。
等玄菱终于牵着南夷到院子里时,几个男奴正低着头认真清扫院子,玄菱正要将南夷牵进屋里,王爷身旁随侍的小厮便止住了她。
“将伊奴留在院里,姐姐先回去吧。”
玄菱奇怪地看着小厮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嘀咕着,这人平日对她可从没有冷过脸,不会是她来晚了,王爷生气了吧,怕被训的她悄悄在心里给南夷说了声对不住了便干脆地将南夷丢下,赶紧跑了。
玄菱走后,那小厮也没有让南夷进屋,他便只好原地等着,只是肚子越来越难受,腿间被尿液弄脏的地方让他无比难受。
院里干活的男奴渐渐地围到他身边,南夷抬头看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动作间有些滞涩,看着有些怪异,看向紧闭的房门,他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身后警惕翘起的狐尾忽然被抓住,他回头便看见一个男奴抓着他的尾巴,一脸促狭,“伊奴下面怎的湿成这样?是尿了吗?”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南夷不确定先前的怪异是不是他的错觉,又听到他的问话,心下羞耻,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
尾巴被大力一拽,男奴不满地大声道,“怎么不回我的话?看不起我吗,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傲什么傲!”
这话引得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这些男奴一个个生得高大结实,一下子都站到南夷面前还真是颇有气势。
“这小婊子的肚子怎的这么鼓?”
“怕不是怀上了那奸夫的种了吧?”
“喂,骚货,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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