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坏的骚穴松垮垮地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淫液从洞口毫无阻拦地流出,傅言像是被干坏的布娃娃,整个人软摊在床上,邱凌看到他肉棒底下的床单被精液浸湿,看起来射了不止一次,心满意足地抱着傅言去清理。
邱凌看了一眼跪坐在傅山脚边正乖巧地低头看着地上食盆的女人。傅言用力握着椅背的手关节发白,他看着邱凌,等着他的回应。
还没等邱凌说话,管家已经自觉地再拿来一个食盆,里面盛着稠度正好的白粥,放在傅言脚边,和女人的食盆放在在一起。邱凌走过去,在傅言的位置坐下,抬头用眼神示意他。
傅言深呼吸了几下,屈膝跪下,邱凌又淡声道。
“在家里你是什么样子,在这里也是一样。”
邱凌视线放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傅言跟着看过去,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餐厅里除了那个女人,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在众人的视线下,傅言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脖子上的项圈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邱凌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
傅言垂下头,慢慢地脱掉鞋袜放在一旁,微微发颤的手指解开裤子,露出细长的腿,膝盖上两团因长久爬行留下的淤青被周围的白肉衬得格外刺眼,把衬衫脱掉后,邱凌叫停了他,他全身只剩下一条勒进逼里的蕾丝内裤。
在父母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兴奋得发抖,布料稀少的内裤根本兜不住从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所有人都能看到透明的水痕从腿间划下。
“真是够骚的。”
傅山评论了一句,傅言夹紧了腿,试图不再让淫水流出,鼓胀的肉唇被挤压着,阴蒂颤颤巍巍地从缝隙中了出一点头,被邱凌扣住刮了刮,大量的淫水被刺激得喷涌而出。
“骚一点才好玩。”
傅言跟女人并肩跪在桌下,将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起,管家很快过来将他的衣服拿走。跪在身侧的女人余光看见他叠衣服的手法,探究地看着他的侧脸。
桌上的人衣着整齐地用着早餐,他听着邱凌跟傅山聊起公司的事情,邱凌模仿着他的语气对答如流,他想起当初他把那个男孩带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只是当时在桌上的傅言还是他本人,如今他却在父母面前像条狗一样在桌底下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邱凌和傅山时不时地交谈着,傅太太安静地吃完就一个人离开饭桌了,傅山等她走后把手里吃到一半的面包喂到女人嘴里,女人欢欣地蹭了蹭傅山的裤腿,把面包放在食盆里,低头慢慢舔食。
“今天怎么突然叫她妈了,平时不是很讨厌她吗?”
傅山拿着手帕一边擦着手指一边问到。
邱凌闻言一愣,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才谨慎地答道。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我的母亲。”
听到这话,正埋头吃饭的女人动作一顿,倏地抬头看向邱凌,傅山反应倒是没那么大,只是有些欣慰地看着他。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你要知道,你是傅家的独子,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你的母亲也只能是她。”
说完,他低下头宠溺地揉了揉女人的发顶,将她下巴抬起,把沾到脸颊上的粥水擦掉,温柔地说道。
“当然了,我最爱的还是你。”
邱凌看着女人的脸,终于让他看出了端倪,傅言的鼻子和嘴巴跟她像极了,跟女人的视线对上,极致的恨意浓烈得几乎要从眼里溢出,邱凌愣住。
傅言双手搭在邱凌膝盖上拍了拍,“我吃饱了。”
邱凌回过神,顺着傅言的话,跟傅山说了一声牵着傅言往餐厅外走。
爬到门口时,傅言侧头看了一眼被傅山从地上抱起来的女人,她也正看着他,见他看向自己,恶劣地冲他扯了扯嘴角,傅言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傅言进了卧室之后就自觉跪下,爬到椅子旁等邱凌过来。
傅言低着头,手指按在地毯上蜷起,盯着邱凌的脚慢慢解释。
他妈妈是傅山的前妻,傅山很爱她,是偷偷跟她领证结婚的,但是家族企业突发的危机迫使他不得不跟她离婚去娶另一个家族背景强大的女人来帮家里度过危机。
傅言母亲在离婚后发现自己怀了孕,傅山不舍得放她离开,后来让她以生活管家的身份留在家里。
新的傅太太是个女同,她对男人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她却对傅言母亲上了心,傅言母亲恨死了这两个毁了她的婚姻和爱情的人,连带着傅言她也讨厌,她偷偷跑到医院想要堕胎,却被傅山发现,激怒了夫妇两人。
把她从医院带回家后,两人剥夺了她穿衣服的权利,原本只是惩罚,渐渐地他们从羞辱她这件事情上得到乐趣。
生下傅言后她把怨恨撒在傅言身上,她会利用一切能和傅言单独相处的机会教他像狗崽一样舔着吃饭喝水,会把家里狗狗的项圈取下套到傅言脖子上,把年幼的傅言拴在屋外直到佣人发现外面大哭的小少爷,会告诉傅言他是母狗生的孩子,所以他也是一只母狗,淫荡,低贱,在这个家里只是先生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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