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只知我针对你,却不知这朝廷险恶,你手握重兵,又立了大功,家中又无亲眷孤身一人无所畏惧,若是没人与你作对,朝中人人与你交好,陛下定是要忌惮你的。”
辛文边说边观察宋汐的脸色,见他眉头稍松,赶紧接着道“我虽针对你,但也并没有伤到你根基不是?将军这么想我,我可真是不高兴了。”辛文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说是没有伤宋汐根基,可他恨不得宋汐马上倒台,到时他使些法子把人弄到府上,关起来。这样哪怕他是阴阳人也可以占有宋汐同时也能保住他的仕途。
宋汐心里觉得辛文在胡说八道,皇帝看着他长大,跟父亲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父亲幼时给皇帝当过伴读两人感情深厚,最是相信他们宋家的忠心,怎么会随便怀疑他。但又不知怎么反驳辛文,只好再听他说下去。
“将军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只是一腔好意被辜负罢了。我这般为将军着想,将军却只看我针对你。唉,真真是狗咬吕洞宾。”
宋汐被他这么反咬一口,自是气的不行,却又反驳不了,脸上涨红,“你,我不听你胡说,我只道你与我作对,若你真是为我好,大可不必,我宋家向来对圣上忠心耿耿,不怕猜疑。”宋汐说完也不再停留,直接出门。
辛文叹了口气,踱步到窗边,看着楼下宋汐骑上马离开的背影,眼里满是痴迷与算计。
那日和辛文谈过后,宋汐想来还是不能随便信他的话,找了亲信去暗中盯着辛文,看看他能有什么把柄能抓到手上。可过了两个月也没什么进展,辛文可谓兢兢业业,每日按时去上朝,然后处理完事务后就回府,既不去参与其他大臣私下的聚会,也不去花天酒地。让人抓不住把柄,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辛文从不用贴身丫鬟或小厮,每日房中出了洒扫丫鬟定时打扫外没有人贴身服侍他,作为权倾朝野的丞相,这种情况着实奇怪。
辛文在那次坠马后勤练武艺,他天资很高,虽然身体条件有些限制,但宋汐也不敢保证单打独斗每次都能胜他,要想探究他的秘密,若是让旁人去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于是宋汐决定亲自去看看辛文到底在私下谋划什么。
到了晚上,宋汐悄悄潜入丞相府,绕过巡逻的下人落在辛文的屋顶,小心掀开一片屋瓦屏住呼吸看向屋内,只见辛文正准备沐浴,宋汐犹豫了一下,偷看别人沐浴实在过于猥琐,正准备把瓦片重新盖上过会再看,就见辛文已经脱了衣服,胸前缠着绷带,宋汐一时疑惑,辛文是文官,朝中除了自己似乎也没人能和他平起平坐,怎么还有人敢伤他?
刚想到这就见辛文把绷带解开,宋汐惊愕地睁大双眼,那绷带下哪是什么伤口,竟是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虽说这双乳儿算不上多大,但也绝不会与男子的胸混淆。宋汐刚想这辛文竟是女扮男装就见辛文褪下了裤子,辛文下身还有着男人的性征!宋汐震惊下一时乱了气息,辛文立马抬头看去,宋汐见被发现,顿了一下,把瓦片盖上回到辛文房门前。
果然辛文穿好衣服就来开了门,他脸色算不上好,宋汐看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你未免太过大胆。欺君罔上,你,”宋汐边说边踏入房内关上房门,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将军尽可以去上报陛下,只是,我若被抓去审问,将军也不会有好下场。”辛文不甚在意地越过宋汐坐到榻上,脱了鞋袜懒靠在榻上说道。
“你身为阴阳人不服侍男子,还胆大妄为到入朝为官,这本就是你的过错,又与我何干?”
“我也没说将军与此事有关啊,只是在将军回府前我就令人在将军府上藏了将军意图谋反的证据,现在离明日上朝也不过三个时辰,将军府这么大,将军可来不及把证物找出来。”
宋汐气急,“你这,你这混蛋,我与你有何愁怨你要这样陷害我?”
辛文笑着眯起那双桃花眼,新奇地看着宋汐向来冷淡的脸上出现别的表情,似乎被人发现秘密这件事也不那么令人心烦了。
“只要将军不轻举妄动,陛下就不会知道此事,我既能告诉你这一件事,将军在我手上的把柄就绝不止这一件。”
宋汐顿时后悔今日为什么要来看这混蛋在做些什么,那样就不会知道这些事,辛文是不是阴阳人又与他何干,到如今发现了这件事恐怕辛文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将军不妨今夜回去好好思量,明日早朝再见。”
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宋汐眼角瞥过身旁的辛文,他似乎一点也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依旧是淡定的现在朝堂之上,发觉宋汐的眼神他甚至朝宋汐弯了弯嘴角。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听着内监尖细的嗓音,宋汐犹豫再三,往外踏了一步,“臣有事要报。”
看到宋汐站了出去,辛文面上还是淡定如故,袖子下的手却不由紧握了起来,他并不想和宋汐真正走到对立面。
“臣回京时陛下曾说让臣想想要什么赏赐,现虽已过半年,臣还想请问陛下,作不作数?”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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