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璇,我想我们可能需要拉开距离,彼此静一静。」上车後,他像往常一样将耳机另一边递给我,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无法理解。
「什麽意思?」我声音开始颤抖。
这是要提分手吗?我做了什麽吗?为什麽这麽突然?
「我觉得最近我们的距离有点太近了,因为我这阵子很忙,还有b赛,压力不小,所以希望你可以t谅我。」赖伟学语气带有请求。
可是最近你根本就直接失踪了,哪有距离太近?而且会忙到连回个讯息都没时间吗?忙到完全不愿意跟我相处和经营这段感情吗?
我抿着唇,没有立即回答他。
应该要当t贴的nv朋友才对,可是我却觉得好难过,这样不就表示这阵子完全不能找他或要他陪我吗?他都不会感到寂寞或想我吗?
「给我一段时间吧,这也许算是我们之间的摩擦期?」赖伟学继续说。
「一段时间是多久?」我轻声问,压抑着不满与难过。
「不会太久啦。」赖伟学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吗?如果我们两个没办法给予彼此相同的讯息或陪伴,也不公平吧?所以给我一段时间,我再去找你。」
明明觉得这提议很荒谬,却除了答应他以外没有别的选择,谁叫我就是喜欢他。
「我知道了……」我忍住情绪,「我有时候下课还是会去隔壁大楼的石桌旁,你如果有时间和心力,来找我好吗?或是偶尔跟我说声晚安。」
「好。」赖伟学好看的笑容,却让此刻的我心如刀割。
他会不会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难道他想跟我分手吗?
等下了公车却冒出这些想法,让我好痛苦,没办法停止负面的思考。
可是我并不想b问他,因为此时若他真的需要时间与空间,我不想因为这样影响他的b赛,甚至让我们的感情变质。
回到家後,我努力地想让自己表现的跟平常一样,不能让爸妈抓到把柄。
但是我的努力只维持了三天,就破功了。
因为不安而不自觉哭泣,因为没有明确能等到他的时间,我不断臆测。
虽然没有像以往那麽常传讯息给他,却还是想跟他说声晚安。
好几天的早上,我搭上不同班次的公车,却一次也没遇到他。放学上车的时段也都刻意挑不同时间,一样也没有见到他。
一段时间是多久?不是说好不会太久的吗?真的连说句晚安或是到石桌找我一下都不行吗?
我的情绪越来越无法控制,陷入低迷,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给抛弃了。
有时候等自己回过神,已经掉了不少泪。
这段时间遇到安裕善,他却没跟赖伟学走在一起,当我问他们最近忙不忙时,他却顾左右而言他。
这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吗?为什麽要分手?为什麽有话不能直接跟我说?为什麽要这麽不乾脆?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而情绪不佳背後的原因终究还是被妈发现了,她主动到房间找我,我却什麽都不想说出口。
不想让她对我的感情多做评论,她一定只会说出我现在很不想听到的话。
「本来就不是每段感情都可以走到最後,更何况是初恋。」然而妈还是说出了很刺耳的话。
「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我很无力的出言反驳。
「b起能不能走到最後,我觉得是每段感情要让自己有所成长和改变。」妈不理会我,继续讲着刺耳的话,「分手不见得不好,有时候价值观不同本来就不适合长期相处下去。」
「没有分手……」
「那你的反应又是怎样?」
「就说了只是暂时分开而已!」我情绪激动,掉落的泪滴烫疼脸,声音变的沙哑又难听。
妈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不信任与不谅解,我感到心灰意冷,她离开了房间。
也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加上好几天都没睡好,跟妈争吵过後我生病了,请了三天假。
,而是空了好几页,在新的那一页写上今天蒋信对我说的话。
即使因为初恋的结束好像有块被掏空了,但我还不想放弃以後可能开始的任何恋情,我该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有更好的机会和未来等着我。
蒋信讲话语气很平淡,感觉也没有要刻意鼓励我的样子,讲的话却带来不小的鼓舞效果。
也许会像他讲的,那些痛苦将在我t内起变化,让我能更勇敢的面对下一段感情。
从那天蒋信主动跟我说了那段话後,离开图书馆到搭车的那段时间我们变得会交谈。
虽然话题已经不再触及ai情了,但听他分享读书的方法或是一些班上的事情意外地挺有趣的。
这件事情我也曾在和郭亿诗传讯息时和她提过几次。不过直到今天,才和郭亿诗说我看到赖伟学和古甯雪牵着手的事情。
原先以为郭亿诗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为了不想让我难过而绝口不提,结果她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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