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主人扩张子宫四次,抽插骚逼两次,最长持续一个小时,备孕进度正常,嗯……还有潮吹二十七次,射尿十九次,射精四次……母狗没有管好贱鸡巴,射精超出主人的规定一次,要进行惩罚,请各位监督。”
原逸规定了惩罚必须由季竹自己执行。旁边的秘书递上惩罚用具,季竹看见这些形状骇人的束具喉结一滚,硬着头皮接过。
季竹先拿起了尿道棒,金属细棒是螺旋形状拧成的,捏在指间都棱角分明,更别说插进脆弱的尿道里。
金属棒残忍捅开阴茎顶端的马眼,起伏不平的棒身刮蹭过娇嫩的尿道壁,几乎一直推到膀胱才完全插进阴茎里。
季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紧接着拿起两根细绳,狠狠捆住两个精囊的根部,将自然下垂的囊袋硬生生束成怪异的圆润囊球,蓄满的精液无法溢出半滴。
最后是一个阴茎束具。韧性极好的皮革内部布满细密钝刺,紧紧包裹住茎身后,还要用力勒紧才能扣上,阴茎被勒得生疼,硬起来后硬刺还会扎得更深。
这一套下来季竹疼得冷汗津津,敏感又脆弱的生殖器被如此残酷对待,疼痛早已超出了情欲的范畴,是完全的惩罚。
会议结束后,参会人员还要排队签到才能离场。季竹强忍羞耻,让下属们轮流用黑色马克笔在自己身体上写下一个个淫辱词汇。
很快,白皙的皮肤上被众人凌乱写满“荡妇”“奶牛”“贱逼”“肉便器”“母畜”之类的粗黑字样。在奶子、腿根这种地方,还有人画上了意味不明的正字,大大的箭头延伸指向肥肿的奶头和熟烂的逼穴。
例会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季竹的惩罚还有最后一项,他今天在公司都不能穿衣服,要露出这一身淫贱皮肉和被管束起来的废物鸡巴给所有人看到。
季竹偶尔会闪过一丝自己是否真的这么淫荡的念头,而后转瞬被身体的诚实反应冲散。
身体上这些下流低贱的装饰,丰满如瓜的双乳,被开发成孕床的宫腔,还有众人淫邪的目光……分明是这般淫虐的对待,他却无法再自欺欺人,教养和羞耻心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淫性,每次都爽得双腿颤颤,在经过的地砖上留下一道显眼的水痕。
好不容易回到办公室,季竹坐在桌后翻阅着秘书放在桌上的待办文件,却因双穴塞满的异物频频走神,难以专心办公。
季竹缓缓吐出一口气,犹豫片刻后拿起手机近距离拍了一张湿漉漉的女逼特写,又侧过身拧着腰拍一张夹着的狗尾的肉臀,最后拿远手机,拍下一张被写满羞辱字迹的全身。
他低头点开微信,怀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期待,将三张照片发给置顶那个备注了“主人”的人。
还没等来原逸回复,狗尾巴突然高速振动了起来。
整只白面团的似的肥软屁股都剧烈颤抖起来,季竹连声喘叫,小臂粗的按摩棒在后穴里疯狂搅动,震得柔韧肠壁泛起惊人的酥麻,几乎已经分不清敏感点在哪里,因为被按摩棒抻开碾平狂肏着的每一寸肠肉都传来了过电般的快感。
粗硕龟头又重又快地顶弄肠道尽头的结肠口,完全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地方被撞得红肿发疼,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一点点被硬生生撞开缝隙。
“……哈啊……太深了……不要………呜嗯……好疼……屁股要被肏烂了………”
季竹仰倒在宽大座椅里,手指用力攥着扶手,不知不觉间眼泪淌了满脸,被紧缚的鸡巴刺痛不已,可怜兮兮地甩动着,憋得发紫却吐不出半点精液。
拳头大的龟头嗡嗡旋转着撞进了不堪重负的结肠口。太深了,粗长的茎身在腹腔最深处激烈翻搅操弄,好像五脏六腑都被顶成了一团,季竹翻起白眼,腰身反弓挺起,张着嘴吐出一连串颤抖的娇叫呻吟,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
皮革椅面被喷得满是淫水,季竹快要小死一回,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才亮起来,原逸姗姗来迟的回复显示在待机屏幕上。
主人:爽了没?
季竹屁股里夹着嗡嗡作响的尾巴,脑子浑噩如一团浸泡在情欲里的浆糊,在看清对方的消息后指尖轻颤着按在语音键上,带着泣音开口:“……爽、爽的……嗯啊……骚母狗屁股要被操穿了……谢谢主人……”
上次受罚后,原逸一直没允许季竹解下阴茎的拘束套,马眼里的尿道棒也完全堵死了膀胱的出口。
不能射精,也不能随意排泄,季竹每天被藤蔓和按摩棒插到双穴高潮时都伴随着几分憋胀的绵长痛意,阴茎可怜兮兮地被束成一团垂着,难受得像是快要废了。
季竹的雌穴尿眼发育得不算成熟,尚不能自如控制,阴茎被堵死后虽然也能用女穴排尿,但是再怎么用力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来。
更难堪的是,这处发育不全的尿眼还会漏尿,季竹时不时就会小腹一紧,然后清晰而绝望地感觉到温热液体从尿孔徐徐渗出,腿根一天到晚都被浇得湿淋淋,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而且今天来公司前,原逸命令季竹在家喝了三大杯水才能出门。
女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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