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着,不过也就撑了半年多。
伤的最重的还是他的肩膀,当时有段日子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去年就不行了,手指几次折断,半月板也伤得不行,没几个月就被经纪人劝解约了。”说的有些悲伤,周应扬是真的爱排球,其实他状态下滑之后经纪人就有解约这个想法,毕竟他们能从世界各地邀请有实力的人,而周应扬却拒绝并自己去保守治疗又挺了半年多,最后…
郑迦叹了一口气,周应扬是他们那几年做主攻手最强的,“打算怎么发展啊。”
周应扬低头用脚踩着一块石子:“一步算一步吧。”
他们交谈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全部落进了周静鸣的耳朵里,原来他伤得那么重。
他悄悄撇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上了,周应扬嘴角上扬,“不说这些了,咱们先进去吧。”
郑迦咋咋唬唬地先进去点菜了,周应扬晃悠悠走到周静鸣身边停下,“站这指挥交通呢?”
神经病,一张嘴就一点也不想理他了,周静鸣没理他,转身就要去跟郑迦,周应扬眼睛微眯,一只手拉着他的卫衣帽子,“你跑什么,我会吃了你?还是说你俩谈恋爱呢一点也不分开?”
“周应扬说话礼貌点。”周静鸣冷冷看着他。
周应扬哼笑一声,将手松开,“ok,周静鸣你还真有种的。对我恶言冷脸,对别人笑语盈盈。”
“你这算不算窝里横啊?”他突然凑近在周静鸣耳边低声问道。
鼻息扑打在耳廓及耳垂,周静鸣一手将他的脸狠狠推开:“神经病。”转身就往饭店里走。
莫名爽了,周应扬眉毛一挑跟着人后面进去了,进了包厢也是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们俩之间,“还有几个人,再多点几个吧。”
“我猜猜,乔郁要来的对吧!”郑迦丝毫没在意选择坐在他和周静鸣中间的人。
周应扬低头笑道:“那傻屌肯定是要叫的,还有阿磐和款子。”
“哎我去,也只有你能叫动他们了。”
周静鸣在一旁涮餐具,刚弄好就被某个不要脸的端了去,“?”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嫌恶。
周应扬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聊天:“款子差点没来成。”
“咋啦,他媳妇不让来?”
“貌似是的。”
说着郑迦给他递了个根烟,周应扬招了招手,“早戒了。”
包厢门被推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了,一人头发半扎,身着中式衬衫,周静鸣隐约能认出,“堵车,来晚了。”说话的人是乔郁。
另个人解开领带,语气不耐:“还不是等你。”
“rry,我都说我能自己来的。”乔郁走到周静鸣右手边坐下,跟他打了个招呼。
蒋磐切了一声,“懒得跟你理论了。”他自然的落座在乔郁身边。
“两个大忙人啊,上次聚餐也没来啊。”郑迦一边说一边开啤酒,今天势必不醉不归。
乔郁倒了杯茶漱口,“迦哥上次真是脱不开身,我连夜打飞的也飞不回来。”他笑眯眯地解释道。
蒋磐给周应扬抛了根烟,“周应扬这几年怎么样啊。”他自己也拿了一根点上了。
“不太好,即被炒又被甩。”周应扬将烟拿在手里把玩,“这玩意我戒了。”说着又抛了回去。
“你有情况啊扬,谁能甩你啊。”乔郁在一旁打趣道。
周应扬却是低声笑了,“别管了,今晚好好聚一聚。”
菜渐渐上齐了,款子却迟迟不见踪影,郑迦一边吃菜一边吐槽:“款子甩大牌啊。”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方子款满头大汗地坐在空位上喘气,“一进来就听到你骂我呢,狗迦你给我点面子吧。”
“不是哥你做贼去了啊,这么多汗。”郑迦给他递了两张纸擦汗。
方子款瞪了他一眼:“去你的,我刚结束陪练就赶过来了。”他现在是拳馆的教练。
一帮人大聊特聊,聊过去谈现在讲未来,每个人变化挺大,以前不靠谱的郑迦当起了物理老师,脾气一点就炸的方子款能耐心教拳击,不过乔郁和蒋磐没怎么变,依旧是两人互怼,主打气死对方。
周静鸣不小心夹了一块辣椒吃了,他能吃辣但只吃那个味道不吃辣椒,一时呛到了喉咙,止不住的咳嗽,周应扬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一只手腾出来给他拍背,“谁跟你抢呢?”
“没,不小心吃到辣椒了。”说着周静鸣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
没吃几口又不小心咬了舌头,他疼得抖了一下,水逆,绝对的水逆,感觉流血了,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
“我去下洗手间。”他起身离开,周应扬过了几秒也借口出去了,镜子里周静鸣对着镜子伸出了舌头,舌尖破了一点点,现在还隐隐作痛。
洗了把手准备回包厢,路过安全通道时却被一股力带了进去,“哎!”
那人欺身而上,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我看看。”
周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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