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柏舟闻声抬头,十五岁的江缘正朝他飞奔而来,衣摆被跑步带起的风吹成一面小帆。他笑了声,张开双臂,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接到了。
江缘是柔软的,像一团被太阳烘得热乎乎、软绵绵的云,一头扑进他怀里。一瞬间,柏舟被洗衣液的清香和甜牛奶的芬芳包裹,微微低头便能吻到人毛绒绒的发顶。
他一手接过书包,另一只手还搂着江缘,竟一时舍不得松。怀里的人靠得久了,抬头看他,眼睛圆溜溜的,睫毛很长,眼尾却微微下垂,有些无辜的样子。
“怎么啦,哥哥?”
江缘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很轻,讲悄悄话似的,还要一下一下地用脸颊蹭他。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啦——”
“好了,乖了。”
柏舟眉毛一压,轻轻掐住他的脸蛋,把人推开一点,再牵住手慢慢往家里走。江缘一贯是个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柏舟不行。
老师最爱的好学生兼学生会人人钦慕的会长大人今天总是心不在焉,走神了七次,七次都在想江缘。
昨天晚上,柏舟正做着饭,忽然听见江缘不住声地叫哥哥,声线是一贯的清脆,尾调却有些抖。柏舟心里一慌,抬手将围裙一摘,匆匆洗了把手便循声找过去,发现江缘并腿坐在卧室地板上,缩成小小一团,低着头不吭声,只露出乌黑的发旋。见他进来了,又抬眼看他,眼尾耷拉着,神情是少有的惴惴。
柏舟蹲下身,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得更温柔:“发生什么事了?哥哥在这里。”
江缘望着他不说话。
不知道小朋友闹什么脾气,他就着衣服三两下擦干手上的水珠,半跪着将人抱住,让江缘的脑袋枕着肩膀,左手捋毛似的抚摸他的后背,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人后脑,全然是一副哄孩子的姿态。
“我们先起来好不好?”
江缘埋头拱进他怀里,呼出来的热气一团一团扑在柏舟的颈窝。
“哥哥……我……我下面流血了……”
“我是不是生病了?”
柏舟一愣,顾不得那许多,先把人抱到洗手台上稳稳当当放好,低声哄道:“别怕,让哥哥看一看好不好?”
江缘搂着柏舟的脖子不肯放,别过脸去,眼眶有些红。他趴在柏舟耳边细声细气地说:“生病了是不是又要花好多钱呀?”
柏舟蓦地心里一阵发酸。
小时候在孤儿院时江缘常被欺负,柏舟不知怎么想的,明明自己也是个孩子,居然一咬牙带他逃了出来,从此两个人相依为命,后来得了资助,日子才没有那么拮据。柏舟不知道,在江缘少有的噩梦里,出场最多的并不是鬼怪、猛兽或者欺负人的坏孩子,而是哥哥眼下消不去的青黑、背着人悄悄叹的那口气,还有熟睡时皱起的眉头。
柏舟敛下眉眼,安抚地啄吻江缘的眼皮,叠好衣服垫在他屁股下,将裤子和沾了血的内裤一同褪了,温声让江缘抱住自己的腿,半蹲着,抬手拨开软绵绵的阴茎,端详底下裂开的狭窄肉缝。
从前第一次帮江缘洗澡时他就发现了,自那以后隔三差五便饶有兴致地扒着江缘的腿看一看、碰一碰,仿佛找到了有意思的新游戏。江缘听惯了哥哥的话,又爱和哥哥闹,被摸得痒了也只会蹬着腿咯咯笑,有时被玩得流水,黏哒哒漏了两人一手,柏舟就剥下湿透的小内裤,神色如常地去浴室搓洗。
只是他现在才知道,江缘的两套器官都是完整的。
他伸手戳了戳鼓鼓的阴阜,那里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暗沉些,稀稀落落长着几根阴毛。也许是即将发育的缘故,阴唇看着更饱满了,一扇挤着一扇,略微往两边张开,暴露出中间的小缝,小缝里头隐隐约约可以瞧见肉道口,经血量不多,但很浓稠,从那小口一点点涌出来,糊在阴唇和腿根上。
柏舟并没有表露出吃惊的情绪,以免惹得江缘不安。他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包着小逼打着圈擦拭,像在揉一团格外松软的棉花,还用手指挑着毛巾着重蹭了蹭阴唇和阴蒂,动作仔细而缓慢,一副极有耐心的样子。江缘好奇地看着哥哥的动作,感觉很新奇,下身被碰过的地方痒痒的,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刺激得他绷直了脚背,腿根簌簌地抖。
“宝宝,不是生病,是来月经了,”柏舟仰头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喉咙莫名有点干,“宝宝长大了。”
听到“不是生病”四个字,江缘终于不再皱着脸,抱着的腿还没松开,便甜甜地朝人弯眼笑,又不得已被灌了一大堆嘱咐,诸如“不许给别人看”、“不要做剧烈运动”、“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云云,他乖乖地一一点头应下,才见面前的人松了口气似的站起来。
柏舟拿来小毯子将他团团裹住,刮了刮他的鼻子,面色倒还平静:“宝宝乖,等哥哥去买卫生巾回来。”
江缘缩在毛毯里,只留出一张白净脸庞和一双溜圆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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