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当然,柜门内的合照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与孩子的合照,有时候只有他和吴双。
“……老公,”睡觉前,林振宜捉着alpha的大手,慢慢凑到对方怀里,“你千万不用管小丰,不用听他说什么。”
“嗯,我不管他。”吴双答应道,抱着柔软的妻子,“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怕你生气。”oga小声道,“要是他打电话,你直接挂掉就好了。”
他又补了一句,似乎十分担忧。
吴双盯着对方的脸,在他的目光中,小林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眼中似乎有泪。
是啊,他想起来了。吴双意识到,在小林刚到吴家的时候,他特别厌恶对方父母为账期提出各种拖延要求。那时候oga瘦瘦的,会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为爸妈传话,甚至吓得话也说不利索。大概因为另一边是可能断手断腿的家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求自己,即使知道等待他的是残酷惩罚。
吴双也每次都不让对方失望,他会设计特别的代价让小林自己考虑。接着,他会看到泪流满面的小林“自愿”被穿环或使用尤为疼痛的道具操干至瘫软崩溃,在床上目光空茫地躺上天。
alpha立刻抱住了怀里的妻子,极力安慰着,“别怕。”
他早就变了。
但显然,这话没什么作用。因为oga已经流出了眼泪。
林振宜的身体发着抖,也许对父母和小丰来说,吴双真的是家里的大恩人、大善人。但对自己来说,家人的要求每一次得到宽容应允,他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的夹缝生活曾经令他生不如死,近两年结婚有了孩子,情况好了很多,让他几乎要忘记过去的绝望心情了。可今天小丰突然跑来大言不惭地提出要求,把林振宜拉回了从前。
即使理智上知道吴双有了许多改变,他依然很害怕会回到过去。
怀孕的oga精神尤为敏感,想着想着,林振宜感到眼前黑压压的,喘不过气。吴双慌乱密集的吻落在脸颊和肩膀上,也不能缓解他胸口的痛苦。
小林不能自已地哭泣着,他的产前抑郁开始了。
对吴双来说,这大概是报应。
这两年里,他改变了许多。小林不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都收敛了行为,很少动手动脚,不想让悠悠看到妈妈身上有任何难解释的淤痕。即使偶尔耳光或扇击,也建立在双方快乐的基础上。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吴双甚至惊讶地发现,在野兽般的抽插外,缓慢柔和的性爱似乎能让彼此更加享受,而他想让小林更加享受。
并且,小林原来有些自卑,而他现在意识到原来那些粗暴对待会让oga更加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所以这两年,吴双学会温柔地称赞妻子了,他每天会亲吻小林很多遍,并一直夸对方漂亮、美丽。
小林被他宠了两年,两人过得也有了些浓情蜜意的味道。oga的体重逐渐回复,脸上有了笑容。这时吴双才敢提议再要一个孩子,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小林答应了。吴双停了避孕药,小林移除了避孕剂,两人尝试了没多久就又有了孩子。
现在二胎怀了四个月了,他马上就要成为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但吴双知道,这一切的幸福都建立在林振宜不去回看过去伤痛的基础上。那些无缘无故的殴打、强迫、驱赶、哄骗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吴双清楚自己是个混蛋,他的妻子被哄得暂时不去计较了而已。他每天过得如履薄冰,生怕什么东西冒出来唤起妻子对旧事的回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报应早晚会来。林振宜的家人可真是冤亲债主。
相比于上一胎,林振宜这次的症状堪称温和,既不会摔手机也不会整日哭泣,最明显的改变是对吴双冷淡了许多。
用他的话说,“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吴双说,这两个都是真实的我。
小林留给他的回答是沉默。
睡前温暖的身体和大奶子没有了,怀孕的妻子坚持要搬到工作室的小床睡觉,美其名曰这样晚上起夜多不打扰他休息。吴双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孕期oga对丈夫的信息素需求很高,但只要他一开口,小林便红了眼睛,似乎下一秒钟泪水会溃堤而出。
吴双立刻闭嘴了。行,只要小林能舒服点,怎么样都行。
两天后,悠悠也看出了不对劲。
“爸爸怎么不亲妈妈了?”女儿好奇地问,声音娇滴滴的。
“亲,必须亲。”吴双之前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女儿奴,但这没什么丢脸的。
他走到小林面前,看着犹疑瑟缩的妻子,轻轻吻了对方的脸颊。他知道对方的乳房每晚都会涨奶,小穴也骚得不行,即使如此,林振宜依然不愿他来安慰。
淡淡的亲吻后,小林低下了头,像是不知怎么面对他似的。oga的手指习惯性地抚摸着微凸的孕肚,眼神又开始发红。
这一刻,吴双的心难过极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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