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留在他身边。所以他再也不会放手,会不择手段地把对方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下、被他操了又操每天含着他的精液入睡并终有一天生下他的小孩。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吴双面上还是很克制的。他说了一些感动和感谢的话,一改之前凶恶嘴脸,还把病情演得严重了好几倍。
林振宜留在医院,原本只是想确认吴双性命没有大碍而已。从小到大,他在家里不受重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吴双这样奋不顾身来救他。他单纯柔软的心被撼动了,至少不再执意求死。并且,他原以为吴双醒后会为他的跳船的事秋后算账,甚至动手打人、拿家人威胁他。没想到,吴双态度非常平静,说过去的事可以理解,让他好好吃饭,还嘱咐人带他去附近岛上玩、去看民俗舞蹈和植物园。
这样缓和了几日,双方都冷静了一些。
吴双出院后,把小林在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操了一遍,从海景浴缸、到亚麻床单、再到躺椅的棕榈垫。吴双鸡巴粗,结更大,把小林的逼都撑软了,两边的大阴唇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吞下一股一股的精液。鸡巴操完了逼,还要操后穴,最后两个洞都合不上了。那样怎么办呢,逼里塞上一根棉条好了,下面不穿内裤,就这样光着屁股穿着长裙陪alpha在沙滩上散步。
傍晚夕阳是粉红色的,光线越来越暗。
两人坐在海边一处歪斜的枯树干上,吴双摁住小林的脑袋接吻,海鸟声、海浪声、风吹树叶声、背后公路的汽车声在世界里消融。几分钟后,小林被摁在了沙滩上,棉条扔到一边,alpha压着他的双腿给他舔着操肿的逼。
光线昏暗,小林也不敢大叫,只能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被吴双放肆舌奸。他越哭,吴双就越骂,扯开他的腿,说把周围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他的骚逼。小林哭得呜呜咽咽,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和潮吹的蜜汁都溢了出来,吴双不嫌弃,后面还咬起了他的阴唇,吮在嘴里拉扯。
“睁开眼睛。”吴双抬起头,命令道。
夜色降临,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林振宜眼里,对方是双腿间的一团黑影。他以为alpha又要骂他,却见对方指了指天空。他仰头看去,树影之间是无数白亮的星星。
等吴双玩够了,两人靠在一处看了一会星星。吴双给他拍干净身上的沙子,抱着小林回了酒店。
屁股里的精液粘液还是会流出来一点,看着oga夹紧的双腿,吴双总会笑着说,以后把你的逼封上就好了。没想到后面他真说到做到,用丝绳系上阴唇环,两处绳端用打火机烧结,紧紧锁好oga小逼。
从海岛回来后,吴双还放松了对oga的规矩,林振宜甚至能外出找份兼职了。
他这样收收放放,吃住了林振宜。让oga既能意识到他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又不至于逼到狗急跳墙。
吴双吃完夜宵,洗完澡,小林正在卧室里铺床。
小林跪在床上,把羽绒被打理得蓬松柔软,白天新换上的床单边缘有清新可爱的树叶花纹,平平整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花草茶,是为吴双准备的,温度刚刚好。他穿着一件低领米色睡裙,吹得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梳在背后,有几缕落在蜜色颈窝内,散发着柠檬草沐浴露的清香。
吴双的鸡巴硬了。
一小时后,小林的屁股又红又肿,两个穴眼儿灌满了精液,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而可怜的花蕊再次被红绳死死系住,里面还有一个堵住精液的跳蛋,让生殖腔时刻处于被精水喂饱的状态。吴双拍拍oga失神的脸颊。
“贱人,还行么?”
壁灯柔和的光线下,小林脸蛋红通通地浮着薄汗,睫毛忽闪忽闪,黑眼睛抬起了对上alpha的目光,立刻又受伤地低了下去。他没说话。吴双知道小林不愿意被叫“贱人”,但他偏偏喜欢这样做,喜欢看对方柔软的心被踩在脚下揉了又揉。
他又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手有点凉,惊得小林缩起了身体,吴双笑着把对方揽了过来,安抚地给了好几个吻。在alpha看来,仿佛一只小兔子钻进了自己怀里。
吴双之前有时候会把鸡巴放在oga逼里暖一晚上,加上卡结,第二天那里便松松垮垮了,兜不住精,alpha气得扇了小林好几个耳光,还把奶子咬肿了。所以后来,林振宜总会乞求吴双不要那么做。
“太粗了……”一晚上肚子都涨涨的。特别是第二天早上alpha接着干他再灌一泡尿时,肚子鼓得像个孕妇。
吴双让他自己“选择”,是白天含着跳蛋,还是晚上含着鸡巴。
小林试过了后者,所以选了前者。
“这是你自己选的。”吴双非常满意。
从此以后,oga经常在房子里被他远程控制的跳蛋玩到软着腿喷汁。
吴双倒是喜欢看到小林和他的父母越闹越僵,还有那个念了八年中学毕不了业的废物弟弟。
他已经计划好,等oga脑子差不多拎清楚,和那边关系断了,这边就和小林注册结婚,办个体体面面的婚礼,生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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