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想亲自喂,想时时刻刻看到孩子。此外,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怕林仲义再有什么坏心思。
喂着小宝宝的时候,他就想起当初老四林仲勇趴在他胸前吃奶的样子。不知道男人现在去哪了。林老太太说得对,林仲勇那么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他一个贱命破鞋就是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钰棠会拿假鸡巴狂插自己的熟逼,想象林仲勇压在身上的样子。插到一半他又会把假鸡巴远远地扔开,毫无预兆地开始哭泣。
他嫁进林家五年,生了三个孩子,已经累了,剩下的时间带孩子便好。
在京城做官的老三仲礼曾回家省亲过。林仲义带着他大肚子的妾氏彩英在门口迎接,周钰棠在房间里躺着称病,晚饭也没吃,起不来。老三还来房间门口想见他,给他带了一些首饰之类的礼物,周钰棠让丫鬟去道谢,又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两个月后,彩英生下一个女孩。林仲义虽然高兴,但仍有遗憾。更遗憾的是,他和彩英争吵不断,彩英是合离过拔掉一层皮的女人,不惯林仲义的脾气,嘴上和气势上一点不输给男人。
如此一来,林仲义便又往勾栏院里跑,两人矛盾越滚越多,想再有娃儿难了。
就这样,时间过了两年。
林仲勇在乡试中拿了武举人,衣锦还乡。
走进熟悉的林家大宅,林仲勇看到一个老妈子追在一个幼童双儿后面,孩子长得雪玉可爱。老嬷嬷介绍,这是二少奶奶的三子。
林仲勇心里一沉,他不知道周钰棠什么时候又和二哥有了孩子,难道周钰棠到底是和二哥和好了?他不熟悉幼童,也判断不出小孩的年龄,只是下意识地看到陌生娃娃,便认为是离家时期与他无关的产物。
两年里,他开始还在书信中问起周钰棠,林太太在回信中狠狠呵斥了他,让他绝了这个念头。林太太表示,定会为他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等他拿了功名回来,就是天上的仙子也给他去聘。
这两年,林仲勇成熟了些,也发现这个世界有很多女人和双儿,或许他们比二嫂更高贵、更漂亮、更有情趣,但林仲勇始终忘不了二嫂。他怕周钰棠在林家受欺负,临走前私下警告过二哥,要是干欺负周钰棠回来便弄死他。
可现在看来,两人孩子又生了一个,也许因为二哥表现不错,让二嫂又回心转意了。
林仲勇自嘲道。
另一方面,周钰棠得知老四还家,久久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他也知道老四是回来长住,这么躲在房间里不是办法。于是晚饭时分,只得带着三个孩子出屋。
林家男丁和林老爷夫妇坐一桌,妻妾和孩子坐另外一桌。林仲勇的眼神不时往旁边的小桌子上瞟,他觉得周钰棠一点没变,如果有变化,就是更漂亮了。这点小动作被林仲义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饭后各回各屋。林仲勇注意到,二哥已经不回自己的院落了,而是去两个妾氏那里。他询问仆从后才知道,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已经分居快三年了——
那下午见到的双儿,是二嫂和谁的孩子?!
林仲勇来到周钰棠房门口,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
“二嫂,”他咬牙道,“那个双儿……是二哥的孩子吗?”
周钰棠抿起嘴唇,也不看男人。
“不是。”半晌,他道。
“……那是谁的?”林仲勇问,血液涌向头脑。
“野男人的。”周钰棠道,转身正要回房。
“是哪个野男人的?”林仲勇抓住瘦弱的双儿,手指像铁钳一样,“是哪个野男人?”
周钰棠发出一声冷笑,“你出门到林家大门外看看,满大街不都是野男人?”
林仲勇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
“野男人也长屌啊,他们愿意吸我奶子就吸奶子,愿意操的我的骚逼就操骚逼!你二哥一个男人怎么够,多几根鸡巴才好!操得我舒服!”
林仲勇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拼命压抑着控制着力气,他的手臂只要一使劲,就能轻易地把周钰棠的骨头捏碎。
“你当真?”他声音颤抖道。
周钰棠被他按得难受,嘴上仍不服软,这两年多过得什么日子?这七年在林家过得什么日子?这世间还有多少苦他没吃过?都让他尝一尝吧。
“我骗你做什么?你走了,不妨碍其他人满足我啊,我天生淫贱,你大哥操完了二哥操,你三哥过来一起操,后来你也来了!我欲壑难填,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骚逼烂货,尝过我的人多得是!”
林仲勇气得眼前一片猩红,不知不觉间,鼻子都涌出了鲜血。但手上不敢伤周钰棠分毫。
周钰棠继续说,“我当真是很久没想起四叔了,不知四叔还是否记得往日的温存?”他柔声撩拨着,“是否愿意陪嫂嫂再续前缘?”
林仲勇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布满血丝的眼角甚至溢出了极力控制的泪水。
“嫂嫂我好想四叔啊,那么多男人,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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