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在x国大学读得稀松,即使勉强毕业,也不想在那边继续苦着了。不过,这个心思当他迈进吴家别墅的那一刻便不再单纯,眼看哥哥生活那么优渥,吴双看起来英俊多金又体贴,他觉得自己要得还可以更多一点。要是能给吴双当小老婆或者换些好处,也不错啊。
谁知道林振宜不留情面,把他推出了房子。
小丰气得鼻子都要冒火了,他觉得林振宜在吃独食。吴双对他如此冷漠,甚至挂掉他的电话,一定也是林振宜背后搞的鬼,让老公离他远一点!一定是这样,他气愤地想。
“行,”小丰点点头,眼睛一挑,露出一个冷笑,“不给我是吗?那我偏要。”
吴双办完事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老佣人刚做完最后的打扫工作,准备去睡了。
吴双问对方,太太怎么样了。
“太太和悠悠睡了,”老佣人说,指了指二楼尽头的小房间,说是悠悠缠着和妈妈睡觉,“林先生大着肚子,也到嗜睡的时候了……哦,太太听说您不回来吃饭,给您准备了夜宵。”
吴双向餐桌看去,那里果然摆着一个小盖碗。
老佣人去休息后,吴双走到桌前,打开小碗的盖子,里面是温热的桂圆羊肉汤。他心头一暖,觉得小林心里到底是在乎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汤水清甜,羊肉细腻鲜美,吃完宵夜后,吴双这几日烦躁压抑的心情被扫去大半。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打开林振宜的卧室,房间里温暖清香的气息铺面而来,大概是小林和孩子用的身体乳或洗发水的香气。他看着两个柔软的身影躺在小床上,小林侧卧着,而女儿小小的身体睡得四仰八叉,两只手向上伸出了被子,像姜饼人似的。吴双的心也柔软了。
他不能和小林这么僵下去,没必要。而且,过了年就是悠悠三岁生日了,他想在那个时间前让小林恢复过来,搬到主卧,距离近了什么话都好说。
这样想着,吴双独自在房间里度了几圈,思考他和小林的关系是怎么突然恶化的。对,林振丰。小林现在很少联系家人了,对于他们提出的各种突如其来的要求惧怕如洪水猛兽。这也怪吴双让对方受了四五年的夹板罪,他曾经很讨厌林振宜和他提这些事,觉得对方不知天高地厚和他讨价还价,所以总会重重地罚上一番。
小林受了罪,下次还是会禁不住家人的卖惨来求他,只是次数少些。吴双气他不长教训,便把折磨手段变本加厉地施展在oga身上。这就难怪时间长了,小林一见到那些索取的家人会有心理阴影。
吴双叹了一口气。
或许,解决方式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呢?他想。他已经变了。小林是他的妻子了,为妻子做一些事没什么不好。也许他们一开始就不该回避林振丰,捎带手把事情办了,让小林意识到他不是从前的自己。
这样是不是会更好呢?
吴双在房子里想了想。
想着想着,或许是一日的疲惫和多日的压抑侵蚀了大脑,吴双拿出电话,找到屏蔽名单,做出了一个令他第二天无比后悔的决定。
他给小丰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方便吗?小丰……嗯,你把简历先给我吧……什么,你想见面聊一聊?现在?……行吧,就那里见。”
想着尽快解决小丰的事,吴双答应了对方见面的提议。或许见面聊聊更有效率了解林振丰这个人,解决要办的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重新穿上大衣迈入冬日的黑夜,启动车子,来到小丰提到的一处小咖啡馆。
咖啡馆与酒吧合为一体。不算太昏暗的光线内,吴双拿着对方的简历,面对小丰,喝了侍者递来的一杯饮料后……他的当日记忆停止在了此刻。
床单的感觉不太对,有些硬,光线的感觉也不太对。这是吴双第二天早上醒来前的第一个想法。他感到赤裸的身体有些躁动和粘腻,于是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一会。
接着,他听见了窗外车流的喇叭声,别墅外当然没有这东西。很快,一只不熟悉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胸口。小林的手臂是热热软软的,这个有些硬,有些凉,上面附着了薄薄一层肌肉。那只手臂还在动,扰的他很烦,他拽开那只手扔向一边,同时睁开眼睛,头脑彻底清醒了。
这他妈是哪?
白被子,白床单,再看看室内装潢,这他么明显是酒店。吴双慌了,一下从床上弹起身体,再看了看床上的人——林振丰。
林振丰正趴在床上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吴双心里有几分打鼓。他快速地从椅子上找到内裤穿上,接着去翻找手机。
“吴先生,”看他惊慌的样子,林振丰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有几分哀怨,“你现在就走吗?”
他的脖子上还有两三个红痕,预示着昨晚似乎发生过一些事情。
吴双已经翻到了手机,发现手机竟然他妈的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oga搞的鬼。他深吸了几口气,昨晚刚到咖啡馆几分钟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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