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皇后可不惯着他,弟弟长大了,不听话就该打,管他什么身份,天皇老子来了,只要是弟弟,就该打!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皇后仗着自己力气比兰宁大,再次拥过去亲吻兰宁发软的身躯,他知晓敏感点所在之处,等兰宁想反抗时,就如同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宰割。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疼痛与被吮吸的快感串在一起,折磨得兰宁身躯越发趋于火热。他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越是这样带感的疼,他的下体越是要流出羞恼的液体来。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人的重、红,他就不愿松开,口齿不清地说着。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皇后这才满意,起身将软如春水的兰宁抱在怀里,胯部相贴,两人的长腿缠着彼此的腰,现在鸡巴还没操入饥渴的小洞,事前磨刀也是一件趣事。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他们两人的确长得一模一样,但明显哥哥的鸡巴还要粗大一点,两个大屌夹着粉嫩的一小根,怎么看都像是别样的鸡巴热狗。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不错,临阵磨枪也产生舒爽的快感,下体的水开始因为他的空虚涌出水,鸡巴头子更是飚出一小段水液。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别磨了,进去吧。”兰宁实在是受不了光吃饭不吃肉的款待了,极其渴望皇后能把他的肉棒放进他的穴里操一操,哪怕是有两根。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臣妾就听您的。”皇后就等他这句话,心情也好了很多,一旦他高兴,也愿自称臣妾,而不是以皇兄的名义为非作歹。
不快点做爱,等黎明了,皇后只能继续守着这一方宫殿,待下一次侍寝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掏起其中一根,摸索到小细缝一样的小巧花穴,两只分开小洞,轻轻把肉棒送了进去,在进入的同时,肉之间摩擦出黏腻独特的水声。
皇后没有进入太多,把身上的兰宁往上抬了一点,扶着另一个鸡巴鼓捣进入菊穴里,两个洞都分泌出新鲜的液体,两个大龟头进入得也十分顺畅。
鸡巴一进入,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小穴也跟欢迎似的流出一股又一股。
“还是那么紧!”一进去,皇后就忍不住感叹,里面有小嘴似的一直吮吸他两个鸡巴,他差点就缴械了,但是他知道,在兰宁还没高潮之下,他先提前射精很难让自己怀上龙种。
兰宁的小腹被戳得顶起明显的一小块,当晃动起来,就像怀了孩子似的在踢着肚皮,可惜兰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挨操的那个怀孕。
两人胯坐的姿势并不能和平时那样使劲操干,皇后是考虑着皇上风尘了一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更何况几个时辰之后,殿上还有一堆由他半加工过的折子需要皇上处理。
只要皇上能稍微陪他一会,皇后就心满意足了。
换平时,皇后一定要让皇上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的。
皇后掐着皇上的腰,屁股大逆不道地顶撞着皇上,即使动作不大,但比兰宁吃过的肉棒大上了好几圈,他照样也吃不消,而且前后两个鸡巴在同时进出,恍若身后还有个人在干他的菊花。
进入了自己两个洞的肉棒烫得兰宁直发颤,像是生吞整个鸡蛋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肉棒挤压着所接触的肉道,来回的进入湿软的地方,直到火辣酥麻才换来休息的片刻。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做皇后的,底下的玩意要比那群下人大多了,技术也好。
与下人的只知道蛮干外,皇后就愿意讨好他,知道陛下喜欢被碰哪里,就持着鸡巴在那里磨,一双手也覆盖在兰宁的身上,在敏感点画圈打磨,满足两个人的同时,找点其他的乐趣。
吃了佳肴怎还会喜欢糟糠呢?
兰宁抽空胡思乱想,扭动腰肢迎合皇后的攻势。两个鸡巴,前面一根能很好的进入更深处,但后面一根因为长度有限,在菊穴里搅动怎么都不够味,羽毛尖搔着他的心头,迫不得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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