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恰到好处,时间衔接得过于巧合,巧合得老卫狂犬疫苗的针孔都还没完全消失。
赫兰多,现在是尚非乐,哭着大喊卡徒路斯哥哥扑上来的时候,他甚至还戴着止咬器。天知道他化为人形且非常自然摘下止咬器的时候,老卫的表情有多精彩。
或者说整个办公室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在这喜气洋洋又骇人听闻的氛围里,老卫憋了半天,终究只憋出一句话:“我这狂犬疫苗是不是白打了。”
天天是一只专业的警犬,从不乱咬人,除非忍不住。
当时情况过于焦灼,以至于前置情形显得无足轻重。彼时的天天受了轻伤,在愈合之前被十手卫送去医治。那人无聊的时候四处乱转,偶然看见墙上的标语,忽而冒出一句:“你绝育了吗?”
医生按着台上的狗骤然紧绷的肌肉,无情地吐出一串数字。这个价格对兢兢业业的人民公仆来说属于可以但没必要,何况他们家天天听得懂人话,他怕伤害他们爷俩的感情,绝不是因为不想掏这个钱。
当夜的十手卫十分严肃地蹲在狗的对面与它对视,一手薅它蓬松的毛发,一边沉痛地开口:“认识这么久,我竟然忘了问你”他的手顺着狗的背部一路往下摸,趁狗茫然看着他的时候,忽而伸手向下掏向狗的腿间——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浑圆的、饱满的圆球被他握在手心。
尖锐的、锋利的牙齿刺入他的手臂。
鉴于孩子最后归昊苍养,red给昊苍分配了两室一厅的宿舍。由警犬升职为警员的昊苍因而有了独立的房间。他十分感谢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之紧凑,以至于他岌岌可危的身体堪堪反应过来,开始发作——
他曾患有极为可怕的性瘾,而沉寂的身体机能因那一次的触碰逐渐开始复苏。
而沉寂后的爆发往往是猛烈的。
身下漫出的水早已浸透衣物,褪下的时候拉出长线,断开,透明的液体糊满了丰润的花唇,令那处显得晶莹剔透。尺寸可观的器官早已紧紧贴在他小腹上,溢出的清液沿着紧实的肌肉下滑。曾被人兜在手心的双丸绷紧了,鼓胀着,堪堪遮住其后不停吐液的唇瓣。他挥惯了重刃,沉重的剑柄在他手上留下的茧层层叠叠,粗糙地堆叠到了那颗肿大的蒂珠上。奎斯坎尼斯强大的自愈能力令它早已看不出穿过环的痕迹,可它仍极为显眼地突在双唇包裹之外,哪怕那个奢华的、可怕的银环早已被取下。昊苍尚且戴着手套手指拨开熟红的蚌肉,熟练地探入深处,短暂抚慰了些许空虚——而后是更空旷的虚泛。
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能抚慰它的。新入住的房间过于整洁干净,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极为修长的双腿一勾,夹住了崭新的棉被。并不十分柔滑的布料埋在他双腿间,昊苍将头埋进被子里,嗅着崭新的,温暖的气味,意识却不可控地顺着披散的深红长发,一路向下,没入双腿间的深渊里。
直到第一潮暂且褪去,曾经的骑士长缓缓擦拭着狼藉的下体,才恍然意识到——早已没有人勒令他不许触碰自己的男性器官。
事实证明,他擦得太早了。当年受到的惩罚也远远不会因他失态一次而结束。故事的结局永远是以他气若游丝地蜷缩在光滑可鉴的地砖上,硬不起的性器,合不上的双穴,止不住的尿液。
堪堪熄灭的火焰,只需微风轻轻一拂,又成燎原之势。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这具贪得无厌的躯体,手套早已被水浸透。他摘下湿漉漉的手套胡乱塞进后面,觉得自己这样可怕极了,好像饿极了、乱吃东西的野犬。后穴塞进了东西,前方便更要跟着讨点好处,盼着他再放点什么东西进去。
尚非乐在做检查。因而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昊苍在房间里遍寻无果,走到空荡荡的客厅,一眼便瞧见了桌面上细小的窄口花瓶。不知道是谁送的小礼物,还没来得及插上花。昊苍很不想这样做,可滚烫的穴肉触碰到冰凉的瓷器,还是欢欣鼓舞地将那一手长的花瓶往里吞。桌子高度于他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恰恰能让他将一条长腿搭上,将异物往里塞。对于他曾饱受折磨的穴而言,未曾正经润滑扩张便塞进东西当真轻而易举。
对于十手卫而言,不小心摸了同事的蛋这件事,完全算不上什么大事——与大变活人比起来。何况当年念书住宿,没少做一些兄弟之间幼稚又奇怪的行为。因而等他调理好宠物变同事,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抱着一堆宠物用品敲响205的门。
门是虚掩的。昊苍大概以为他已经锁上了。总归当时他已经烧着的脑子没有发现。十手卫敲了第一下,门便往后摆动。他干脆顶开门,最顶上的狗玩具险些滚落,他连忙低头捞住,“虽然你可能已经用不上了,但我看你们家小朋友还挺喜欢变狗的。”
抬头,手里的东西便全掉下去。
“啊,谢谢。”昊苍道。他大抵已经不知该作什么反应,还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动作,先循着本能作出礼貌回应。
十手卫反手就把门锁上,手忙脚乱捡起散落一地的狗狗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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