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刀尖捅进深处造成的,刚刚缝合过,但还没长好就崩裂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两处相似的旧伤,不过已经痊愈,加上他肤色白,疤痕已经变得很淡了。
昭然的呼吸比刚刚弱了一些,安静地仰着头保持不动,长发凌乱地垂在肩头,而头发与酒红色领口那截脖颈苍白瘦削,红与白的对比鲜明扎眼。
郁岸皱了下眉,叼起自己衣摆割下一条布料,叠起来紧紧压住血流不止的伤口,要昭然自己按着。
昭然嘶嘶抽了口凉气,接手止血布时,指尖不可避免地与郁岸指尖相蹭。
“我去找点东西,面试官。”郁岸起身返回走廊废墟中,把手机和储核分析器都留在了昭然身边。
昭然咬着牙压紧伤口,搓摸了两下被轻微触碰的指尖,低下头,发丝遮掩着亢奋起伏的胸腔。
他用齿尖叼起手腕搭扣紧了紧,拼命扼制住某些即将冲破禁锢的东西。
“我几岁?”他自言自语。
几分钟后,郁岸提着背包返回来,背包里塞满从病房和护士站搜罗来的医疗用品,小臂上搭着昭然的风衣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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