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主治惊痫,疮毒,也可治疗神经损伤引起的脑病,是一味补脑的良药。
但它非常珍贵,而且别的马的马宝还比较容易找到,但挽马是个新品种,因为杂交培育,它大多生的非常健壮,生胃结石,形成马宝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它就跟鲁迅书里所写的,千年的山参,万年的龟板一样,是林白青的胡扯,也是她为了息事宁人才胡诌出来的,总之就是,有名头,但找不到的东西。
科谱完,刘大夫又说:“以后你们出去行医,如果遇到胡搅蛮缠的病人家属,脱不了身,开千年的山参和万年的龟板当然不行,现在已经过时了,就开挽马的马宝,让病人家属去找,他们找不到,识趣一点的自然就罢休了,要不识趣,再来闹,咱们也有理由可以搪塞过去,总之就是,息事宁人。”
这时穆成扬已经打完电话了,示意林白青跟自己上楼,小声说:“我刚跟我二姑通了个气,你知道那女的,樊绮梦,什么来路不?”
林白青问:“什么来路?”
穆成扬说:“虽然消息不太准确,但我二姑说,她应该跟张子强是一道的,就昨天,她派人上保济堂借金针,陆东家屁都没敢放,当场就答应了。”
林白青没猜错,果然,樊绮梦跟张子强有关。
而说起海狗鞭,她想起来了,那几个混混身上的腐臭气息不但是船舱底部的味道,它还混杂着腐烂掉的,海狗鞭的味道,他们搞走私,所以身上有那种味道。
穆成扬又说:“我二姑说樊绮梦小学都没毕业,没啥文化,原来是在夜总会里当小姐,后来混成了妈咪,有后台有手下,那孩子不知道是谁的,但应该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的,她要靠那孩子上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发掉的。”
见林白青不语,又说:“听说这麻烦是你自己惹的,你咋回事呀,前几天我才劝过你,现在外面乱,出门在外别多嘴别惹事,可你非要惹,这下麻烦上门了吧?”
又说:“我给楚老打个电话吧,让他帮忙摆平算了。”
麻烦确实是林白青自己招来的。
那天在商场她要不多嘴,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但作为医生,看到有人生病,尤其是孕妇有问题,提醒一句是她的医德。
林白青虽然惹了麻烦,但并不后悔。
就是有点感慨,在上辈子这方面有顾卫国,她没操过心。
这辈子,她想着自己只要安分点,不惹事,不太早出名出风头就不会招来麻烦,也就能跟楚春亭划清界线。
但是,难道她还非得求助于楚春亭不可了?
听说她有事要他帮忙,那老头的的尾巴怕是能翘上天吧。
林白青会管楚春亭的健康问题,会照顾料她的生活,但她是不会跟他所谓的‘道’牵扯上关系的,她得尝试着用自己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先不打电话,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林白青说着,从药堂出来了。
穆成扬追着喊:“你解决不了的,咱们给楚老打电话吧。”
“不用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林白青回头喊说。
此时下午五点,顾培前两天打来电话,说自己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就要回来了。
船上的伙食可想而知,肯定不好吃,他在电话里不止一次念叨过,说特别想吃蛋炒饭,饭倒是很简单,林白青做的蛋炒饭鲜,主要是火腿选的好。
她昨天跟市场上卖火腿的大妈约好,让她给自己挑一条好火腿,今天要去拿。
顾家还在南支巷住的人,目前就剩下顾敖文一家子了。
林白青正好有点事想问问顾怀礼,遂顺道先到顾敖文家,本来是想问顾怀礼回来了否,敖文他妈笑着说:“他呀,早回来了,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林白青遂一路小跑,到了菜市场。
甫一进去,就见顾怀礼跨着自行车,车上有两兜篓菜。
“二哥?”林白青喊。
她提了辈份,现在喊顾怀礼叫哥了。
顾怀礼闻声回头,看到她了:“白青?”
林白青问:“敖文最近在干啥,好久没见过了。”
顾怀礼说:“跟着卫国去港城炒股了,据说炒的还不错。”
林白青又说:“我记得你有痛风,有时间的话上灵丹堂治治吧。”
顾怀礼是有痛风,但并不严重,也就没想过治,他笑问:“你能治痛风?”
林白青还没说话,市场里的人七嘴八舌:“老顾你是不是上班忙昏头了,知道鲍春明不,他的痛风就是咱小林治的,上医院检查过,痊愈了!”
“这半年他没忌过口,酒随便喝肉随便吃,没犯过。”还有人说。
顾怀礼说:“不但我有痛风,我们局里一帮子老痛风,白青你要确定能治,我让他们都来。”
“好啊,为公安叔叔治病,我很乐意的。”林白青说。
一大爷说:“我一哥们就是痛风,小林大夫,帮忙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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