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前,脊椎处徘徊浮动,于是那花又开了,开得更盛大了些,妖极耀极,白光里烧着彩虹,五彩斑斓地闪烁。
于征垂眸望着他盈满泪的眼,唇瓣又贴了上去,小心而珍重地一下一下轻啄着,吻至他的耳后皮肤。
“栀子,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她的手还没从他的体内退出来,轻轻动了一下,温声询问,嗓音里裹着些细密的蛊惑和柔意。
“想看看吗,这个机会很难得哦。”于征的齿尖轻磨着言栀软嫩的耳垂,直到磨到红玛瑙似的颜色,才松开,换另一个。
言栀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紧张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脑袋晕乎乎地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一双狐狸眼直直地望向她。
于征亲昵地吻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眼里的茫然,直接带着他到了浴室的镜子前,轻轻擦了擦镜面的雾气,两人的便被映射了出来。言栀门户大开,肉花大喇喇地敞开着,因为刚泄了一回,可怜的蒂珠还没缩回去,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抖着,那穴口也没合上,她还没退出来,穴口裹着她的手指,缓缓翕合。
看到镜子里映出来的画面,哪怕他一向对欲望都十分坦诚,也不免红透了耳根,整个人都快化作一滩水,脑袋里乱哄哄的,只能感觉到心脏如擂鼓般剧烈跳动。
于征轻笑着吻了吻他红透的后颈,退出了手指,那先前被堵住的水便稀里哗啦地往外涌,浸湿一片,言栀还能透过镜子看见,那透明的水液是如何从肉花的小孔里流出来,又如何顺着他的腿根,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阿征,你,你真的,很坏,很坏……”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先把酸奶糊我身上的。”她轻轻拍一下那熟透的肉花,似乎是打到了那感官最为敏锐的蕊珠,只听他惊呼一声,弓了弓腰,水液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顿时水花四溅,甚至还有一些落到了镜面上,他的一张俏脸,此时更红了,一路红到锁骨,本就湿漉漉的眼又泛起了泪光,一面嗯嗯啊啊,一面又羞又恼地透过镜面瞪着她。
“你真可爱呀,栀子。”见状,她忽然凑上去,在他耳边吐出灼热气息。
于征一边说着,言栀一边靠着她小声呜咽着,声音又甜又软,她轻吻了一口他的肩膀,又生了些坏主意,手指轻扯着小珍珠还不够,还要轻按着小珍珠下方可怜的小口:“你看你多可爱,水还那么多。”
言栀被她按住,顿时忍不住轻轻发出一声嘤咛,腰部跟着往后缩,想要躲开,却被她抓回来,那手指灵活地在花唇和花穴里拨弄,力道适中,他被逗弄得说不出话。
春潮一股股汹涌地往外流,顺着划过大腿,淌在地上,言栀感觉他快溺死在这太过刺激的快感里,一面是太过的感官刺激,一面是镜面前羞死人的视觉冲击,失禁感在小腹处蔓延,偏偏她还蛊惑似的在他耳边呢喃,手指对着他的肉花又拍又扣,花汁四溅。
言栀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腿根处猛然一热,一股岩浆般炙热的液体顺着穴道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和着白色的水透明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着,淅淅沥沥地四溅着,镜面上狼藉一片,映着他吐出的一小截红软的舌,像是润泽的野树莓,妖治迷离。
甜骚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里弥散,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言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在他脸颊和后颈上落下细密的吻,轻轻顺着他的发丝,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征,你把我欺负到尿尿了,好过分哦,脏兮兮的。”言栀回过神,翻过身,抱着她的腰,轻轻咬了咬她的肩膀。
“不脏,言栀很漂亮,我很喜欢。”于征轻轻捏捏他的脸蛋,说完还在他柔软雪腻的腹部落下一个吻。
“你看,你都不敢亲亲下面,你把我弄得脏兮兮的。”
“好吧,是有点。”于征抱着他的腰,脸埋着他柔软的肚子上笑得身体发颤。
“不过,栀子你很可爱哦,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你可爱。”
“那,阿征得帮我洗澡,洗干净点。”言栀猛地咬一口她的唇瓣,狐狸眼弯弯的,满是得逞和喜悦。
“好,帮栀子洗澡。”
我的一部分,我欲望的投射,我心的惶恐
粉色的信封,左侧绘着太阳,右侧绘着月亮,还有白云和小黄花的点缀
你好吗,我的小栀子:
虽然我知道,我所见的万千风景和诸多触动,只一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就可以概述,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还是想一一讲给你听,一一地描绘群山、烈风、树蛙、长鲸、马鹿……我想一一向你描绘,就像你也与我一起看见过一样。
我知道,我的语言时常支撑不起情感和感知的表达,但是,我还是很想说,眼下离春日已去多时,此时已经是盛夏了,蝉鸣不绝于耳,然而感谢世界让我在春天遇见你。我记得,那是一个湿润多雨的春天,空气里时常弥散着微凉的雾气,桃花樱花将将盛开不久,便被风雨打落一地,满地的红粉,看得人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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