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样子。
“哥哥,你忍着不叫出来的样子也好可爱。”雪含糊叼着景深的舌头,他虽然看着像是少年,手指关节却很大,勉强进入两根就需要慢慢的了,他又将景深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换了个姿势,身下那两根的存在感就更强了。
抵着景深的鸡巴,两根似乎无意识地将它夹住,一前一后的龟头相互磨蹭着柱身,透明的水痕相互交融,包住青筋的皮下,炙热的温度烫得景深有些意乱情迷。
“哥哥,不要吃得那么紧。”雪的唇瓣靠近景深的耳朵,带着调笑,将那里从耳根到耳骨舔了又舔,他过了一会,嘴里的舌头变成了蛇信子,嘶嘶嘶地靠近景深的嘴,舔到景深的喉咙深处,中度的反胃感令他想要推开,但是雪很机巧地先一步舔其他地方去了。
“哈啊!”被舔到乳头了,景深扬起脖子,想往后倒,被雪的一只手臂拦住,抱得更紧,让他的雪发靠得景深的锁骨更近,也吃得更深了,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加到了第四根,有些过了,不只是身下有因酸胀感分泌出的大股透明黏液,连嘴里,景深也差点含不住唾液了。
“哥哥,你喜欢这样吗?”雪的嘴里还叼着半个充血的乳头,没扩张的另一只手也没空着,搓捏着景深的奶肉,哥哥还是太瘦了,养了两个月这里还是很小,小到他的一只手都能握拢,可他也不想想,首先,景深是亚兽,能长多大的奶子?其次,他的手有多大他自己也没有点数。
但他也很喜欢,原来哥哥的身体这样美好,每一寸的触感都让他流连忘返。
“哥哥,我要肏你了。”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一根鸡巴了,剩下那根慢慢塞进去,他想哥哥也不会拒绝他,要给哥哥注射点毒吧?虽然在胡思乱想,但身下却没有停止,他选了下面那根更短一点的进去。
更短一点也只是和他自己作比较,壮硕的鸡巴刚进了一半就没法进了,景深捂住自己的双手已经留下了晶莹的唾液,无声的尖叫在他心里上演了几百次,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恍若隔世,身下的菊穴却从内到外都欢迎着贵宾的到来。
无比谄媚,又缠绵,舍不得一秒大鸡巴的离开。
外面突然打了一阵很大的雷,天边闪过的光照亮了一秒,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落下,逐渐变大,景深的眼下却只被雪一个人占据,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三个男人目光灼灼看着他。
“哥哥,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话很甜蜜,动作很暴力,在景深还没有结束体会上一次的快感时,少年就掐着景深的腰,柔和不了一点,雪白的鸡巴就又开始进入那个渴望着散发着热气的穴里面,进行梦寐以求的交合。
景深的手已然无力地垂落在身边,他被雪完全掌控,以恐怖的力道和速度,蛮横地撞击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饥渴的肉,被完全进入也是迟早的事情。
鸡巴和他留在上面更长的那根也在跟着动作撞击,身下被肏的可怕快感好像也传递给了它,每一次被少年的鸡巴撞到,景深都会更抑制不住叫声,他陷入了情欲的迷茫中,被满足,又渴望更多,但是更多是什么?他不知道。
“哥哥,张嘴。”他顺从地吞咽下少年喂给他的液体,带着腥甜的血味,直到他的脖子处被少年的毒牙咬了一口才反应过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的心脏咚咚再跳,本来就因为做爱太过于刺激而过分激动,景深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妙感,“哥哥不用担心,只是一点……”雪将那根鸡巴全都肏了进去,只有两个饱满的囊袋吊在菊穴外,他的力道逐渐大了,肏得景深又开始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时,他才卖完关子,“会让哥哥更兴奋的东西罢了。”
是他的血。
是他的毒。
哥哥,更快乐一点吧。
在那之后,景深已经控制不住叫起来了,高昂的娇喘叫床声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发出的,可他已经无暇顾忌更多,太奇怪了,太舒服了。
舒服到他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
鸡巴已经射了两回,在另一根大鸡巴重重的拍打下。
腿间传来的异样痒也只是被他误以为是错觉,少年偷偷又在已经塞进一根鸡巴的菊穴扩张也只是让他瞪了一眼,随即继续缠着雪痴痴做爱,他舒服得被情欲要挟地不像他自己。
直到,一切停止。
外面的雨声也更大了,风和雷似乎要摧毁一切。
他奇怪地睁眼,雪那双竖瞳却带着狂热的兴奋,已经完全变成艳红了,只听他说:“哥哥,我要和你交尾。”
可怜被迫化尾的亚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腿变成了传说中的鲛人尾巴,就被蛇人的尾巴缠住,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尾巴触碰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他的声带也传出莫名的歌谣,诱惑着眼前的兽人交尾交欢。
多可怜的亚兽啊,狡黠的笑容出现在雪的脸蛋上。
第一个和哥哥交尾的,是他。
那口毒带来的眩晕感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口子在尾鳍处被打开,被蛇的鸡巴蹭了一点进去,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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