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去床上。”为什么?因为这个姿势有些不爽,没能肏得更深,金想要和他交合地更深入,想要看景深的面上露出更糟糕的表情,叫声更娇些。
“啊!为什么……啊!放下我啊!不要一边…走,哈呃!一边操得更深啊!”悬空,身上被金抱着,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下体相连的部位,不安也被进得更深的鸡巴打碎成另一种快感,真不是人啊!爽到了但是也更觉得不好意思。
王储宫殿的门紧闭,里面暧昧的交合声直到深夜才消失。
“深深,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好吗?”金抱着刚刚从浴池里被他清洗的爱人,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去,用带着倒刺的舌肉和睡眠中的景深进行了舌吻,再次满意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离开之前,他放下一朵花,听那个雌兽说景深很喜欢这种叫做水仙的花。
那他醒来看到,一定会很开心吧?
金吻了吻床沿上的花。
景深在他走后,从床上坐起来,很好,虽然是处男但是也一样天赋异禀,他爽到了。
景深:444,准备好了吗?
444:okok!
零点交接之时,景深离开了,以自刎的方式。
兽神将要苏醒,灵魂体的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床上,洁白的百合也被血染红了。
零点已过,兽神苏醒,却无法抓住一个自由的灵魂。
胡欺雪此时已经更随着商队走出了王都,她决定,尽她所能,改变这个兽世。
她忽然朝天空处望了一眼,景深朝她笑了笑,她似有所感,回以微笑。
一·狮人部落的一个月
景深降临在这个世界,四个分身都感受到了灵魂的牵引。
他们都飞速赶往那个地方,可还是让苟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他三人都棋差一筹。
不甘吗?当然。
谁会甘心伴侣在自己面前被情敌抱着。
尽管他们姑且都能称为是一体,尽管胜利者面上轻描淡写,尽管景深根本就不知道。
兽神并不等于世界意识,祂和祂相处还算融洽。
他们三个都是败犬,不舍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等待景深对他们的垂青。
苟茫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景深和自己交合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三个男人既气又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毫不知情的亚兽身上,幻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他在自己的身下,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漂亮吧?
既是示威又是炫耀。
达成目的后苟茫就关掉了共感。
他们对爱的理解就如同兽人们那样,上了床就是爱人身份,互为伴侣,身为强大的一方保护弱小的一方,祂会对景深好的。
可他不要这种爱,弃之如敝履。
神无论哪个分身,都感到奇怪,他怎么能够不爱我?
在景深的眼里,苟茫是个自大的兽人,自以为上了床就能够将他从身到心全部俘虏,他只觉得很可笑,而面对之前他讨好的举动。
景深不能说是不动容,但是他不可能爱上苟茫。
他永远只会是旅客,不会为了路上的美景停留,最多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驻足片刻欣赏,花开在旷野,是很艰难的,何必要将他移植到温室?
他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苟茫没有追过来,但是这对于他而言更方便,也就没有深究了。
是那三个没有吃到肉的男人合力,将苟茫的神力封印大部分,让他只能看着他们追求景深,不喜欢春这个家伙没关系,其他三个都认为他们会让景深喜欢上!
二·在去往王都的两个月
雪这个家伙狡猾,三言两语让金这个家伙在王都困住了黑,然后美滋滋享受渔翁之利,给他们下了个封印,去找景深了。
汲取了苟茫的教训,他很小心地追求景深。
两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撒娇,示弱,他才终于软化了一点。
雪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应该属于夏,但是祂喜欢,夏日酷暑、燥热,祂想要成为能待在景深怀里的唯一。
可即使如此,某些时候,他会捧着脸看景深,而景深则是望着远处的密林,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群群飞鸟掠过,景深才会回过神,他已经不抵触自己的靠近。
雪的身体温度很低,景深把他当做冰袋,他的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
可他也并不满足,他或许比起苟茫离景深更近,更讨景深的喜欢了。
雪心中却有种冥冥不可语的直觉,他也没有触碰到最真实的景深。
为什么呢?哥哥,祂想不明白。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只想要抓住他。
只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那么祂会明白景深吧?
三·被黑掳走的一夜
那天半夜被掳走后,做完已经天明。
景深睡过去了,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看到了他被分身们带走。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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