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从傍晚开始,人们齐聚在教堂里进行大规模的晚祷。
到了第二天,主教和神父们带领着信徒做弥撒。冗长的诵读仪式后,信徒们分食了面包和葡萄酒。
接着就是欢呼和游行。游行的车队拉得很长,最前排是多位教会高层,包括枢机主教和红衣主教们。就连教皇本人的车架也罕见地出现在了人群包围之中。不时有狂热的信徒追到马车边祈求赐福,这时,部分主教会慷慨地从车帘下伸出一只手,为对方做一个简单的祈祷仪式。
以防万一,圣骑士团的几百精兵紧紧贴在车队周围。这些全身重铠、持着剑盾、头带面具的银甲骑士,全都是教廷千挑万选出来的勇士,同时习练魔法和剑技,至少都达到了六级以上的水平。
骑士团的高层更是精英中的精英。骑士长本人的魔力水平虽然较低,但他师从剑圣穆尔,被誉为帝国最为出色的剑士,单靠剑技便能碾压所有未能形成领域的魔法师,更别说他的铠甲和剑盾上还附加了多个至少七级以上的昂贵魔法。俗世里几乎没有力量能颠覆这样一层保护。
更多的神职人员们站在车队外围,一边阻拦可疑人员靠近,一边不停地向周围欢呼的人群抛去食物,净水和花瓣。这些被赐福过的物品据说能带给人们好运,引得不少人都去争抢,以至于发生许多起踩踏事故。早已预料到这个场面的皇帝陛下不得不派出一支卫队来维持秩序。
主干道路已经被清洗得干净整洁,从罗曼大教堂出来到凯旋广场中央圣母雕像的那一段路还铺上了红毯。队伍游行到圣母像下方时便停了下来。教皇和诸位主教都在台阶旁下了马车,步行到圣母像前,进行今天的最后一重仪式:册封圣子。
这是早就决定好的,圣子当然要在圣母光辉的慈爱注视下受到册封。而人们也会更加愿意接受这个场面。
在一系列慈悲,圣洁,恢宏,典雅的仪式过后,教皇当着全帝都信众的面宣布了册封圣子这一决定,并运用显影魔法当众展示了神谕的具体内容。
众人大为震撼,纷纷伏倒下去,朝着教皇的方向不断叩头合十,在一股莫名的狂热情绪的催动下,欣喜若狂,热泪盈眶。嘴里大声喊着“圣子!”“圣子!”“圣子!”“圣子庇佑我等!”“我主慈悲!”
教会动用了一些小小的诡计。比如安排一些人混在人群中,最先跪下去,喊一些具有煽动性的口号,起到一个带头作用。在从众心理的影响下,周围不明就里的人自然而然就被带动起了情绪。
加封仪式完美地进行着。在两个侍童的搀扶下,盛装打扮的塞西尔缓缓从人群那头走上祭台,人们自动给他分出一条道路,瞻仰着圣子的光辉。
此刻的他头戴花冠,一身华丽长袍,白底金边,衣饰极为繁复。衣领和袖口都缀有黄金,珍珠,宝石,穿插得恰到好处,华贵而不失典雅,就连密密垂覆的每根流苏上都穿着细小的金珠。宽大的衣袍几乎曳地,衣摆呈波浪形轻轻旋转,晃动,宛如一朵绽开的花。走动间,不经意露出雪白如霜,莹润似玉的双脚,踝骨圆润,足弓优美,脚背光滑,温软而丰满,几乎看不到什么青筋。足底透着微微的粉,踏在那柔软的红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信徒们没有想到,这位圣子大人竟是如此的美貌。仅仅只是盯着他的脚,或者盯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行走的姿势,许多人就不由自主感到一丝燥热。而对神的信奉又让他们惭愧地反省着自己的邪念。圣子是为了给世人赐福而降生的,必须绝对尊崇,怎么能产生这种不敬的想法?
塞西尔有些茫然无措,那双碧绿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变得涣散无神。他几乎要维持不住表面的端庄,但在自身信念的束缚下,仍然完美得像个木偶,挑不出一丝错误。他克制着颤抖,动作僵硬地走到了祭台上面。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除了站在教皇旁边的伊莱亚斯阁下。
红衣主教在念祝祷词的间隙里朝他投去颇有兴致的一瞥。
可怜的孩子。他不知道那几个负责教导他的修女为什么要给他喝下一碗味道奇怪的药。为什么让他穿上这样……亵渎神明的衣服。他从小在修道院生活,被那位老神父保护得很好,却极其缺乏常识,对各种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只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妥,却说不上来理由。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为什么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的酸软,像喝醉了一样没有力气,却又在隐隐发烫?为什么那个部位的存在感越来越鲜明,被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外阴,笼罩在灼热和瘙痒的空虚里不断翕张着。那串珍珠更是在走动间慢慢陷进了肉里,勒得越来越紧,每走一步路,都会重重碾过深藏在包皮里的柔嫩阴蒂,带来无法形容的快美感触。过电似的酥麻感从脊椎窜上来,令他脊背僵直,呼吸不畅,激起难以自控的细小颤栗。
塞西尔不得不竭尽全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情潮涌动间,比玫瑰花更娇艳的红一丝丝爬上了那张美丽的面孔,而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却泛着病态的苍白。可怜的塞西尔被折磨得几乎要晕过去。尤其是感觉到下腹酸软鼓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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