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不过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不是挺好的吗?
那难道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为什么会感觉心痛呢?
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不甘呢?
眼泪不停话的掉下来了。
自己真是个笨蛋啊,一边和十代目做爱还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待在伟大的十代目身边呢?
好害怕。
十代目醒过来之后会推开我吗?我们的关系,会嘎然而止吗?十代目大概再也不会想要我了吧。
十代目,请不要推开我。
我想要成为被十代目需要的人。
我会拼了命努力成为十代目需要的人的。
所以十代目,请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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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p彭格列西西里总部·停车场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人下车。
里包恩感到异常的焦躁不安,说不出来为什么,直觉而已。他亲自走向停车场,打开了车门。
映入眼帘的场景,是他没有心里准备的——
狼藉。
到处散落的衣物和液体。
熟悉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里包恩想要开口,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阿纲”的名字紧紧得卡在胸口。大脑停止了运转。
不想要看见。
阿纲。
眼前一片漆黑。
身体已经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两人强行分开,一只手揪住狱寺的衣领将他从车里拽出来,另一只手握拳对准了狱寺的脸,击中对方的脸。狱寺没有任何反抗,顺着冲击力同落下的石头一样狠狠地砸在水泥地上。里包恩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压制着对方起身,从腰间掏出枪支抵在狱寺的脑门。
直到这一刻,里包恩才听到自己心跳的剧烈跳动。
上一次让里包恩觉得自己无法再控制住自己是什么时候呢,实在太久,久到他忘记这份感觉了。
他不理解自己的举动,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看到的一切是如此的刺眼——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尤其是现在纲吉依然处于发情状态的时刻。即使预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即使脑内已经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里准备,真正亲眼目睹的时候,里包恩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一切,自己远远没有想象中冷静,他冲动地想要杀死狱寺。如果不是狱寺,是其他人,他会想这么做吗?会的。
狱寺不是一个会轻易越界的人,他甚至没有那个胆量主动提。如果不是阿纲主动提出来的话,这大概一切大概不会发生。这听上去是一种希望。现在的阿纲,大概无论是谁都会接受吧,即使是自己过去的家庭教师,他也一定会接受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里包恩才想要保持阿纲所熟悉的关系。恢复正常后的阿纲,大概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保持平常心去面对这些过去的同伴了,如果连自己都越界了,到时候他去依赖谁呢。
如果自己的欲望对现在的阿纲没有益处的话,就应该放弃才对。
放弃啊!为什么还是没有彻底放弃。
里包恩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满头是血的狱寺。他太高估自己了,他没有能做到的彻底放弃,那些无用的欲望和情感依旧牵制着自己。现在的情况,整个家族还需要狱寺,而自己却因为情感冲动差点将他给杀了。
手指从扳机上缓缓移开,里包恩将手枪放回腰间的枪托。
“看在家族和阿纲的面子上我暂时饶过你”里包恩松开踩在狱寺胸口上的脚,“现在的你,还不配作为阿纲的左右手”
狱寺满脸是血,望着里包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里包恩没有去看他,而是转身抱起车内依然处于昏迷中的阿纲。
“我会送阿纲去医务室的。你自己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不要做对家族和阿纲无益的事情,这是警告。”
他紧抱着怀中昏迷的阿纲,那股冲动还残留在体内,他甚至仍不住想要做出安抚对方的举动。
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保持平常心待在阿纲的身边。
无用的情感在刺痛他的神经,侵蚀他的理智。如果现在阿纲喊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绝对会控制不住的。
他需要离开对方。
“拉尔,帮我联系一下朱赛佩总理和门外顾问罗马办公室。是的,我也有这样的预感。对,我看到消息了,民众反应相当糟糕,政坛地震会发生的。明天早上的飞机安排好,是的,我打算亲自去处理”
“还有,阿纲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你是对的,现在的我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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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p彭格列西西里总部·狱寺隼人办公室
狱寺并不知道过去几个小时自己是怎么过的,身体机械性地翻动审查着桌前的文件,白底黑字的纸张让他的指尖透凉。
脸被里包恩大人揍到肿得不成样子,还多了几道伤口,缝了线。这大概是他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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