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是魔尊!”围观的仙人顿时不淡定了。可惜仙家最重面子,尽管怕得要死,谁也不敢先走,否则事后清算,谁带头谁遭殃。
在场的众人也就红莲仙君和邢主能与之一战……这会儿,他俩一个被干的泪水涟涟,一个一挺身射了仙君一肚子……
邢主天生土灵之体,他射出的精水瞬间被仙君后穴吸收了大半,精气顺着仙君的经脉汇入丹田,渐渐形成一个土黄色的小球,这就是土灵精。
金、木、火、土……很好,就差水了。
众仙家真是生无可恋,早知道魔尊来的这么快,谁有那个胆子来围观,ghs真的害仙!
邢主搂着仙君的两条腿抬高仙君的屁股,让仙君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小穴被肏得通红充血,开着一条小缝,像是在鼓励众人进来试试。可惜凶狠恶煞的魔尊就在眼前,被虎视眈眈的魔尊盯着,众仙家看不也敢朝仙君那边看。
“仙君果然天赋异禀,在下射出的精水,被仙君吃了个干干净净。”邢主一锤定音。
“公孙白,你给老子闭嘴,敢动本座的人,今日就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得一个不留!”
“魔尊,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仙君皱眉问道。
“奚莲,你们仙界早已是一滩烂泥,不如你从了本尊,跟我回魔界,我自会对你好。”魔尊凶巴巴的说。
“对我好?嗯,拿我当禁脔吗?”仙君睁大眼睛,无辜的问。
魔尊拿着问神枪一个趔趄,假装不在意的轻咳一声:“自然是,是道侣。”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公孙白无语至极。
“愣着做什么,结阵!”公孙白看众仙家吓破胆的怂样,大喝一声。
众仙家如梦初醒,百人成阵,想来魔尊即使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会束手无策。
只见魔尊手持问神枪横扫而过,仙家的百人阵瞬间土崩瓦解……
“呵,一群酒囊饭袋!”魔尊急急向仙家掠去。
“唉。”公孙白长叹一声,就着众仙的站位,在自己面前插入一把戒尺,这是他的本命武器——克己。克己一出,众人周身法则涌动,刚刚被魔尊一枪扫破的阵法重新布起,比之前更是坚固了百倍。
魔尊被拦在阵外,他使出众多招式,通通被阵法吸收,如同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阵法损耗微不可见,反倒是自己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众仙家见魔尊被拦在了阵法之外,长出一口气,纷纷对公孙白吹起了彩虹屁。
公孙白充耳不闻,他转头看向赤裸的仙君:“看来仙君即便身负名器,也无法洗脱罪名。魔尊为你强闯天庭,甚至要与你结为道侣,你还敢说你们没有关系?”
奚楼前后都得到了满足,也有功夫搭理搭理这个炮灰了。他勾唇一笑:“我做了什么,自有天地为鉴,反倒是邢主,为满足一己私欲,置整个天界于危险之中,不觉得羞愧吗?”
仙君一个闪身,来到司南面前,夺走了青莲的魂核。
仙君捏着司南的手腕,让他挣脱不得:“我徒弟的魂核,就不劳烦司南保管了。司南仙君生有一双巧手,不想着为民除害,行善积德,却拿来行此有辱仙界名声之事,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以此为戒,望好自为之。”说罢仙君手掌用力,业火涌出,震碎了司南的手部经脉。
“额,啊!”司南痛的满地打滚,瞳孔急缩:“奚莲,你不是?!”
公孙白此刻在维持阵法与魔尊抗衡,无法移动,只得用神识查看,得出的结果让他震惊不已:“奚莲!你不想活了吗?竟然燃烧本源?!”
“仙界对同门下毒,行污蔑、诽谤、淫乱之事,太过脏污。我想出去看看,为此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况且……”仙君看了看傻狗魔君:“况且被人保护的感觉,也不赖。”
什么?魔尊听到仙君为挣脱这些淫贼竟然燃烧本源,他逼出一口心头血洒在问神枪上,顿时问神枪金光四起。
“破!”魔尊一枪直击阵法的薄弱之处,坚不可摧的阵法终是摇了摇。
公孙白喷出一口鲜血,他双手掐诀也来不及擦,咧着鲜血淋漓的嘴说道:“没用的,在下的阵法还经得起百来下魔尊的枪法,魔尊的心头血还有几口?”
“那么,加上我呢?”身后业火烈烈的仙君,手持赤霄,一剑挥下。
一种将死的恐惧袭来,公孙白也顾不得阵法了,他拔出克己,迎剑而上,火红的赤霄和土黄的戒尺相撞。戒尺应声而断,赤霄将公孙白捅了个对穿。克己断裂,本命仙器损坏,加上被赤霄捅穿的伤害,公孙白伤上加伤,法阵顷刻间土崩瓦解。
“红莲仙君,你……”邢主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赤霄,不敢置信地问:“你可,想好了?今日你做下此事,便是叛逃天界,永世不再入仙籍!”
“我奚莲一生斩妖除魔,以苍生为己任,行的端做得正,无怨无悔。”燃烧本源的仙君也在一击之后,泄了气,身子不由一软,露出面如金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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