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失去师尊的恐慌,如黑云一般压得顾远之喘不过气,他一直发红的眸子骤然转黑,癫狂之色的也迅速消退,他抬起一双像无辜狗狗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师尊。
“师尊,你不要我了吗?”
“师尊,你打我!你骂我呀!你……你砍我一剑也可以呀,师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任谁见了也会觉得有几分可怜,可谁知道在一刻钟前,这个像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的顾远之,还是一个强迫师尊欺师灭祖的玩意儿呢?
“顾远之,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足够我杀你一百次。”
顾远之眼前一亮,好像师尊又回到了以前惩罚自己时候的样子。自己似乎还有机会……他缓步向师尊挪去,悄悄的靠近他。
“你今日有错,是昔日为师管教无方,你走吧……我没教好你,是我不好。”说罢,衣袖一挥,红莲还剑入鞘,仙君身着白衣,背负剑匣,翩然而去。
“师尊,师尊!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呀,你回来呀,师尊!”顾远之提气便追,却被一道黑影挡住了去路。
“顾远之,我看到赤霄破开了我的禁制,奚莲呢?!”魔尊俊脸铁青,怒发冲冠,双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和惶恐。他对着失魂落魄的右护法咆哮道。:“我的阿莲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顾远之呆呆的看着魔尊,喃喃道:“师尊……师尊不要我了。”
“我问你人呢去哪了,他是怎么恢复法力的?”魔尊气的要死。
“师尊走了,师尊不要我了。”
“妈的智障。”魔尊懒得理这个失了智的右护法,顺着残留的红莲之气,极速追去。
“怎么办?看到徒弟的傻样好想笑哦。”
“+1+1,以为是个大魔王,没想到是个小哭包奶狗。”
“不是男神也太善良了吧,面对这种折辱他的仇人竟然没有一剑捅死。”
“让我不禁想到晏回到底是做了多大的孽,才让男神把他打成精神力重伤。”
“男神要开始搞事业了吗?事业粉表示非常期待!”
“不要,求求了,请让我的男神继续被这样那样吧!想看,真的想看!”
“颜粉永远是邪教!”
“事业粉完全不解风情,都是母胎lo吧!”
却说这边,仙君回到仙府。还未进门就被邢堂的公孙白带着一众仙人堵个正着。
“红莲仙君,请跟我走一趟邢堂。”
仙君皱着眉,颇为不耐地盯着公孙白。他走得匆忙尚未来得及清理身体,身体上还有许多印记尚未消退,特别是魔尊给自己带的淫具还没有取下。
他从未发现舒适绵软的道袍竟是如此的粗糙。每一次使用功法,每一次行走,都磨蹭着自己全身,让本就情欲未舒的自己欲火焚身。
挺翘的小仙君上还插着逆徒留下的藤蔓,肿大的小乳上挂着叮铃作响的乳环,后穴黏糊糊地留着淫水,自己的,顾远之的,魔尊的……
谁能想到清冷的高龄之花,身下是如此光景呢。
仙君被欲望逼得发疯,只想快些回到仙府,抹掉那些耻辱的痕迹,取下这些作乱的淫具,好好地疏解一下。
“何事?”
“仙君这几日去了哪里?”
“我去哪里何时需要向你报告了?若无事便让开。”
仙君平日里,虽冷漠清冷,但也不至于如此霸道不讲风仪,公孙白看着仙君反常的样子心里便确定了——仙君果然有问题。
“之前仙君和魔尊大战消失之时,便有人说仙君表面和魔尊斗法,实际早已沆瀣一气。有人亲眼看过你的大徒弟顾远之和魔尊相处甚密。”一个向来与仙君不和的仙人,捏着他的白胡子说道。此人表面看起来中正不阿,实际句句杀人诛心。
“如今红莲仙君和魔尊同时消失几日不见踪影,应仔细查看才是。”他身后的一无名小仙也附和道。
“仙君身上占有魔气,按邢堂律例,仙君确实应该与我走一趟。”
“逆徒顾远之已被我逐出师门,我与魔尊大战多日,带有魔气十分正常,如今我甚是疲惫需要休息,请回吧。”仙君语气不善:“还是说我们仙界就是如此对待有功之人的?”
仙君整个人都要被欲望折磨疯了,偏偏公孙白和这群这家伙非要缠着自己去什么邢堂,气的仙君恨不得一剑劈了他们。
公孙白觉得今天的仙君真是奇怪。
仙君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已经够重了,然而他没想到自己在公孙白眼中的形象,却与想象中的迥然不同。
眼前的仙君少了许多往日高高在上的超凡脱俗,如雨打红莲一样带着艳色。特别是那张怒斥自己的唇鲜艳极了,在自己的眼前开开合合。让公孙白特别想吻上去,尝一尝那鲜艳的唇,是不是想象中的滋味?
公孙白鬼使神差摸了摸了仙君的唇角:“仙君,你的嘴角破了。”娇软、滑嫩、温热。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不,甚至比想象中更要诱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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