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热情依旧,溪鸣吃了不知道多少龙精,肚子鼓胀地犹如待产的孕妇。
又是一波汹涌的射精,溪鸣咬着红唇闷哼着全部吃下,骚穴根本早已经夹不住了,喷涌而出的浓白精液在水里化为灵气消失。
溪鸣揉弄着阴蒂,每每达到高潮总控制不住哭意,此时射过一次,他带着泪意嘟囔:“不能再来了~”
宸阳餍足地轻笑:“受不住了吗?”
溪鸣喘息个不停,伸手拔出体内的肉棒,握在手里撸动着玩儿:“灵气泄露太多了,再做下去,这里的动物都该成精了。”
宸阳点点头,摸着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要弄出来吗?”
溪鸣摇摇头:“就这样,歇歇就好了。”
宸阳流连在圆润的小腹上:“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孩子?”
溪鸣覆在他手背上,柔声问:“想要孩子了?”
宸阳并不掩饰,如实说道:“想,但最重要的是想要一个,能永远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脉络,这样无论将来如何,我都能理直气壮地来找你。”
溪鸣亲昵地仰头亲亲他的下颚:“那回去便生好不好,听说灵物化形需以原型交合才能繁衍,人间如今受不住你的原型。。”
宸阳紧紧抱住他:“就这么答应,不怕将来后悔吗?”
天界多少道侣,可又有多少有子嗣?不就是怕漫漫长生,将来后悔。
溪鸣笑着,眼里深情如旧:“我们的将来,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会永远在一起,答应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生孩子,想拥有我们两人的血脉。”
两人温存至夜深,明月悬挂之时,宸阳背着溪鸣回了家。
再过三天就要离开,两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话着家常,从深夜到黎明,又黎明至深夜。
两人难得纯情地过了三天。
仔细回想,自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便至少每日都要做几次,溪鸣一开始还受不了,到如今却已然十分适应动辄数日甚至数十人绵长的交合。这里面宸阳居功甚伟。
只是陡然禁欲,溪鸣竟有些不适应,时间一下子多起来。
最后这天实在闲得紧,他索性忙里忙外收拾起屋子。
宸阳一把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抱起来:“收拾这些做什么?”
溪鸣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捣乱,我要把王大娘送的东西全收起来带回去。”
宸阳抱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必你亲自来。”
他大手一挥,东西便全部装进乾坤戒里。
溪鸣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无奈地呼了口气:“亲自动手打发时间罢了,不过装好了便算了。”
宸阳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戏谑道:“才三天没弄你,你便受不了了?”
溪鸣扭头瞪他一眼:“怪谁?”
要不是被他将身子肏透了,肏得再也离不开肉棒上了瘾,他又怎会短短几天就受不了。
宸阳立刻放低身段,卑微讨饶:“为夫错了。”
未了,他又十分得意地在溪鸣耳边低语:“但是不改。”
胯下还隔着衣物顶了顶溪鸣股间凹陷处。
溪鸣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掐了下他硬邦邦的腰腹:“别浪,明天就要回去了,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的。”
宸阳叹了口气,确实不敢造次了。
毕竟做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地。
翌日,太阳还未升起,最是寂静的黎明时,琅月与苍恒脱离肉身,天界大门打开。
溪鸣与宸阳相视一笑,牵着手跟上。
天界还是老样子,飞来飞去的仙鹤和神仙,走两步就能遇到的各家灵宠,以及熟悉的,两个正在打架的殿主。
……
溪鸣本能地叹气扶额,连忙上前去:“停逸大人,你怎么又打起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段时间他们到底打了了多少场,要赔多少灵石。
停逸砍倒一座白玉亭,听见声音回过头,艳丽无双的凤目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委屈。
溪鸣有些着急,见他与泰祁没有再打,便上前扶着停逸:“大人,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停逸闷不吭声,说不出口。
昨日泰祁做狠了,他不知为何心里像闷了一口气,欲吐不快,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今日与泰祁说着说着便突然委屈起来,拉着人就打了起来。
而且到现在心里还是窝着火,这要怎么说?
泰祁与宸阳站在不远处,宸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大人这脸上这五彩斑斓,想必遭了大罪了。”
泰祁摸了摸脸上的伤,毫不在意地一笑:“去凡间一趟,嘴倒是利索了。”
两人说着话,突然间停逸身上爆发出惊人的灵气,溪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冲上来的宸阳护住一起摔了出去,晕倒在地上。
泰祁神色陡然肃穆严峻,抱住失控的停逸:“停逸!”
停逸发出痛苦地呻吟,感觉浑身灵气都被抽走,整个人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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