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肏进我的子宫里来……”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胯下狠狠一撞,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顶入子宫:“肏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溪鸣绷紧了身子,挨过绝顶的快感,骚穴喷出大量馥郁的爱液,好半晌才找回些力气:“唔嗯……你啊啊!……你莫说不喜欢…”
都叫他将自己肏透了,敢说不喜欢,皮都给他扒一层。
宸阳狠狠干进去:“不喜欢?夫人想的美,准备继续被我肏上千年万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别碾!好酸,穴好酸!要被你肏射了!”
宸阳完全不听,含住他的唇搅弄软舌,肉棒碾压着子宫与后穴弯处毫不怜惜地折磨。
溪鸣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汗津津的弓着腰在高潮来临时攀着宸阳的脖颈哭吟:“唔嗯嗯嗯…你嗯嗯嗯嗯嗯嗯啊太快!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快射啊嗯嗯嗯嗯!!……射一次吧…我没力气了…”
宸阳咬住他的颈侧,胯下狂风骤雨一般暴虐奸淫,骚穴周围全是被抽插成泡沫的淫水,狂入千余次后,他终于埋在最深处激烈射出。
溪鸣痉挛着疯狂搅紧两个蜜穴,一滴也不想溢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宸阳!!呜呜呜呜!!!好多射满了!!”
精液射完,宸阳还不满足,激烈的水柱强劲有力的灌溉而出:“溪鸣…你是我的!”
溪鸣紧紧与他贴合,小腹肉眼看见的鼓起:“我是你的!再多给我嗯啊,嗯~好多~”
小腹鼓得像怀孕数月的妇人,溪鸣急促的喘息着。
宸阳抽出还在喷灌的肉棒,激烈的水柱冲刷泥泞的穴口。
溪鸣剥开唇肉,让尿液冲刷自己最私密的入口,混合着骚穴喷出的浓精和尿液,淫靡得连妓子都要脸红。
久久,宸阳射完,喘息着将肉棒塞回骚穴里,溪鸣也喘息着迎合,将肉棒裹挟进温暖的体内。
温存厮磨许久,溪鸣将半挂不挂的衣服稍作整理,亲了亲宸阳的薄唇:“回去了。”
宸阳耸胯,故意带出大股浊液:“再等等。”
“唔~~别这样动,不想流出来。”溪鸣夹紧肉棒,阻止浊液离开。
宸阳又狠狠动了动,明知故问道:“没吃够?”
“别!又出来了…”
溪鸣醉红的脸更红了一点。
自然不够,哪次能这般轻易就够了的。
“回去了,好不好?待会天盖亮了。”
宸阳沉声笑着,捧着他被浊液打湿的软臀抱起来:“回去…给不给?”
溪鸣双臀紧紧环住他的健腰:“…给的…,多少都给…”
就着结合的姿势,两人回了家。
一回来,宸阳便把溪鸣按在榻上。
溪鸣轻颤,骚穴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穴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肉棒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却怎么也逃不开,酸软的身子被弄得越发潮红:“好好好,我说我说!”
宸阳满意的收手:“嗯,说吧。”
溪鸣喘息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从前…,从前和现在…变化大了些…”
宸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如何个大法?”
溪鸣瞪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宸阳笑着将溪鸣拉起来盘坐在自己胯上,肉棒借着之前的润滑两根一起插入后穴大半。
溪鸣紧紧挺着腰,狠狠颤了颤,缓过来后软臀全部落下包裹住肉棒,双臂反撑在宸阳大腿上主动起伏:“嗯…以前…以前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嗯!!好大……”
宸阳向上耸动:不是哪样?”
溪鸣一手放在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抚摸:“以前…才不会有这个……”
宸阳恶劣的抽动,带起强烈的水声:“这个是什么?说清楚。”
溪鸣将脸靠进他的肩窝里,被干得剧烈耸动,一手从后面摸到结合的蜜处:“是肉棒,是嗯嗯啊~是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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