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激烈地撞击,带着被快感浸透的哭腔浪叫。
“骚穴啊啊啊!……要被夫君肏烂了……嗯嗯嗯嗯夫君的肉棒干得好爽~~”
宸阳揉着他的乳肉,肉棒硬得像铁一样,在阴道里横冲直撞:“这么骚,一天不肏会不会饥渴地哭出来?”
骚穴溢出滑腻腻的爱液,“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让溪鸣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被宸阳干得死去活来。
他想象着如果今后没了宸阳的肏干他将如何,只觉得还未深想便已是无法接受了。
他早已沉沦在宸阳身下,再也离不开宸阳了。
“会的唔~不要离开我~”
宸阳抵进他敏感脆弱的子宫里,碾压着宫壁射精,待射完,喘息着紧紧抱住溪鸣:“不会离开你,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哪怕溪鸣想逃,他也做不到放他离开。
两人相视而笑,温馨接吻,少顷再次响起淫靡之声。
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宸阳在家收拾残局,溪鸣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一个人去了林间溜达,肚子里暖暖的,他十分惬意。
大概是因为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舍不得,溪鸣把小云村溜达了个遍后,到了他与宸阳刚来时处理猎物的那条河前,河还和以前一样清澈,隐约能看见几条小鱼。
他丢下一颗石头,将小鱼惊走,未了又嘲笑自己一下,性子越发幼稚了。
正要往回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然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两人静静得没说话,一起听着虫鸣。
太阳下山,万物沉静,溪鸣在宸阳怀里转了个身,回抱着他的腰感叹道:“回去之后,肯定会很想念这段时光吧?”
不过短短几十年,相比无穷无尽的寿命,原本不值一提的时光。
但因为意义不同,便觉得是如此珍贵。
宸阳将他紧了紧:“我会一直在。”
溪鸣笑了笑,仰头亲了他一大口:“你想跑也跑不了。”
未了,溪鸣想起他们刚来的时候,戏谑地抬头看着宸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好冷淡,吃个饭还要我给你盛。”
宸阳抱起他往回走,说道:“难怪人都说家长里短,夫妻之间总有一个爱翻旧账,夫人你快饶了我吧。”
溪鸣晃着脚得意一笑:“哎呀~怎么办呐,我是不是也要你跪一跪搓衣板?”
宸阳低头笑着:“跪搓衣板?不如…再加一点。”
溪鸣把玩着他的头发,抬眸轻笑:“这么自觉?加什么?”
宸阳附耳轻声:“加个你,坐在为夫上如何?”
“你跪着我如何坐……”溪鸣一先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气地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流氓…”
宸阳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林间,幽幽传了很远。
转眼三月,天渐渐暖和起来,周琅的身体却陡转直下,周苍一步不敢稍离。溪鸣和宸阳日日来探望,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周琅身上的灵气越发旺盛,已然半步归位的样子,忧的是,灵气旺盛成这个样子,也没有冲开周琅心底最后的心劫。
若非如此,归位之时还能再提前些。现在这么拖着,周琅只会十分痛苦。
今日两人如常探望过后,宸阳说道:“或许可以帮他一把。”
“怎么帮?”溪鸣问。依兰的死是无解的,周琅一日放不下,一日便不能算渡完了劫,除非能让兰意下凡现身,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宸阳拉着他回了家,不知从哪里弄了身女装:“委屈夫人穿一穿如何?”
“你是想,让我假扮成依兰?”
“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溪鸣拿过衣服,笑着撇了他一眼:“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正事儿。”
那话本最后一个故事,正是女装公子被自己的护卫侵犯。
宸阳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十分坦荡毫不掩饰笑着:“夫人知我甚深,为夫惭愧。周琅最多还有几月,若不能解开心结,于他日后修行也有阻碍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又何妨,夫人你说呢?”
溪鸣轻轻踢他一脚:“话都叫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他好笑的要将宸阳赶出屋内,宸阳往门上一靠:“还有为夫不能看的?”
溪鸣瞪他一眼:“你若守着,今日就又出不了门了。”
宸阳放肆的目光在溪鸣身上灼热地扫过,深沉地点头认可:“夫人说得对。”
溪鸣将他推出去:“不许捣乱。”
说罢垫脚亲吻宸阳的唇说道:“回去之后,就全补给你的。”
宸阳拉过他狠狠吻了一通:“记下了,到时候后可别哭着求饶。”
溪鸣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微微喘息:“知道了,色龙。”
他换好衣服,宸阳施法将他叫旁人看来变成依兰的模样。
到了夜晚,周琅昏昏欲睡,周苍在一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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