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到了一个极限的敏感程度。
肠道内壁蠕动着,因为丈夫的存在而变得紧张至极,紧紧吸着大哥的鸡巴不放,甚至连他自己晃动腰肢搅弄的时候,都有些费劲。
尤其是他还要努力夹着自己骚逼里那一泡尿,因此把封校的鸡巴吃得更死了,更是格外费劲。
这样的紧贴让他脑海里甚至能描摹出属于封校的鸡巴的模样,对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细数家珍。那根鸡巴是饱胀的,凶猛的,每一寸皮肉都充满野性和恶意,此时哪怕静止不动,也像一个凶兽一般,光是轻轻套弄,就能摧枯拉朽,将他的后穴每一寸都喂的饱饱的,带来极尽甜美的快感。
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闻晏脸上又是一热。
他抿了抿嘴,努力将自己的思想从跑偏的地方收回来。但转移注意力的结果,是让他从触感敏锐变成听觉敏锐。
闻晏听见自己的小骚穴里的水声了,哪怕现在是由他操控着性事的节奏,为了避免他和大哥的事被外面的封澈发现——虽然窗子只开了一扇,打开的程度也仅仅只有一半。封澈哪怕往里面看,估计也只能看见封校的上半身,最多再看见半片雪白的肉臀。
他和封澈又没任何身体上的交流,哪怕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再怎么浪荡得没边,也不可能从半片屁股认出是他。
——但他还是无比紧张,极尽缓慢的套弄着深埋他的后穴里的鸡巴,速度慢到几乎可以以分钟来计数每一次的抽插时间与间距。
但哪怕速度已经慢成这样,他还是能隐隐听见自己后穴里面发出的滋溜滋溜的水声……这让他臊得慌,耳朵尖尖烫得不行,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而也恰好就在这个时候,封校调整了一下姿势,小逼一时间竟然没有含住体内的凶器,肉器脱离体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噗嗤水声。
闻晏一阵慌乱,封校却只是垂眼看了一眼自己满是水迹的性器,挺腰轻轻一送,落在少年的耳朵里又是极其清脆的噗嗤声。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呜咽出声。只是潜意识里还记得不能轻易发声,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顺着脸颊流过手掌,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慌张。
肉穴也因这样的意外缩得更紧了,将刚刚送回来的鸡巴紧紧吸住,封校送了送腰,一时竟然被阻止得无法完全进去。
他忍不住有些叹息,要是封澈不在就好了,他还能看见小家伙脸上的表情。
封澈极其没有眼色的问:“哥,我打扰你了?”
说着动了动鼻子,浪荡子隐隐嗅到了窗内传来他熟悉至极的气味,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跃跃欲试的探头想往窗子里看,“哥,你竟然找人了?!是何方神仙啊?”
闻晏听见动静,浑身又是一阵紧绷,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深埋后穴里的鸡巴这时一涨,他吃尿都吃出经验来了,知道这是射尿的前兆,一瞬间手忙脚乱,又舍不得把大哥的鸡巴拔出去,最终忙了一通,就是抱起被子枕头,把自己的脸整个藏进其中。
他压在被子里,颤抖着发出细细的呻吟。
有力的热液冲刷着前列腺,很快把他的肚子又射大了一些,前后两穴里的尿液甚至在互相撞击挤压,却是苦了闻晏,险些夹不住尿,就要滋滋的喷出来。
一塌糊涂。
耳边还响着自己丈夫咋咋呼呼的怪叫,似乎无比好奇大哥怎么会突然之间坠入凡尘,有了属于人类的欲望。
闻晏羞耻得要死,把头埋在被子里,企图捂住自己的叫声。
但他一口贝齿微微松开根本咬不住被子,反而酸酸软软的使不上劲,按耐不住发出受尽折磨的喘息。
封校还在后面晃了晃腰,硕大的性器顺着满穴的骚水精水和尿水在他的前列腺上顶弄,早就被操干得圆鼓鼓的软肉被顶来顶去,又骚又麻的抽搐起来,骚哒哒的喷水。
他惊叫了一声,声音又媚又甜。
“卧槽!”
封澈瞪大眼睛,脖子伸得老长,往里面看,最多就只能看见自家哥哥掐着个雪白纤细的腰肢,那只比他大了不少的手一下子就能兜住那细细的腰,他都能看见上面青青紫紫的掐痕,层层叠在一起,绝对不是一天就能弄出来的痕迹。
然后是圆圆的两瓣臀肉,裂开的臀缝显然有点深,在幽深的房间里都泛着水光,他都看不见该插在里面的鸡巴,想必是这逼肥得很,臀肉也肥,把他哥吃得严严实实。
偏偏就在有旁人在的情况下,这骚货竟然还一直不断的发出娇媚的喘息,每一声都带着细细的颤抖,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一下子就硬了,咽了咽口水,“操,哥,你从哪里搞来的骚货?”
“怎么能骚成这个样?”
封校面色沉得很。
封澈是让他给纵容坏了,他没再动腰,把封澈不安分的脑袋给推了回去,浑然不觉自己身下呆着的其实是封澈的“妻子”。
封澈感觉他哥力气大得很,被按着缩回了头。
“啧,”就是这样,还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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