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调整好跪姿,双手抱头,夜宏从来不会给席墨太多准备的时间,所以席墨刚调整好姿势,夜宏的鞭子就已经落下了,不算很重,但是落在下体上足够让席墨疼的发抖,席墨紧紧的抿着嘴,又默默的握紧双拳,夜宏不喜欢听惨叫,更不允许调教中席墨发出声音,夜宏说调教一旦开始,席墨就是罪奴,出声就代表反抗,而夜宏每次的手段都让席墨没有作死的念头。夜宏没有着急落下第二鞭,而是观赏着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席墨,席墨全身赤裸的跪立着,苍白的肤色,遍布全身的一道道红痕,还有脖颈间两指宽的厚重的黑色金属项圈,这个项圈紧贴席墨的脖颈,因为是金属的,又很重,但是席墨自己的指纹就可以解锁,可席墨自然不会这么做。项圈里自然大有乾坤,足以致死,却也可以只是折磨。席墨疼了许久,身体的神经条件反射的更加兴奋起来,夜宏估算了一下席墨身体兴奋的时间,看来那些药效有些淡了,夜宏来到配药台,放下鞭子,欲碎,欲裂,欲醉,都配了一支注入席墨的体内,过了不一会,席墨的身体就开始猛烈的颤抖,三种药效叠加的春药程度,足够让席墨发情,席墨后穴难耐的绞着里面的荔枝,挤压荔枝坚硬的外壳产生的疼痛让席墨更是欲求不满,欲罪,是让人记住自己身体的快乐并沉沦的,而和那两种药结合起来,对席墨就很致命,因为席墨身体的快乐都源于痛苦,痛苦又建立在情欲之上,而且席墨的欲望却只能从后穴疏解,这让席墨的身体就变成了沉沦痛苦且渴望被虐,又渴望被操的样子,而且,夜宏并不会满足他,夜宏施加给他的只有痛苦和情欲,没有释放,被夜宏折腾了一个月了,席墨的释放次数却寥寥可数,而那几次经历,席墨完全不想回忆,回忆起来就令他发抖,夜宏说,心理有没有奴性不重要,只要身体够贱,自尊心和羞耻心,只会成为心理上的折磨。
的确是这样的,席墨虽然是心甘情愿,却依然有着自己的骄傲,如今却只能在另一个男人手下痛苦的发情却得不到疏解,对心理的折磨可想而知,夜宏偏偏不去调教他的心理,不去刺激他不去打碎他,让他的心智好好保存着,看着自己这副肮脏的样子,有好几次席墨都控制不住的求夜宏打碎他,而夜宏只有一句话“你不是来赎罪的吗?有什么资格失去心智,忘记痛苦?”于是席墨每次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因为夜宏的讽刺苦苦忍耐。夜宏看着席墨因为欲望和疼痛有些蜷缩的身体说到“跪直”席墨听言闭上眼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鞭子再次被夜宏拿起,一鞭落下“啊呃。。嗯。。”席墨瞬间就弯下了腰,力道跟刚才的一样,可席墨的身子比刚才更敏锐了,夜宏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锁链,把席墨扯到锁链下面双手吊起到一定的高度,让席墨足以保持跪直,无法蜷缩身体,“不准出声”说着又是一鞭,准确的落在席墨的下体,“呜——”席墨的身体仿佛是沙滩上的鱼儿,随着夜宏一鞭又一鞭的落下,虚弱的挣扎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沙滩。席墨因为痛苦,后穴更是难耐,用力的绞着荔枝,也疼的让席墨发抖,却远远不够,荔枝太小了,太小了不够。。席墨难过的垂着头,让自己拼命忍住声音,不漏出脆弱,就算漏出了脆弱,夜宏也不会满足他,只会满满的讽刺之后,更加痛苦的手段施加在他身上。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调教师,手下的奴隶身体的任何反应都不可能逃出调教师的算计,所以夜宏挥够了鞭子就松开了对席墨的禁锢,让席墨仰躺,然后抱住自己分开的大腿,“排出来”简单的三个字让席墨内心痛苦的发闷,可身体却偏偏兴奋了起来,心里的抗拒终究只能是痛苦,夜宏算计的真不错,席墨一边好笑的想着一边闭上眼努力感应着荔枝然后挤压着往外排,每次挤压肠道都会被荔枝的外壳缩刺痛,而这些刺痛只会让席墨更难耐,夜宏看着席墨身体颤抖,穴口不断收缩却没什么进展,就拿了一个加粗又长的假阳具在席墨面前晃了晃“想要吗?你的后穴已经一周没吃饱过了吧?快点排完,就让你多吃会”席墨看见假阳具,身体叫嚣着渴望,心理也兴奋了起来,可苦涩从哪来的呢?呵。。一个假阳具而已,就让自己渴望的要发疯了?。。的确渴望。。呵。。真是可悲,夜宏不让他发泄,自然不会去满足他的后穴,虽然经常会塞些奇怪的东西进去,但是假阳具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了,如果说刚送走夜阑的那几天他是被男人喂到饱,那现在他的身体已经饥渴到了一个地步,说句讽刺的,现在夜宏找个公畜生,他可能都会心甘情愿的去交配,得不到的感觉太难受了,疏解不了的情欲每天都在折磨着他,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夜宏调教的变了很多很多。有了“美食”的诱惑,席墨很快排出了一个荔枝,一个出来了,后面的更是顺畅,席墨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为了得到假阳具的安慰,而努力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十个荔枝全部排出后,夜宏变把假阳具用力的捅了进去“啊呃~”舒服又痛苦的呻吟才席墨嘴里漏出,可夜宏却松开了手“翻身,趴好”看夜宏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席墨咬了咬牙,翻身跪趴好,“把你排出来的东西吃完,垃圾一会拔出假阳具再塞回去。。如果你明天想使用假阳具的话,就让他们一直留在你的体内,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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