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迈巴赫平缓地驶出,司机转动方向盘,旋钮打开车载音乐,是晏邢宇听惯的古典协奏曲。
司机是beta,因此没有闻到车厢内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在那之后,yaphet于众目睽睽之下把即将发情的beta掳走了。他甚至不需要释放信息素气味,仅仅靠精神力威压,就能让酒吧里的所有人动弹不得。几个低级的alpha趴在吧台边呕吐。
曾郁只觉得自己像躺在火焰里的一条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很热。有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
“不……”他侧过脑袋,“不要碰我……”
晏邢宇摘下面具,将它放在储物箱里。面具下的肌肤有些苍白,也衬得左颊上的指印越发刺眼。
曾郁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瑟缩在宽敞皮椅的角落,身体微微发抖。过于浓郁的桂花香味从腺体里涌出,迅速充斥了整个车厢。
后穴突然像流水的孔洞,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淌在穴口四周,氲湿了内裤。
“唔……”他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
晏邢宇为曾郁系好安全带,beta犹如一条被绑缚在砧板上的滑稽的鱿鱼。司机往后视镜看了几眼,没有说话。
接近九点的街道逐渐拥挤起来,车子陷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中,随着时间的流逝,曾郁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
“呼……唔呃……好热……”
司机又看了几眼后视镜。晏邢宇抬起碧绿色的眼睛,直直对上司机的眼。司机吓了一跳。晏邢宇说:“空调打低。”
“啊……是!”司机连忙照做了。晏邢宇在储物箱中翻了翻,掏出来一支抑制剂。
与此同时,beta的喘息也愈发急促,呜咽声很快变成痛苦的惨叫。信息素已经很浓了。
晏邢宇慢慢地拆开抑制剂,脸上没有表情。他在曾郁的叫喊声中将抑制剂扎入上臂。
***
曾郁嗅到了昙花的气味。
春药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强,除了高热外,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性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起头,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擦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交配的时候,你叫得可骚了,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顶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头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头顶刺眼的阳光,完美无暇的五官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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