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抽屉,里面一排排金银首饰摆得整整齐齐,满满都是房屋女主人的东西。毕龙看见魏清在里头挑挑捡捡,最后抓了几个东西握在手里。“你在找什么?”
魏清并不回答,握着东西就爬上了床。他脸上的表情和几分钟前比起来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毕龙下意识摆摆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来,“你在躲什么,”黑发青年说,“不是说‘随便我’吗?”
他摊开手掌,让毕龙看了个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细细的金色耳环,表面镂刻着精致的纹路。魏清的手指上套着几个皮筋,像幼儿园小朋友扎头发用的那种,又细又小又紧,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头发,稍微扎多点就会断开。
毕龙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坏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你轻一点,”少年往后缩了缩,说,“不要像之前那样就行。”
“之前那样是哪样?”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时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操的那样,毕龙想,那时候真是难受坏了。当然,他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是撇撇嘴,郁闷地说:“没哪样。”
话音未落,双眼就被蒙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魏清说,“不要这样欲言又止,很讨人厌的。”
“哈哈哈,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讨厌了?”毕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真是喜新厌旧,论讨人厌的程度,还是你他妈的比较讨厌吧!”
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魏清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种夹杂着疏离、考究和渴求的复杂目光。魏清和毕龙一路上见过的人不同,他并不疯狂,也不残忍,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比起来,魏清显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毕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从背后抱了起来,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拢,试图将薄薄的乳肉挤压成团。紧接着,两只乳尖上齐齐传来纤细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样。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头发的皮筋扎到了他乳头上。不仅如此,毕龙还能听见皮筋在空气中被拉长的声音,乳头上又是一疼,魏清还特意绕了一圈,让那东西扎得更紧点。
“唔……疼……”
细细的皮筋深深勒进肉里,浅色的乳头被扎得充血肿胀,艳红坚挺得如同两颗宝石一般,在淡棕的乳肉上绽放出来。魏清还故意扯着他涨红的乳尖,用指腹揉搓拉扯,传来又酸又痛的触感。
“哈啊……轻点……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顺着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小穴。魏清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还细致地套了两圈,将小小的肉粒牢牢勒紧了。
“嗯啊……!呜……不……拿下来……!”
红发少年不自觉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无措地摆动身体。敏感的花蒂被强行拉长勒住,直直从花穴间探出了头,涨得紫红。
“啊……呃……你……嗯……给我取下来……”
在视觉被阻碍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双乳和花蒂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毕龙不禁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话的嗓音里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示好和撒娇;对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变得越来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体上突然一阵濡湿,魏清含住了他的阴茎,正细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涩,毫无经验,只是轻轻一吸,用粗糙在顶端慢慢卷过,他就受不了了,柔软的腰身过电般颤抖,一边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着,一边往后退,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都是水。魏清抬起头,只看见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两颗被勒住的乳头也摇摇摆摆,肿得像葡萄一样,被蒙住的眼睛下缓缓流下泪来,显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发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毕龙喘着气,正想问出这句话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几乎要将他刺穿了。接着,他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个东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坠下,加剧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妈的……好痛……!”
蒙在脸上的布终于被解开了,少年低下头,看见纯金的耳环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双腿之间。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环的开关,把那东西彻底锁在他身上,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做什么……”少年又气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来,“痛死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拿下来!”
“安静点,”青年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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