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几秒钟,黄焱也伸出手,和对方相握,余光却偷偷瞄着魏清,看他的反应。他现在就像被驯服的大狗,一举一动都要征求主人的命令,而魏清就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
青年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没有制止也没有同意,他只是把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下一刻,男人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幸亏他及时闭上嘴,把声音在嘴里切换。“嗯?”毕龙察觉到不对,问道,“你怎么了?”
黄焱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一枚跳蛋深埋在他的后穴里,此时正以最高频率的震动,无情按摩着他的前列腺。脆弱的腺体被跳蛋刺激,后穴猛地收缩,一下子把跳蛋吞到了最深处。男人的阴茎马上开始充血挺立,顶起薄薄的裤子,他只好把双腿交叠在一起,掩饰自己下半身的异常。“没、没什么,”黄焱抬起头,勉强笑道,“早上吃了过期的罐头,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是吗?”少年皱起眉,狐疑地盯着他,“保险起见,我先问一句,你和魏清都没被咬过吧?”
“没有——”
话音未落,第二颗跳蛋又被启动,在肠壁上活蹦乱跳起来。黄焱瞳孔一缩,坚毅的额角渐渐渗出细细的汗珠。
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就是敏感的子宫,小小的腔室像一只水袋,里面灌满了滚烫粘稠的精液。现在,被后穴里的跳蛋所影响,跳蛋的震感传到了整个子宫,连带着里面盛着的精液也跟着震动起来,浪潮般拍打着娇嫩的内壁;虽然比不上被粗壮的肉棒狠狠操弄填满时,汹涌畅爽的快感,这种感觉却更绵长,更煎熬,更磨人,如同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那就好,”毕龙说,“车上有胃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过来。”
“嗯,谢谢……”
黄焱的声音有点发抖,掌心也热了起来,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好在这次,毕龙没再说些什么了。
少年渐渐远去,黄焱这次松了口气,靠回座位上。他知道,为了防止感染丧尸病毒,有些小团体的首领会让新人脱光衣服,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没有咬痕和伤口。幸好,毕龙只是问了几句,就放过了他,如果对方要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那就全完了。
一想到自己内心深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具淫乱、敏感、恬不知耻的身体要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黄焱就忍不住一阵后怕。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
是这个人撕开他身上的遮羞布,强行侵占了他,一遍一遍地羞辱、调教他,让他像个女人一样颤抖哭叫;现在,他又故意刁难他,让他差点在大庭广众下失了控。可黄焱又不敢怪罪对方,甚至连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只能低下头,默默忍受着这磨人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穿过十字路口时,大巴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上的乘客们也跟着前后摇晃。趁着这时候,魏清眼疾手快,把手伸进黄焱的裤裆里,一把握住高高翘起流水的阴茎。男人睁大眼睛,差点要尖叫出声;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英俊坚毅的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在求他停手,可他偏不想。魏清笑笑,冰凉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从低端一撸到顶,大拇指按上圆润柔软的龟头,在马眼处狠狠抠挖着,坚硬的指甲都刺进了尿道。男人浑身一抖,双腿合拢又分开,漆黑的眼睛里涌出水光:“求求你……不要……小清……”
“不要……在这里……”
为了行动方便,黄焱一直穿着宽松的外套,底下的裤子也是弹力十足的运动裤。没想到这样的穿着,正好能掩饰魏清在他双腿间作乱的手。青年放开好欺负的龟头,转而揉捏底下饱满的囊袋。青葱般的指尖顺着阴茎往下滑,来到花穴周围,那里已经被按摩棒严严实实地堵上,再也无法踏进半步,魏清只好捏住深红的花蒂,狠狠一拧——
“嗯……嗯嗯——!”
男人低哑沉闷的嗓音和大巴的轰鸣声交错在一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只有坐在最前排的毕龙抬起头,回头警觉地看了一眼。可所有人都坐在他们该坐的地方,他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只能悻悻然转过头,嘴里嘟囔着:“是我听错了吗……”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黄焱咬紧牙关,把整张脸都抵在前排的椅背上,唯一露出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他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腰部塌下,屁股却高高翘起,在座椅上悄悄蹭来蹭去;双腿则大大敞开着,轻微地发着抖,明显是高潮了一次,现在爽得合都合不拢了。
魏清抽回湿淋淋的手,然后掰过黄焱的脸,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男人虽然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却仍然乖巧地伸出舌头,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魏清的手指,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儿吃了进去。“真乖,”青年满意地笑了,“真是条好狗狗。”
17、
夜幕降临,大巴车很快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以前是街心公园,一到晚上,就有许多情侣依偎在一起,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现在却荒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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