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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斯卡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认识到皇帝陛下的无情,只是因为他是个雌虫,就可以枉顾他为帝国立下的军功,像打发流浪者一般被许配给臭名昭着的子爵。他甚至没有得到一个婚礼,就被亲卫队监视着搬进了雄虫家里。
瑞索拉?阿斯德雷子爵,帝国最出名的花花公子,容貌艳丽但私生活混乱,据说他家里的雌侍已经有几十人,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将雌君的位置空了出来,而现在,亚斯卡成为了那个倒霉的雌君。
“上将大人!现在逃还来得及,您难道真的甘愿成为那个家伙的雌君,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吗?”
亚斯卡看了看他最忠心耿耿的副官,笑得有些苦涩,“艾拉克斯,你知道的,陛下是不会允许皇室出现丑闻的。”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艾拉克斯立刻变了脸色,他和亚斯卡从小一起长大,在他心里,亚斯卡并不是什么上将大人,更不是什么大皇子,而只是他的兄弟。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皇帝陛下将皇室的权威视作至高无上,哪怕是他的孩子,也必须为了皇室的脸面而牺牲,雌虫就必须嫁给雄虫,当初让亚斯卡从军已是特例,现在他在战争中成为了残疾,已经是废弃的棋子了,能够发挥的唯一作用就是与贵族联姻。
亚斯卡见艾拉克斯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了利害,于是上前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转身进入了阿斯德雷家的府邸。
按照帝国律法,结婚的,雄虫耐心十足地爱抚着自己的雌君,湿漉漉的痕迹布满了亚斯卡的胸前。瑞索拉用舌尖挑起羞涩的乳头,尖利的牙齿研磨着肉粒,让雌虫发出难耐的喘息声。雄虫的手在对方柔韧的腹部摸了一把,握住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缓慢地撸动起来。
为了摆脱雌虫的命运,亚斯卡自成年以来就在军队里生活,他严于律己,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偶尔有生理需求也是自己快速解决,因此稍稍被挑逗就反应强烈,大腿随着瑞索拉的动作而颤抖,很快就在对方手里泄了出来。
“哈啊……哈……”射精的快感让亚斯卡脑子混沌,从脸颊到脖颈红了一片,饱满的胸前不停起伏,两颗被嚼得肿大的乳头还沾着水渍。
瑞索拉将雌虫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抹在对方的后穴处,手指按揉着穴口让那处放松,然后挤进去一根手指温柔地开拓着。他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通红的耳朵,声音直接钻进对方脑海里,“接下来该我了。”
“嗯哼……”亚斯卡尚未意识到危险,顺着对方的力道将双腿圈在瑞索拉腰上,后穴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三根,紧致的穴道被驯服,潜藏的敏感点也被雄虫找到不停地给予刺激,让他的下半身越来越酸软,偶尔像装了弹簧似的扭动一下。
瑞索拉的阴茎尺寸不小,为了让亚斯卡顺利接纳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让后穴适应被插入的感觉,直到穴肉已经足够柔软湿润,雌虫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晃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他才替换成了自己怒张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缓慢地碾过穴肉,一直钻进肠道深处,亚斯卡几乎以为自己的肚子被捅破了,异样的饱胀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瑞索拉安抚般地亲吻着他的唇,一只手揉捏着雌虫软弹的乳肉,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断臂,下身坚定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意图让后穴记住他的形状。
“哼哈……嗯……”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泄露出亚斯卡饱含情欲的呻吟,他察觉到自己体内雌虫的天性正在被唤醒,这本该让他产生抗拒,但瑞索拉的温柔极大地抚慰了他,让他下意识地追逐着雄虫的气息,将对方紧紧拥住。
清晨,多年来的生物钟将亚斯卡唤醒,察觉到身旁的陌生气息,立刻摆出防卫的姿势,腰腹部的酸痛感却让他的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不由得浑身涨红。他完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放荡又黏人的雌虫居然是他自己,原本的生涩都在雄虫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柔软的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让他稍一回想就觉得脸红耳热。
亚斯卡略显局促地窝在瑞索拉怀里,想着今天还要去军部报道,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对方的大腿间抽出来,察觉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很快又被揽着腰顶了回去,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副唇舌堵住,那根滑腻的舌头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塞满了他的口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液,将他的舌尖吮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瑞索拉垂头亲吻自己的雌君,晨勃的性器本能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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