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夫子一脸艳羡,又带着一股微妙的嫉妒:显摆什么,就你有学生?
最终还是被那股诱人的甜香给馋得不得了,放下身段过来问,“不知是吕夫子哪个学生?”
“云苏。”吕夫子吃得满口生津,“你们要可以,跟人家买,别拿师长的名头压他。”
因此,云苏一下课,就收到了许多订单,他这两亩地的紫玉樱桃和蟠桃全部被人买下了,云苏只留了自已和家人吃的。
卖完果子,云苏回到衡山院已经天黑了,秦浩去末法位面执行任务了还没回来,凌宵房间的门开着。
云苏走到他的房间门口,开口喊了一声,“宵哥。”
凌宵正坐在桌子旁边,手执毛笔在纸上画图,闻言头也不抬道,“进。”
凌宵现在头发也长长了,头戴玉冠,身上穿一件黑色的法衣,脸白得如同美玉一般,眉如墨画,眼瞳漆黑,端得一副极佳的好相貌,让人多看一眼,就会沦陷。
云苏迈过门槛,走进去,拿出一堆紫玉樱桃和蟠桃放在他的桌子上。
凌宵抬眼,看着他道:“多谢。”
云苏笑了笑,从他房间出来,在门口差点被拌了一根头,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漂亮优雅的黑天鹅拦住了他的去路。
云苏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去给它换了食水,又给它拿了一个蟠桃,黑天鹅低头啄蟠桃,云苏蹲在它旁边,伸手摸它柔软光滑的羽毛。
当初的小不点现在已经长成了大天鹅,变得美丽优雅而充满了灵性,它从来不会在院子和房间里乱拉,院子里也没有异味。云苏没有关着它,它经常自已跑出去玩耍,天黑了才回来。
没过多久,秦浩也回来了,云苏竟然从他身上闻到了血腥气,“浩哥?你受伤了?”
秦浩摆了摆手,“没事。”他已经服下了丹药,没有什么大碍。
他们这些修仙者在那个世界的频繁出入,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有人想抓住他们,还出动了热武器。
秦浩用雷符炸了他们的武器,自已也被飞出来的弹片所伤,用过药后已经好了大半,他不想说出来让云苏担心,便没有多提。
云苏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多问,回到房间,静下心来画符,画了十道雷符,他的灵力便耗尽了,磕了两颗培元丹又继续画,一晚上画了近百张雷符。
看了一下时间,已近三更了,云苏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颈,将桌上画好的雷符收起来,拿着去了隔壁。
秦浩房间门开着,他正坐在床上打坐,云苏将一叠符纸放在他的桌子上。
秦浩睁开眼睛,看着他,“谢了。”
云海之上,矗立着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群。
虚极殿里,灵气形成的云雾缭绕,一根根白玉盘龙柱上闪着金色的灵光。
一位仙风道骨的夫子正在讲道,他脸上蓄着小胡子,看上去年纪却并不大,俊逸儒雅,一双眼睛带着微微的碧蓝,极是有神。
底下坐着一群身着白色外门弟子服的学生,他们或拿着毛笔奋笔疾书,或用手机录屏,或用心记,无一人走神。
云苏将手机开着录屏模式,用心听讲,手上拿着毛笔将重点记在笔记本上,方便随时查阅。
练字两年,现在他的字写得已经颇有几分风骨了,因为要速记,他写的草书,下笔行云流水,字迹飘逸灵动。
虽是草书,却极易辨认,方便拿回去给爹和弟弟看,视频需要看的时间比较长,没有笔记方便。
吕夫子讲解完,便让他们自已练习法术。
修行两年,同学们之间差距拉大,有的能释放出一个直径达两尺的大火球,有的只能释放出一点点小火焰。
云苏仔细回忆夫子的讲解,又看了一眼自已记的笔记,按照夫子所教的方法掐诀,过了一会儿,指尖一热,一团如烛火般的微小火焰出现。
虽然很小,跟别人的大火球不能比,但是能够成功,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神奇地看着凌空悬浮的小火焰,指尖能感觉到非常烫,有一股灼烧感,并不比柴火的温度低,不过那火焰只闪了一下就没了,他的灵力低微,一下子就耗尽了。
看来还得努力修炼才行。
云苏闭眼打坐,吸纳周围的灵气。
在他入定之后,眉心的红痣微微一亮,以他为中心,大殿里浓郁得犹如实质的灵气形成了一个漩涡,被他眉心的红痣吞吸。
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吕九宵蓦地睁开眼睛,视线准确地落在云苏的身上,看着他额上的红痣。
他起身踱步到云苏身前,抬起手,以剑指点在他的眉心,云苏眉心的红痣光芒一闪,将他挡了回来。
虽然只有一刹那的接触,吕九宵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看着云苏,没有作声,转身踱步回到了讲台上,撩起下摆在蒲团上坐下,闭眼打坐。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学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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