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什么都不做,不清楚她的任何底细,你怎么敢妄自行动。
懊恼地闭上眼睛,惩罚般往腰上拧了一把。
直到感受到车停下后才重新睁开。
兰园,名取得雅致,园造得也雅致,第一眼看到会疑惑自己是不是步入了古时的皇家园林,殊不知里面隐藏了多少淫乱肮脏。
大门正上方有一块金色匾额,柔和温婉又暗藏凌厉笔锋的“兰园”跃于其上,一看便知是位书法大家所写。
赵路悄悄移到队伍的最后,用人群掩盖住自己。
“骚货们,看好了,这头大门,是你们的主人过的,你们要进去,只能钻它旁边的这个狗洞。”
乘务员趾高气昂地指着前方只能爬进的洞口,脸上是不掩盖的鄙夷。
看来他不仅是乘务员,也是给他们这群“新生”的一把火。
听了他浪荡的话语,当即众人皆发出不满的怨声,但也不敢太大声,直到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若干调教师时,才彻底的屏声息气。
来这工作,多少都懂点。这些手持鞭子、身穿制服的人,很可能是自己以后的二主人。
赵路双手握拳,接受不了,眼见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真的开始弯下腰,跪趴着往洞里爬时,才肯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首先是车上脱衣服的那个黑衬衫男人,他之后一直是裸体的状态,此时也依旧,身上还沾了些白丝,脸上红彤彤的,但并没有太多羞耻,略带局促地爬进。
第二个是不幸排在第二位的,坐在赵路身旁的女生,她本不愿,啜泣着向乘务员求情,泪水打湿了睫毛,显得分外可怜,被无情地甩了一鞭子后惊慌地也胡乱爬进去了。
赵路有些难受。
第三个,第四个,越来越多的人往里爬,到后来已经没人反抗了,顺从地跪下,爬进,像流水线上的产品。
赵路紧紧捏着书包带,盯了乘务员许久,他想问问,是不是忘记自己是凤言的“情人”了?
又或许……自己对于凤言来说实在不是个玩意,根本没给自己后门走。
头皮发麻地僵在最后,再抬起头已是满眼血丝,正当他想主动提一提自己的身份时,远处有人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
“等等等等!谁是赵路?”
来人身穿一身灰色工服,右手还牢牢捏住另一人的手腕,将他扯到了乘务员跟前。
“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也叫赵鹿,小鹿的鹿,我们那车工作人员搞错了,让他混到a车那里去了,你们这的赵路呢?赶快换回来。”
他看清当前的情形,着急地剁了好几下脚,狠拍自个儿的脑袋,自顾自又说道。
“完了完了,不会爬进去了吧?到时候被凤二爷知道,活不了了。”
见乘务员还没行动,着急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快呀!!!”
“哦哦哦…”
乘务员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再也没那小人得志的姿态,高声喊道:“赵路!”
果然!
喜上眉梢,松了口气,甚至是有点自豪地踏出那列队伍,“我在这!”
“哎哟我的爷,还好您没钻,快跟我来。”
一边走一边上手捏住赵路的腕。
好疼……
赵路忍耐着,听那个人继续讲道。
“算我求您了,千万别记小人的过,改天我张长弓给您送份大礼,别和凤二爷说哈,陈老酒——就是刚刚那个长得跟猴儿似的,他要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儿,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今天这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主要是万万不能跟凤二爷提起。”
一路上风风火火地反复道着歉,赵路想听点更多的信息,因此没应他,等看到不远处有一头小门时才朝他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来。
“没事的,我不会和凤公子说的。”
“哎哟!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张长弓连道了两次好,放开一路上抓着赵路的手,点头哈腰地给他开了门。
“打第一眼看到您,我就知道凤二爷欢喜的人绝对不会像普通人一样。”
【还真是会拍马屁……】
赵路心里如何吐槽,面上依旧是一副被吓到的苍白样,本就淡如三月樱花的唇已无一丝血色,还带点安慰人硬挤出的笑容,让人看了很难不心疼。
“对了爷,给您介绍一下,刚刚您在的是南大门,一般还是不要靠近那儿,冲撞了贵人会很麻烦的,这头门是东小门,平时您要进出就从这头门,不过记得先禀告一下凤二爷,得凤二爷同意了,您才能出去。”
见赵路走进门了,张长弓锁上门,又不知道往哪摁了几下,这才跟上。
“刚刚陈老酒带他们的那个洞纯粹是玩儿呢,平常不会从那儿过的,也不怕那些人日后得宠了报复他,您呀,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会有人治他的。”
这人好像很喜欢带着儿化音说话,用的词也很有意思,总有种后宫争宠的错觉,赵路眨眨眼,看他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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