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乞求赵子今的事实。
文青栀愣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转头沉默,有些事能帮,有些事没能力帮,他也不想的,这个世界很无奈,今天只是学校里发生的事,已经力不从心了,下次呢,每次赵路都要躲在自己后面吗,况且赵子今还并不想与自己交谈,横插一脚只会火上浇油。
赵路一开始只是默默地流泪,后来可能越想越委屈,开始啜泣。
文青栀有点后悔说那么重,或许他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
空荡荡的走廊因为午休时间变得很空旷,一个安静地哭,一个安静地听,哭声细细弱弱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听着哭泣声从小到大又重新归为安静,文青栀知道赵路已经做好决定了。
“那我进去了。”
……
“好。”
…………
赵子今在里面也听到了,赵路因为他而哭这件事,他没什么感觉,赵路不喜欢他,但是必须得接受他,现在多哭一点,以后就可以少哭一点了。
抛开这个问题不谈。
“啊……又来了,为什么听到他哭都有感觉啊。”
赵子今苦恼着,但是并不打算拿什么遮掩,因为前面的办公桌已很好的起到遮挡效果。
虽然只要一凑近就能发现端倪,可一想到是被赵路看到,那么好像就更有感觉了。
撇开脑子里肮脏的念头,赵子今笑着看明显刚哭过,甚至连鼻尖都是红的赵路。
真是可爱啊,一定很不情愿吧,连放开门把手都显得那么恋恋不舍。
但是没有办法呢,他只有自己一个选择。
“会长”赵子今稚嫩的嗓音带了点沙哑,应该是刚刚哭的,“我想问一下我之前迟——”
“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赵子今支着下巴,无所谓地打断了早就知道,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事情,眉眼含笑地看着赵路。
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方面,高效利用一向是赵子今的做事准则,不论是事,还是人。
“啊?”赵路不懂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但是讨厌的人的夸奖显然让他感到一些局促与尴尬,无意识地攥紧手指,不知道该回什么。
他不说,赵子今竟然也不再开口了,赵路低着头,只听到细碎的翻书声。
【讨厌死了,摆什么架子。】
深呼吸一口气,赵路强扯出一个微笑,“谢谢会长,其实我今天来是关于迟到的事想求您帮忙的。”
“迟到?”赵子今放下文件,歪着头看向赵路干净的眼睛,神情很是疑惑“我可不记得赵路同学有迟到过哦。”
“什么?!”赵路睁大双眼,十分不可置信,特别是当察觉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时。
赵路开始思索赵子今这样做的原因,猛然想起之前应古溪说要找赵子今说情的事情。
【难道是应古溪?】
想到是应古溪帮助的自己,赵路突然就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对应古溪产生了一丝依赖感。
“在想什么?”赵子今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随后又自问自答,面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可不是因为应古溪哦,他确实跟我提起过这件事,可是只是建议,我可以听,当然也可以不听。”
说至此,他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给赵路倒了茶。
赵路视线忍不住跟随着对方手中的动作,那些古朴的茶具一看就是昂贵的物品,但是配着赵子今从容的气质,白皙的皮肤,又十分和谐,好似赵子今本就是那样处处矜贵的人。
但是赵路清楚的知道,赵子今的出生跟自己一样,虽然是独子,但是父母丝毫未遗留给他可以继承的家产,也没听说过他跟了哪一个家族,因此甚至比那些辅佐者还要低等。
赵路从历史书上看到,曾经的“继承者法则”并没有像现如今那样…嗯极端?
赵路不太谨慎的思考了一个用词。
这样的法则是在历史的演变、政权的更替中逐渐形成的,他代表了上位者的权利,但是也维持了这个国家的生存,就像不同的人一样,不同的国家也有各自的生存方式。
继承者法则———一个在强势变革中发展形成的规则,是每个家庭都默默遵守的。
听说若不是那次变革,现如今强盛发展着的国家早已不复存在,但是本应详细写进史书的重要事件,却被强硬地扣在门内,给后人留下的资料少之又少,赵路也仅凭着那一点可以给他们看的材料,敏锐地察觉到,那是一段牵扯到无数人利益的丑闻,所以才要掩盖,才要清除。
但是又觉得自己多想,凭什么无端认定那是丑闻?那些前人花了多少心血才能留下之前那样四面漏风的国家?光凭自己的胡乱猜想就否定了一切。
“你又在想什么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眼前一晃而过,悠长的茶味从自己面前的杯中飘散出。
“你好像总是在发呆。”
赵子今拿起桌上的纸张,工工整整地放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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