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落魄脾气还大的男人,说实话,比我好的人到处都是。”
松月生认真听完,油盐不进地靠过来亲了亲风满唇角,说:“可惜你不是我,我只喜欢睡你一个。”
松月生带着笑意的眼盯着风满。
“一辈子都操不腻。”
风满气得一整天都没跟松月生说话。
松月生夜晚的时候抱着风满在他耳边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风满睁着眼看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什么话都不想对松月生说。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谁,他始终在两人关系见把自己的心放在很遥远的地方,他见过身边太多人的悲剧了,人心并不总是忠诚,深情的人撕破脸、先说喜欢的最后先离开,他见到了太多太多。
况且名利场里的真心本就如昙花一现,只有利益永恒。
身后贴着自己脊背的人呼吸逐渐变得缓和,风满试着动了动,松月生也没有反应,他把手盖到松月生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松月生睡着时没有一点攻击力,任由风满动作。
风满动作很轻,呼吸也是,他轻轻翻过身,和松月生面对面。
隔着近得危险的距离,风满凝视松月生。
松月生的五官很漂亮,这毋庸置疑,风满见过松月生的父亲,在电视上见过他的母亲,风满想,松月生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尤其是眼睛,内眼角很尖,眼尾微微上扬,看谁都好像很深情;鼻梁更像他的父亲,高挺深刻,像是刀削过的轮廓;嘴唇最好看,不算薄也不算厚,上唇生着一颗唇珠,风满以前亲他的时候喜欢叼着含他的唇珠,轻佻地调戏他。
一张让人看着就动摇的脸。
风满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他是,他们悄无声息的脱队了。
山里几乎没什么人,松月生的手在接住风满下岩石后就没松开,十指跟他紧紧相扣,支撑着他在曲折的山路里行走。
两人很快找到了一处小瀑布,水从顶上流下来,汇成一个直径三十米的圆形小溪。
松月生身上的背心外套都是风满的,他脱了外套和水靴,穿着衣裤直接进到水里。
风满站在水边看他。
松月生攀在石头上,抬手摸风满的腿,长发被浸湿,整个人在阳光下都变得亮晶晶的,漂亮得不像真人,像是生长在这片水域的妖精。
风满蹲下去,松月生便撑着身体往上,精准地亲到了风满嘴唇。
水声遮盖了隐秘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风满骤然失去平衡,噗通一声被水妖拉进水里。
溪水并不深,松月生和风满都能踩到底,松月生在水下暧昧地用下身顶顶风满:“害怕吗?”
“泽路会带着那些老板走好走一点的路,来这瀑布的路很难走,他们不会过来。”风满脱下湿透的背心,直接把手伸到了松月生裤子里,“来,给我看看你有多主动大胆玩得开?”
溪水碧绿清澈,能够清楚地看到水下光景,正午的阳光正好,不至于在水里会冷,松月生只拉下风满裤子,露出下身,将风满翻过去,让风满能攀着岸边。
松月生把手指插入风满后穴时,溪水也涌进去一些,风满攀着石头,将脸埋进手臂,后颈被松月生一点点吻过去,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风满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水填满了。
插入的过程比在床上更生涩,为了不被松月生过大的性器撑破,风满竭力放松肌肉,松月生进去一点便停下来,掰过风满下巴跟他接吻。
“疼不疼?”
风满闭着眼,眼睫轻轻颤抖着,强忍不说话。
水面荡开波纹,从两人身体周围,一圈圈蔓延。入侵的过程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松月生温柔地抚慰着风满的前端和身体,在风满慢慢放松下来时挺身而入,进入了大半根。
“哈啊!”风满的腰软下去,被松月生紧紧箍住,紧致的甬道绞得松月生有些失控,他重重往前一顶,停下来,和风满深吻。
“唔”
可能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瀑布声掩盖,风满的喘息比以往更多,他每喘一声,松月生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变得更大一点。
溪水是凉的,身体却烫得要死了,松月生却迟迟不动,风满只能自己握着下身撸动起来:“你在干什么?”
松月生垂眸注视风满,溪水折射阳光,像是宝石一样闪耀,映得风满的脸也变得很亮,水汽沾在他的短发和皮肤上,每一寸肉体都带着诱人的情欲。
松月生蹭了蹭风满脖颈。
“喜欢你。”
风满一怔。
“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见到你眼神就移不开,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松月生每说一句,便往里重重顶一下,风满的喘息被顶得支离破碎,悦耳的水声带来情欲和松月生暗哑的声音,“想要把你变成我的私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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