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又要出门?”
“哪能和大姐一样,日日这么清闲——”
“那早些回来。”
送走了黍,令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这个妹妹一路向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夹了夹双腿,强忍着腿间的湿黏咽了咽口水扭头。黍出门太急,令还没来得及向她诉说自己春梦里的香艳场景,没能告诉她,自己多想缠着她的腰在她手里高潮迭起,以至于这般淫乱的画面次次入梦,搅得她心神不宁。
“这酒越喝越淡了……怎么忘了叫小六捎两坛回来。”
自从成功和黍睡在了一张床上,令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常常是早上醒来连床单都湿了一片——第一夜的春情之后,黍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搓抽送的动作时时撩拨着她的心弦,有几次甚至会瞧着她摆弄锅碗的手指发起呆来,舌头都舔上自己的指尖了还不一定反应得过来。
“还是说我们算不得能过情人节的关系?”
凡俗的情感缠住了逍遥的谪仙,苦思良久却越想越难受,令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这妹妹如此看重所谓“家人”的说法,想来因为这层关系,很难承认自己是她的爱侣。明明是她之前最能依仗的纽带,如今怎么却成了限制住她们更进一步的枷锁?这枷锁死死缠住她的手脚,就像那次,黍的手指就近在咫尺,可她的四肢被绑在床角,拼命挺腰却只能隔着一点点距离无奈地滴落淫水,最后再懊恼地落回柔软的床垫里。只不过上次有淫水作伴,这次的泪水只能孤单地滑落,浸湿她几天前还埋在里面呻吟着高潮的枕头里。
哭过了劲儿,令又缩回了被子里嗅着黍身上淡淡的稻花香气,并紧了光洁而且毫无遮盖的双腿。其实也怨不得她淫乱,每次被送上高潮时身边总有这种香气围绕,慢慢的就连自慰时她也会刻意去嗅着黍残留的气息眯着眼流水,久而久之,情欲和嗅觉绑定,这股气味成了诱她发情的“良药”。
“小六……坏蛋……”
手指在下身抠挖着,浑身淫乱气味的谪仙微眯着眼轻哼着心中影子的名字。只有她叫她小六,只有她,那是她专属的亲昵称呼——黍鲜少让其他兄弟姐妹这样唤她,她爱执拗着说,自己在十二个里排行第六,最小的姐姐也是姐姐,加个“小”字,显得没了位次,倒和年、夕那两个丫头混到了一起去。老二是个臭脾气,叫谁都是硬生生叫名字;大哥也是唤名,只不过多了不知多少的慈爱——他是大哥,各种意义上的大哥,威严和慈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也不见什么偏私,除了夕那个小妹,唤谁都唤一个单字,带上语气倒也不失亲昵;排在后面的小家伙们哪敢惹她,都乖乖喊一声六姐,乖巧懂事得好像那些篓子都是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捅出来的。唯有老五叫过她小六,两个人排行挨着自然亲密许多,颉知道她在乎这个,最爱没事了拿这个逗逗她,但也晓得个见好就收,毕竟真要打起来,黍的拳头也不是说笑用的。
只有她,只有这个黍从小喊大姐的人,有资格满是亲昵或者揉着其他情绪喊她声小六。黍尤其喜欢在床上令这样叫她,令高潮着挺着腰喊小六的时候,她总会用一声“姐姐”回应。这个称呼染上哭腔的时候,黍细而且软的声音会再次呼唤“大姐”,只不过总爱加上些羞死人的前缀。这些前缀,尽数在令的胸乳、小腹、大腿和臀尖被用上好的墨印上去过。
但令也喜欢在微有些动情的时候,黍给她的回应。黄玉一般的手掌按揉拍打她穴口的时候,令的腿间总是湿得飞快。这时候叫她小六,黍只会淡淡回一句“嗯”,语调不同,调戏的意味也不同。上扬时手指会放缓甚至离开穴口的嫩肉,把指尖牵出来的银线都扯断,直到令像娼妓一样扭着腰去拼命蹭她的手指时,才会再用力抽几巴掌,打得令直直颤抖着高潮。语调轻轻下沉,插在穴肉里的手指就会随着声音落下而骤然加速,按着令的骚点重重抠挖,卷出来的淫水濡湿半张床单,吟诗的嘴里流出来的呻吟连绵起伏,正如她诗里无尽的青山。
嘴里念叨着亲昵呼唤过无数次的称呼,淫水已经从手指和穴肉的缝隙喷了好些出来。令的大腿夹紧了手腕,那里还有前两天被绑住手腕按在床头肏时候留下的淤青。
“大姐。”
“……?!”
令压根不知道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暗暗的灯光里黍有些纤瘦的身板背着光,令看清她怀里抱着的是一束花。黍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脱得只剩内裤爬上了床,一手抓着花,另一只手和腿配合着强行分开了令湿黏的腿。
“我就走了半个小时,你就骚成这样了?”
“小六……”
“怎么了大姐?我说错了吗?没有吧?床上的淫水是你的味道啊,没错吧骚货?”
“小六……别说了……”
“不想听吗?那水怎么流得更夸张了,我的膝盖都湿了。”
“……小六,肏我……”
黍按开了房间灯的开关,霎时间屋子里明亮起来,丰腴女性的淫态暴露无遗。这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开这么亮的灯,或许是令默认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所以向来抗拒在灯光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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